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她说完拉着杨少晗正要出去,忽见陈香急匆匆的进了门。
一进门,她便跪在了地上,雨打梨花的道::“老太太、太太息怒,原是我的不是,都是我罪孽深重,不该到杨家来,可是我苦熬了二十年,只盼着老爷能子孙满堂,平平安安的,太太请相信卑妾,卑妾对太太绝没有一点坏心,只求能在太太跟前有一息生存之地,绝没有任何奢望。
“老太太,求您不要因为卑妾的原因而责怪太太和二小姐,都是我的不是,您责怪我吧,不要因为我的原因,闹的家里不和,那我的罪孽便更重了。”
她说完,伏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尹老太太被陈香哭的,也悲从中来,两眼忍不住也红了。
半晌方道:“你起来吧,你原没有错。”
杨少晗听了此言忍不住冷笑,俯下身低声对陈姨娘道:“姨娘到底有没有在母亲的药膳里动手脚,很快便会见分晓。”
她说罢扶着安溶月的手臂,道:“母亲,我们离了这里吧。”
安溶月拍了拍杨少晗的手,两人相携出了松鹤园。
一出松鹤园的院门,安溶月便觉身子有些飘飘的,强撑着才到了素妆院。
到了素妆院之后,安溶月歪在床上问道:“刚才临出松鹤园的时候,你对陈姨娘说了什么,我怎么看她好像吓得变了脸色?”
杨少晗拉了夹被过来盖在安溶月的身上,守在她的跟前,笑道:“过几天母亲就知道了,现在却不能跟母亲说。”
就在此时,杨一晗推门走了进来,她一脸紧张的到了安溶月的跟前,见她正与杨少晗在说话,便忙收了脸上紧张的神情,假意笑道:“妹妹也在这里。”
杨少晗起身让座,“姐姐日日帮母亲理事,已是辛苦,别的我干不了,陪着母亲说说话解解闷还是行的。”
杨一晗早就听说了这几天杨少晗日日逼着陈香与安溶月同食药膳的事情,刚才听闻她们被老太太叫了去训斥,心里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如今见她们好好的在这里说话,看来没什么要紧的,便也没提,只是道:“母亲,刚才济南知府夫人派人送来了些东西,没有母亲的示下,我也没敢收,打赏了那婆子五两银子,让她先回去了。”
安溶月笑道:“你做的很好,我与知府夫人本没有什么来往,她来送东西,定然有事,你没收她的东西,若是改日她真的登门,我们便可不用觉得亏欠她的。”
“是,女儿还不都是跟母亲学的。”杨一晗上前坐在了刚才杨少晗坐的地方,偎着安溶月,一副小女儿态。
杨少晗见状,也挤了过去,挨着杨一晗坐下,“姐姐明年都要嫁人了,还在母亲面前装小孩儿,到了婆家也能这样的行径吗?”
杨一晗听了此话,伸手便抓在了杨少晗的腋下,“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杨少晗则笑着滚到了安溶月的怀里,“母亲救我,母亲救我……”
被她们两人这样一混,刚才积在安溶月心里的闷气,便疏解了不少,笑着将她们分开了。
娘三凑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散了。
她们的气散了,可是尹老太太却越想越生气。
第二日,尹老太太依然还在气头上,忽然听到门房来报,“老太太,京里安平王府派人来了,现在已经到了门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