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着,倒也不累。
叶子洗净后掺水沸煮,煮得烂烂的后和着锅中汤汁捣烂,用滤网过滤掉残渣。剩下的细汁用草木灰泡的水点干。成品跟豆腐脑极其相似,与之不同就是绿汪汪的颜色,当然吃法也可跟豆腐脑一样。安来拌了一碗给袁青举尝味:“怎么样?”
“必须得好吃呀!这可是我老婆做的。”
安来不理他,还是让傲娇大厨品鉴,毕竟人家是专业的。大厨吃了一勺,品了有半分钟之久,好在得出的结论还算是夸奖:“入口爽滑细腻,不输豆腐,却比豆腐多了一丝清香。”
安来放心了,找了两个玻璃盒子分别装好今天所得的两样小吃,准备明天带去大宅。
晚上安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闹得袁青举也没法睡,无奈道:“宝贝,你这又是怎么了?”
安来转过身可怜巴巴的对着他,揪着他胸前的一段衣襟:“我……我紧张!”
袁青举抬手本要拍她背安抚的手僵了一下,随即将怀中小姑娘环的更紧,不由牵起了嘴角:“宝贝,你是不是也开始有些爱上我啦?”
安来沉默,黑暗中借着窗外的微光可以看到他神采熠熠的目光:“你若是不喜欢我,不在乎我怎么会一听要去大宅就这么紧张。”
“我……我胆小不行啊。”到底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爱说谎的家伙。”袁青举俯身亲亲她的嘴角:“唉……承认喜欢我是一件很难的事么。”
下一刻他便僵住了,因为胆小的小姑娘有史以来第一次主动吻他,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了一下唇瓣,可是也让他犹如雷击。干了坏事儿的小姑娘,迅速的缩了回去,在他怀里紧紧的靠着,离得如此之近,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小姑娘雷若鼓锤的心跳,那种脉动,一声声,一下下的敲打在他心里,与之形成共鸣的和弦。
他轻唤一声:“来来……”
小姑娘缩着不动,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发抖,语无伦次的说:“我……我睡着了。”
“呵呵……傻姑娘。”情不自禁的翻身压住被禁锢住的小姑娘,俯身寻找她的唇,轻轻含住。
急迫的唇舌似要从她那里得到和证明什么,堵住她所有去路,不让她逃,只能向前,只能和他一起共舞。安来闭着眼睛试着回应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受到莫大的鼓舞,缓住了疾风暴雨般的急切,慢慢的带着她走,好让她跟上他的速度。
这是一个暧昧的夜晚,黑暗中也更让人大胆。宽大的房间里只余粗重的喘息和似有似无的娇吟。
安来一直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直到胸衣被急切的男人解开抛到一边,□□的肌肤被晚风一吹阵阵发凉才让她稍作清醒,呜咽着推拒着正俯首在她胸前享受柔软盛宴的男人。
袁青举流连了一会儿,不得不停下来,抱住他胆小的姑娘。
安来被他牵着手按到一个灼热的凸起上,听他在厚重的呼吸中说:“宝贝,再这么下去我都快成圣人了。”
安来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觉得就算早上的草莓也没她现在这么脸红。好在袁青举并没有进一步举动,说了以一句:“你先睡”。便翻身下床进了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