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檀画手一顿,抬眸挑眉道:“她最近忙什么呢?一直都没动静。”
琥珀捂嘴窃笑,凑过来道:“大概是那次听了小姐的话受了刺激,这会儿正减肥呢,成天在静蝶堂里折腾,把自己折腾饿了又去猛吃大鱼大肉,然后又来折腾,没完没了,循环往复的,我上回还瞧见她了,一点儿没瘦,就是晒黑了好多小姐,你说这,我心里也纳闷呢,怎么温嘉郡主是这样的呢?”
“基因突变呗!”楚檀画脸上一抹笑,“这有些人哪,爹妈美若天仙,可是一样也没继承到,这天生一副怂样说的就是温嘉,五花肉就是五花肉,就算减了肥,那也是抽干了水分的五花肉,外头锦绣好看,里头还是个草包熊样儿!”
琥珀笑:“小姐,你这话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一百六十九章白细胞抗原,第3页
真毒!不过我听着当真是贴切的紧呢!”
楚檀画又低眸去看书,嘴上道:“你也别光顾着高兴,别忘了我从前去庆王府瞧她她毁我容貌那时候的狠戾劲儿,她也不是那么的蠢,她也只是一心想着太子爷,对太子爷存有希望罢了,若是她有一天被一刺激激发了血性,搞不好局面就很难控制了,毕竟庆王如今还在京里,明面上,咱们不能对她怎么样,所以,你还是要密切注意静蝶堂的情况,有时候就及时跟我说。”
“嗯,我知道了。”琥珀点点头答道。
这几日事忙,日子一转眼就过去了,已过了三四日了,便是到了五月中旬,阳光一天一天的热起来,就像是快要进入夏日里的预热一样。
这一日午后,安冉烨回来,说是楼氏到京了,也没让她休息,庆王直接就带她到了安怀面前,安怀亲自跟她说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就把她带到了刑部去,打算在那里直接检验,他回来就是来问楚檀画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
楚檀画正在一个描金匣子里头忙活东西,听了这话忙抬眸问道:“楼氏听了这事,可有什么反应?”
“崩溃,大哭,可这会儿已经好多了,她跟荣嘉真不愧是母女,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性子,只是这楼氏大概是常年做惯了主母的缘故,没有想荣嘉那样咄咄逼问,只是红着眼睛再不与庆王说话了,”安冉烨简短的说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然后才道,“他们现在全都在刑部大牢里等着你,本王回来就是要问你,该准备的东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你三天前就说法子找到了,本王就看你捣鼓来捣鼓去的捣鼓出这些东西来,能管用么?”
楚檀画把那描金匣子盖上,然后拍拍它对着安冉烨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头惦记着册封礼的事儿,等庆王的事情一完,父皇将楼氏和荣嘉一并处置了以后,册封礼不就指日可待了么?而且我的法子一定不会有问题的,你一会儿等着看就好了。不过这楼氏选的日子也真是巧,恰好我今儿全准备好了她就好了,这样也好,就趁着这股新鲜热乎劲儿,咱们就走吧!”
安冉烨也跟着笑:“成,那走吧!”
这丫头真是太懂他的心思了,他着急也就着急这事儿呢,不过册封礼还是其次,他心里想的其实是,这些天成天为着庆王的事儿忙着,两个人亲亲抱抱的倒是不少,别的什么也没做,等这一阵子的事儿过去,他也该惩罚她那时候害他打翻醋缸子的过失了!
*
刑部大牢自然比太子府的地牢要戒备森严的多,而且这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阴暗潮湿的就像个囚犯呆着的地方,这地方煞气太重,楚檀画怀着身孕本不该来这儿,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因此虽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安冉烨还是一路护着她进来的。
在一个清理出来的宽大刑室里,墙上挂着灯烛和火把,照的刑室里头亮如白昼,楚檀画一进去,就看见里头一屋子人,该来的都在,荣嘉被拷在墙上,楼氏被捆缚起来跪在低声,庆王虽没有被****,可是却也跪在一边,她跟安冉烨两个人进去,只有坐着的安怀一个人抬眸看了看他俩,见到楚檀画的时候眼眸一亮。
“画儿,你来了,太好了!”
