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许红妆稍有些不满地道:“殿下带我出来怕就是故意要露个缺陷给那些人看吧?然后殿下好趁机去追到他们的老巢,将其一举歼灭。”
这是她所想出来的,本是不想说的,但不知为何,忽然就想要说了,或者说了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你是这般想的?”君长离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反问了一句。
见得对方虽是害怕却还是微微点头时,他大笑两声,赞道:“不愧是本王要带出来的人,这脑袋果真就是比常人要来的有用。”
“殿下这般说了的话那我心里就有底了。”听此话语许红妆坐直起身子,似乎是碰到了脖子处的小伤口她疼的拉了下脑袋,伸处手去摸了摸,“那殿下要做什么可只管与我先说着,我定会好好配合的。”
手中已然取了伤药。小心的敷在伤口上,对着君长离拉起一笑,“能陪殿下办公,那可真是我的福气。”
这话是这么说着的,但不知为何就是让人觉得有些厌恶。
君长离盯着许红妆的这般客套模样逐渐沉了视线,最后将眼神一转,慵懒地靠在身后冷了声音道:“休息吧,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
“好啊。”许红妆心里尽是想要骂人的话,但面对着对方那不一般的人物她除了懂事的说好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打又打不过,骂又不敢骂,好像除了屈服在他的威严之下暂时也没有其他更简便的法子。
一夜漫长,晨光漫出时都险些以为是过了好几日的时光。
许红妆迷迷糊糊的从窗口处看出去,见这前处不远就是一个小城镇的地儿松了口气,“殿下,我们可能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君长离想都未想直接道:“不可。”
“……咳咳咳。”许红妆被这话吓得猛地咳嗽两声,揉了揉不甚清晰的眼睛朝对面那高冷的人看去,辩驳道:“我这一夜都未睡好,肩膀酸疼腰部也不舒服,再者脚上还受了工伤,于情于理殿下都该是让我好好休息才是。”
“送你回去是不是更好?”君长离往那伤脚看去一眼,轻笑道。
如果说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情许红妆一定疯狂点头说是,现在嘛,已是不大敢奢望那样的下场,只望着这个男人能够好心一些让她吃顿好的,“我没想着要离开,只是这一路漫长又加之昨夜殿下辛苦那么长时间,这腹中怕是早已空空了。”
“原是在为本王担心。”君长离恍然地应了一道,“无妨,本王这身子也是受过些微苦的,不碍事。”
“……哼。”见几番说词都不被允许许红妆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继续看向窗外,想着若是能碰上卖什么糖葫芦的或者是卖馒头的就来两个。
也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命太好,这马车一进入了正道,前头的街上处就有人扛着冰糖葫芦叫唤着:“冰糖葫芦咯,又大又红的冰糖葫芦咯!”
许红妆眼睛一亮,从怀里搜出仅剩下的银子递出去,喊道:“卖糖葫芦的,来两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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