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公诸于众,让她身败名裂之后再行处罚,那才是公正的审判,那才对得起那些被她害死的人。”
羊焘将身子靠到了椅背上,端起茶杯来饮了一口,笑道:“有点意思。不枉我把你救了下来,不过这样做可是费时费力,这娘们脑子不错。和她斗你可要多加小心。”
“多谢羊大侠关心。”
“那这里就没我什么事了,叨唠了。告辞。”羊焘说完站起身来便要走。
刘龑一伸手道:“羊大侠请留步,寡人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羊焘转回身来看着刘龑。示意他直接说出来。
刘龑道:“寡人听伍思成说你是个剑客,可为何你两手空空没有佩剑呢?”
羊焘嘿嘿一笑:“谁说剑客就一定是佩剑的?我便是没用剑不也杀了那些刺客了吗?用剑之道,与天地之道相通,练到深处,天地万物皆可为剑。”
说罢羊焘一纵身跃上了房梁,又一闪身后踪迹全无。
房内的三人抬着头看着这一幕,都露出惊叹的表情。
“天地万物皆可为剑,好厉害。”刘龑口中喃喃道。
常邈回过神来,道:“陛下,此人武艺之高深不可测,况且他毫无礼数,臣恐容他在禁中如此来去多有不便,万一他要威胁到陛下的安全,恐怕......”
刘龑不等他说完便摆了摆手,道:“何必如此?他是江湖中人,直来直往也是难免,何必用宫廷礼节去约束他呢?以他的本领就是要取朕的性命也绝非难事,又何况其他?他在禁宫数月除了偷吃了些珍馐美味之外并无动静,就可知道他别无他意。况且他还出手救了朕一命,就是赏他什么都不为过,有他在宫中等于凭空多了一个超强的御前侍卫,朕还怕他嫌了这皇宫禁地突然离去了呢。”
常邈见刘龑这么说,不禁也笑了起来:“陛下能有如此胸怀,真是难得。那臣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这个羊焘也是个奇人,若能为我们所用,倒是个得力的帮手。”
“这样的奇人异士,不是随随便便能驱使的。不过他虽然一身江湖口气,却是装的。”刘龑看着常邈有些吃惊便笑道:“他嘴上无礼,可小伍子给他递茶的时候他却不自觉的道了谢才接过茶杯,可见他骨子里并非如此。”
伍思成露出一个不高兴的表情道:“皇上观察细致入微,不过能不能不要叫小人小伍子啊。”
刘龑瞟了他一眼,笑道:“对对,如今是伍总监大人了。”
然后刘龑转过头来对常邈说道:“这事儿咱们暂且搁置,继续刚才的话题。太后她勾结突契绝不会仅仅如此而已,今后突契的动向会变得更加难测,如果突契主动攻击我们,那么我们势必被卷入两面作战的不利境地,这一局面该如何应对?此外晋王该如何处置,如今他的家眷尽数在太原北刘献之软禁着,刘献之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让他长期掌握太原府也不是个办法,这件事也必须尽快做出裁夺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