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不去给老安人见礼了。”
原本战战兢兢的白果听了此话之后,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忙道:“是,多谢二小姐。”
说完转身飞快的跑了。
园柳狠狠瞪了白果的背影一眼,怒道:“又没赏你二两银子,谢什么谢!”
杨少晗失笑,忽然她心里想起了一件事,忙问道:“你知道这个槐荫巷尹家吗?”
前世的杨少晗活的随性自在,家里的事情一概不管,也不关心。
对这个槐荫巷尹家只是听说,其他竟一无所知。
园柳接过杨少晗手中的披风,道:“奴婢也不十分了解,不过槐荫巷尹家现在在济南府这样显赫,奴婢多少听说了些他们家的事情。
他们家与尹老太太的娘家原本同宗,都住在雍辛巷的,十多年前不知何故分了宗。
这才搬到了槐荫巷,从此济南府便有了雍辛巷尹家和槐荫巷尹家两家了。
槐荫巷尹家现在有三房,大房尹大老爷尹实现任青州知府,原配夫人陈氏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填房娶得是济南王舍人胡同王家的庶女王氏。
因为尹大老爷在朝中做侍讲学士时深得吴王器重,所以在外放的时候,吴王便将周老太太早年守寡艰辛拉扯大三个儿子的事情奏明了皇上,皇上便封了周老太太为六品安人,享朝庭俸禄。
尹家的二老爷尹宗刚刚被外放了临川县令,举家都在任上,现在只有三老爷尹宇留在了老安人的身边尽孝。”
听到这里,杨少晗一邹眉头问道:“槐荫巷尹家的老安人有没有一个女儿嫁到姓吴的人家?”
园柳轻轻摇了摇头,道:“老安人就只有三个儿子,这些在济南府都是妇孺皆知的。”
说到这里,园柳自知失言,便忙闭了嘴。
杨少晗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前生,竟然连这些人尽皆知的事也知之甚少,可见是白活了。
她没有怪罪园柳,慢慢坐在了中厅的椅子上,问道:“那尹家虽说显赫,可是我们杨家也不差,为什么两家竟没什么往来,甚至连过年过节,都没有串换?”
济南在朝中为官的人十个手指头便能数的过来,按理说,就算尹实与杨讯不在一处做官,可是杨家与尹家也不应该毫无往来。
况且,若是尹家与槐荫巷尹家不分宗的话,他们与杨家还算是老亲呢。
杨少晗隐隐觉得这其中定有什么事。
“这个奴婢却不知道了。”园柳听了杨少晗的话之后,也是一脸的纳闷。
“你悄悄从后面转到老太太的松鹤园中,打听一下那周老安人今天到访我们家所为何事,若是有人看到了你问起来,你便说去找老太太身边的香草姐姐打问老太太沐佛节还缺什么。”
杨少晗悄悄的对园柳道。
园柳听了此话之后,面上有些迟疑,道:“二小姐,此时,老太太的屋里屋外,怕都是伺候的人,就算是门外廊下也都是人,奴婢这时候过去,怕是很难打听到什么,而且现在松鹤园中有客,怕香草姐姐也不得闲。”
园柳说的不错。
以前,杨少晗从来不做这样的事,未免将事情想的简单了。
园柳见杨少晗满脸失望,忙道:“二小姐,不如这样,等午饭过后,客人走了,老太太也该歇午觉了,那时奴婢再悄悄的去找香草姐姐打听,必然能打听到什么,此时奴婢先到前面去看看能不能碰到太太,小厨房的栗子粉也快用完了。”
杨少晗听了园柳的话之后,心里大为感激。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园柳的心思竟这样缜密,如此无有不妥。
“好,你速去速回。”杨少晗笑道。
园柳应声去了,回来的时候脸色却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