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欠。”许红妆搓了搓鼻子映出一分红色。
“果然是着了风寒。”身边的男人带了些微关心道。
“不知公子贵姓?”有人帮忙解开那场局势许红妆当然是不会拒绝,只是她好像从未见过这个人,瞧着他长的如此芝兰玉树的模样若是见过必也不会忘记。
可惜的是她这前十几年的时间里鲜少出门,又一心都是秦元墨,所以这个人她铁定是没有见过。
所以,是个真正的陌生人。
“何安糖。”
“一股池塘上的清风顿时迎面而来。”许红妆眼睛一亮,毫不吝啬地赞道:“是我听过的最清爽的名字。”
何安糖闻言低低一笑,看了她一眼道:“先去将你身上衣服换了再说这些事。”
这湿衣服穿在身上何止是难受二字可以说明的,许红妆随手捏了袖口上的水珠不说二话地跟着他一同走了。
刚出了此处就见得一家人迹不多的服装铺子,许红妆连忙跑去选了衣服换了。
老板娘也是个好人,给她递了不少的干净帕子。
待换下一身的湿透衣服就开始帮忙整理着满头的湿发。
头发长到能绕着脖子围上五圈,想要一下子就干的透彻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何安糖也拿了条毛巾帮她细细搓着那湿漉的墨发。
一个对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人竟然这么大方的来帮忙无疑是让人感动的,许红妆也是不例外,感激地道:“多谢你。”
何安糖一双眼睛极其专注的落在自己手间的墨发上,听到她的感谢抬了些视线,微微侧一些余光就能看到她的一些面颊,那白皙的面上透出了些微的红色如是一颗当季的桃子,他笑道:“古人皆知女子为弱者,男子照顾女子是理所当然之事。”
“话是这个理不错,但鲜少有人能做的出来。”许红妆听完他的理论觉得心胸宽广了一些,毕竟这种话可不是个人就能说的出来的。
何安糖道:“或许他们只是不敢正面自己。”
“你是哪儿人啊?”许是因为这场合安静下来会显得的太过诡异,许红妆开始和何安糖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起来。
“建州人。”
“建州啊,好像离着这处并不远。。”仔细地想了想关于建州的那段地儿许红妆憧憬着道:“我听着许多人说建州的山川极为有名,若是有时间倒是想要去看上一眼,看看那高耸入云的山峰是否如他们所说一般凶险。”
何安糖面上带起一抹浅笑,“确实不算是差,早晨时候在那山间就如是仙境一般,白雾迷蒙,很是让人记忆深刻。”顿了顿道:“姑娘若是想要去可在春秋之时去,夏日太热冬日又太冷。”
“那你来此处是为了游玩吗?”许红妆听进了那话再问,将八卦的心思诠释的极好。
“嗯。”何安糖毫不思绪的应下,手上换了一条的干净帕子,“顺带去见个朋友。”
“那你赶紧去见吧,此处留我一人已是足够。”听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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