这种事。”
麦子缓缓转头望向我,“老……老大,三儿说得是……是真的么?”
这时候我正好发现手臂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都是刚才被这家伙给掐的,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答道:“当然是真的了,你看看都把我掐成啥样了!”
麦子的脸se唰得一下变得煞白,嘴唇微张,半晌没有说话。
我怕把这小子吓傻了,赶忙说:“你也别害怕,我已经帮你把那只恶鬼从你身体里驱出去了,不过,那地方我们以后可不能再去!”
三儿连忙摆了摆手:“老大,现在你就算让我去,我也不敢去了。”
正在冲着澡的畜生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问我:“老大,你说我们宿舍楼离黄土岭这么近,那只鬼会不会来这儿捣乱呢?”
麦子听畜生这么一说,立刻吓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这家伙平ri里一直都说自己是无神论者,自诩不怕鬼不惧邪,可如今当真遇到了这档子邪乎事,却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鬼一般不会找同一个人附体两次。”
“老大,你这话啥意思,合着要是那只鬼再来,就该找我们了呢?”我本来是为了安慰麦子,三儿却从我的话里听出了另一番意思。
我瞪了三儿一眼:“你小子别添乱!”
“可……可要是它真来了咋办啊!”三儿一脸的认真。
“来了又怎么样,这不还有我嘛!”
“但要是它来的时候,老大你正好不在呢!?”
三儿的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我有些无奈,想了想,只得说道:“这样吧,回头我给你们每人画一道驱鬼符,你们把它带在身上,鬼便不敢来了。”
我们几个正聊着,澡堂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喝声:“都熄灯了,怎么还在洗澡呢!抓紧时间!”
这声音我们再熟悉不过了,是教导员!
我们不敢再说话了,匆匆忙忙地搓了几下之后,便赶紧溜回了宿舍。
第二天,我拿出带在身边的朱砂笔和黄表纸,画了三道驱鬼符,将符纸折叠好之后,用红绳子绑起来,做成了挂件模样,交到他们三人手中。其实,这三道未经开光的纸符并不能起到真正驱鬼的作用,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让他们仨心里安稳一点。
他们仨捧着我做的纸符挂件,有些不敢相信,显然是没有想到,我居然能够将纸符做成如此jing致的挂件。他们并不知道,这种纸符挂件是七宝斋最畅销的辟邪物件,我和贱贱从小便学着折,现在,我能够折出七八种不同的花样来。
戴上我给的纸符挂件后,他们仨心里安稳了许多,又过了些ri子,学校里并没有什么怪事发生,麦子不禁开始觉得,关于他被鬼上身的事,只是我们几个在跟他恶作剧而已,其实压根就没发生过。而畜生和三儿毕竟当时没有亲眼所见,对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也产生了怀疑。
对于他们几个的怀疑,我也懒得解释,一方面,这种邪乎事本来就没法子解释清楚,另一方面,其实他们不相信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总惦记着这事了。
不过,我内心深处其实却有些不安,虽说那只恶鬼当时被我用掌心符所伤,但那毕竟是在古墓内,yin气甚重,用不了多久,它应该就能恢复元气。而且,也不知道那座古墓里会不会还有其它更为厉害的邪乎东西。最主要的是,我毕竟没有真正对付鬼邪的经验,上回能够将恶鬼从麦子身体里驱逐出来,完全是歪打正着,若是当真有鬼邪出来害人,我可还没琢磨好该咋对付。
黄一仙的生ri很快到了,恰好是个周末,贱贱打来电话,约我一块回去给黄一仙庆生,我正好想就黄土岭所发生的事向黄一仙请教一二,于是欣然答应。
我和贱贱周五分别向各自学校请了假,当天上午便乘车返回了县城。
我俩的突然返回,令黄一仙又惊又喜,而当他得知我俩这次回来是专程为自己庆贺生ri的时候,更是感动得不行。当天晚上,竟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
在我印象中,黄一仙很少下厨,基本上都是翟伯在做,我一直以为,他顶多也就会炒个蛋炒饭而已。却没想到他不但会烧菜,而且烧出来的菜还相当不错,可谓是se香味俱全。
酒足饭饱之后,我便跟黄一仙说起了黄土岭发生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