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这是个绝对新鲜的词语,但是许红妆没有半分的犹豫,拉过他的大手,微笑着说:“向来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今次之后莫要再一人出门了。”
“嗯。”君长离也是怕了,果断应下,“今次之后,不管去何处我都会带着你一起,就像是曾经的那些时候一般。”
曾经……许红妆想起初初认识他的那些时候,总是会被他强硬的拉到马车上然后天南海北的也不知道目的地是何处,只是在他的身边跟着,然后他去办事,她则是在他办事的旁边和一些人物过着小招。
“瞧你这模样是在回想?”君长离捏了捏她的手心,面上笑意渐深,“初见刹那,你真是叫我惊艳。”
初见……又是一个很久远的词,许红妆想着初见,别过头,“总是想着从前做什么,现在就要顾好现在的事情,不要再一直惦念着从前了。”
君长离认真道:“与你的过去,半分也不能落下。”
许红妆轻笑着允了。
马车里一片祥和安宁,好像刚刚那些砍头的事情是身外之事与她无关。
直到君长离入了皇宫时,许红妆才逐渐地意识到这事情并不是一桩小事,心头渐渐地悬了起来。
玉兰从一旁小步走来,话里带着几分关怀,“姑娘,热水好了,先洗洗身子,之后奴婢给您上药吧。”
许红妆点了点头。
“姑娘这几日应是很不好过。”玉兰在替她上药的时候小声地说着,上药的手带着几许颤抖,“姑娘身上落了好些看着就疼的伤口。”
身上的伤口再怎么疼也会愈合,心里的伤口却无论经过多少的时间也不会有愈合的一天。
就算再生性凉薄的人怕是遇到她所遇到的事情之后也不能平静的下来。
楚颜儿的动手以及许月笙口中的话都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而现在却是深刻的知道了,或许这样也不错,至少她所失去的只是两个无比厌恶她的人而已。
“姑娘,接下来该怎么办?”玉兰担心地道:“姑娘被殿下带回来,可奴婢没有听着说姑娘身上的罪名已除,这番做法怕是让外面的人很是不喜欢。”
外面的人?那些口口声声叫着她瘟神的人?
许红妆冷哼一声,眼眸瞬间冷冽,“我自活我的,他们不喜欢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何关。”
玉兰往外面看去一眼,“外面应是不大太平了。”
许红妆接过玉兰手中的膏药,吩咐道:“你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玉兰提着裙子站起来,快步朝门口走去,很快又从外面跑回来,面上略带了一些着急,“好些人围在了府门口,口中声声喊着要姑娘出去偿命。”
“果然。”许红妆了然地点点头,将手中膏药放在一侧,拿了纱布熟络地缠上。
玉兰见此踏着小步快速走去,跪在许红妆的身前帮她把纱布缠绕妥当又绑的结实,“姑娘,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是继续在府里待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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