楚檀画抿唇给安怀请安,她嘴角也噙着一丝笑意,她知道,她的到来意味着亲子鉴定这件事情可以开始了。
“画儿,你上次跟烨儿说,你找到法子了,却神神秘秘的不肯说,朕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你说你何必瞒着朕呢?”安怀让楚檀画到跟前来,安怀说话的声音也不大。
楚檀画一笑,看了一眼安冉烨,才道:“父皇,不是臣媳不肯说,是说了他也听不懂,转述的话也说不好,还不如臣媳亲自给你解释的好。”
她上次不过说了几个简单的古代常见的法子就费了那么大的唇舌,这回要是想解释清楚她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只怕还得跟安冉烨从医学的起源开始说起,那样实在太耽误时间了,因此她就没有说,毕竟他不是现代人,对于某一些特定的词汇无法理解,说的太过抽象而不具体的话,说了也等于白说。
安怀看了她一眼,抿唇道:“你说的也是,上次你告诉烨儿的那几个法子,他也告诉给朕了,没什么特别技术层面的东西,因此他转述的还算可以,这回朕还是自己来听听你说的吧,毕竟咱们俩好沟通嘛!”
安怀最后一句话说的极轻,谁也没听见。
安冉烨一进来就把刑室里头的炭火炉子给烧起来了,那烧炭噼里啪啦的声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一百六十九章白细胞抗原,第4页
音,倒是还能掩盖一点儿楚檀画和安怀的谈话声。
“父皇,我看过好多好多的医书,即便连很多艰深晦涩记起难懂的古医书里头,也找不到亲子鉴定的真正有效的方法,毕竟在古代,没有相关的仪器辅助,就不可能知道血型和血源,没有办法做遗传学分析和染色体比对,所以那些正面的方法都是不可行的,我后来就想着,既然正面行不通,那么就不如从侧面来找一下突破点,我只需要证明庆王不是荣嘉的亲生父亲,而楼氏是荣嘉的亲生母亲就足够了,这样一来,问题就变得简单了很多。”
安怀必须要了解这鉴定方法的整个过程和原理,因此楚檀画也必须要很清晰来解释一遍,别人都可以不说,但是安怀必须得知道,若是他不是个在现代待过的人,楚檀画也没有必要给他解释这么多了。
安怀听了皱眉:“那你怎么证明庆王不是荣嘉的亲生父亲呢?你所谓的从侧面入手找突破点,那这个突破点又是什么呢?”
楚檀画抿唇一笑:“这个突破点,就是HLA——Humaneukocyteantigen。人类白细胞抗原。”
安怀一愣:“人类白细胞抗原?这是个什么东西?”
楚檀画一笑:“就是白细胞的抗原。因为这个系统是目前所知的人体最复杂的多态系统。它被称为人体生物学的‘身份证’,是由父母遗传的,能够通过免疫反应自动排除异己,也就是说,只要不是父母的白细胞抗原被注入体内,那么这个人就一定会有反应,到了那时,不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么?”
过她里还。安怀半晌没说话,显然是在消化楚檀画所说的话,之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才望着楚檀画道:“你所说的朕能够听懂,只是你所说的这个东西,到底成功率有多少,被注入不属于父体母体的白细胞抗原时的反应会有多大,这一点根本无法预知,若是只有一点点微小的诧异呢,那你你怎么就能看得出来吗?”
楚檀画听了一笑:“父皇所说的,我早就想到了,这种反应或许很微小或许很宏大,体内的白细胞增加或减少都会产生一定的影响,抗原是很敏感的,它一定能够检测的到,而且,我又不是非要依赖于这种不稳定的反应,我可以人为的调整这种反应的大小,从而让这种反应达到一种肉眼可观的且能够在我控制范围之内的反应。”
安怀听了沉吟良久,之后挑眉道:“画儿,你的想法,是不是打算借助第三方的载体才能实现,光是这样注射来注射去是没用的吧?”
“皇上说的是,”楚檀画嘿嘿一笑,才道,“白细胞抗原这个事儿好想,只是这个第三方载体很难找到,我这几日到处翻找医书就是为了找这一样东西作为媒介来完成我的构想,如果媒介找的好,我完全可以完成这次的鉴定。”
“哈哈哈,有意思,当真有意思,”安怀眯眼一笑,“那你说说吧,你找的这第三方媒介是什么?”——
今儿差的两千字明儿一定补上,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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