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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一个是她男人,一个是她心腹丫鬟,也都见过她赤着身子的模样,但是两个人同时看见,她完全没有办法接受,更郁闷的是,这两个人还神色如常的瞅着她。
安冉烨和琥珀面面相觑,最后琥珀掩嘴一笑,默默的退了出去,安冉烨从药箱里翻出药膏,然后走到塌前,扬了扬手里的药膏,勾唇笑道:“行了,在本王一个人面前总该自在了吧!来,乖,过来,本王给你擦药。”
比起琥珀,其实楚檀画更不信任安冉烨真的会老老实实的对着她的身子擦药。
但是,事实证明她确实想错了,安冉烨当真是极其认真的替她身上一****的淤青上了药,小心翼翼的处理了破皮流血的地方,上药的时候还生怕她疼,还轻轻的吹气。
当时跳下来的时候想的事情很多顾及的事情也很多,而当下发生的事情更多,这会儿静下来,才觉得身上一片一片的疼痛,整个人像被恐龙踩过了一样,她忽而想起一件事,便趴在塌上问道:“小顺子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哪?我虽没去看他,但是看他伤的地方,只怕得养好些天吧?”
安冉烨一面给她擦药,一面笑道:“他没事儿,说来也巧,匾额砸下来的时候正有个东西撑着,所以他脚上也只是好大一片淤青,郎中去瞧过了,说休息个三五天就好,他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他跟着本王每天都很好,最大的心愿就是小妹妹在家过得好,所以本王已经替他妹妹物色了一个好人家,只等着人家说定了再告诉他就是了!”
“嗯,这样不错!”这样的安排也确实是挺好的,也不枉小顺子救了她一场,听见安冉烨说他伤的不严重,楚檀画也就放了心了。
楚檀画身上到处都是淤青擦破皮,便在听雪堂里躺了两天,这劲儿才缓过来。
陈亚薇这事儿动静还闹的挺大的,毕竟涉及了庆王还有她在里头,传到安怀耳朵里,给陈家定了个居心不良的罪名,连皇城边边都不给住了,直接赶了出去,陈家永世不得踏进皇城京城一步,陈老爷那个候补的官儿也给撤了。
陈亚薇跟韩如裳也给发配到北疆去了,听说是跟流放的犯人一块儿走的,这一路上得吃不少的苦头啊。
“你大婚之后就没进过宫吧?”安冉烨自从她伤了之后就哪儿也没去,连宫里也不去了,就一直在府中陪她,这会儿见她在看宫里的孤本医书,忽而就想起这茬来,“上次进宫,父皇还问了本王的,说为什么上书房的书少了好些,还说守门的太监说是你派人去拿的,你总得进宫去谢恩吧?父皇都说你太散漫了,眼里都没了他了!”
楚檀画眨眨眼,之前不肯进宫是因为熙妃,这会儿是发生了太多事她忘了,可是这些里头都不能启齿,只撇撇嘴,看都不看他,蹙眉道:“谁眼里没了他了?哎,不过也是,好歹新年我是该进宫一趟,这些书比将军府的好了不知多少倍,我再去多要一些回来,也算是他把我诓骗来的补偿好了!”
她放下手里的书刚起身,琥珀就来了,抿唇笑道:“小姐大喜!皇上晌午的时候才跟太后一块儿用饭,觉得许多菜适合小姐的口味,便都让御膳房做了来,都一并从宫里送来了,说是这些菜从未赏给别人过,这可是小姐的殊荣呢!”
安冉烨在一旁笑道:“瞧瞧,父皇多想着你,这会儿便是不进宫也得进宫谢恩去了!”
楚檀画忙起来****,看了他一眼,懒得再跟他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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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八十七章直接扯掉她的衣裙,第3页
;这回觐见安怀是在大和宫后殿的暖阁之中,楚檀画抿唇进来,也没抬头,便给安怀请安:“臣媳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哟,稀客来了!”安怀见了她高兴,大笑道,“你这丫头成了亲就跟成心躲着朕似的,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趟,还让朕老是惦记着你,你这丫头可真没良心!这回进宫来见朕,要做什么呀?”
“儿媳来给父皇谢恩!”她又忙行礼,改口叫了父皇,安怀叫起之后她才起来,然后才她抬眸对着安怀笑。
“哟,这回倒是记着谢恩来了!不过这也不是专程来瞧朕的,朕就说你这丫头没良心!”安怀口中虽数落,却仍是一脸的笑,眼底遮不住的笑意。
可是楚檀画这一抬眸,笑却僵在脸上了,这暖阁里还有一个人,只是他一直坐在那里不出声,她这会儿才看见了,庆王眉眼浅淡的坐在那里,一直低头把玩着他手上的黄玉扳指。
“你还愣着做什么?没见过庆王?还不快点行礼问安!”安怀催促她。
楚檀画忙要行礼,萧厉却淡淡开口道:“不必了。”
楚檀画却微微一笑,仍是行了屈膝礼,真心实意的道:“这个礼是一定要的,小女谢王爷救命之恩!”
安怀只在一边瞧着,也没有拦着,只是眼底的笑意有些高深莫测。
萧厉眸底划过一丝幽光,再抬眸时,眼中却无一丝波澜涟漪,站起来淡声道:“三王妃不必如此,本王只是路过,顺手而已,不必言谢,”他说完这个字便看向安怀,拱手道,“皇上,本王还有事,先告辞了。”
安怀点点头,萧厉便挑帘出去了,他见楚檀画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便笑道:“丫头,你不必挂怀,庆王一向如此,他清冷惯了,只是朕倒是没有想到,他当时竟会出手救你。——他当时,是朕特许他去二王府探望荣嘉的,那是在看了荣嘉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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