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熙本以为自己这次雅思成绩不会很理想,却没想到竟意外得了个高分,结果出来后高兴的什么似的。她不像童谣他们是在大学中途出国还要读预科浪费时间折腾精力,而是走正规路子,直接在国内申请国外大学去攻读硕士。
对于留学这件事,无论是哥哥奚维还是男票项越都是要求严格。认为既然出去,就要尽力入读最好的学校,拿到好文凭,学到真材实料,不是让她单纯去镀金的。如果只是抱着镀金的心思,那高中毕业就送她出去了,随便读个拿钱就能上的私立大学不是更省事。
接下来的日子平平淡淡,在忙忙碌碌中,十月进入尾声,哥哥奚维与沈薇的订婚日子到了。
无论是奚家还是沈家在禹凌上流圈子里都属一流,作为奚家的大少爷和沈家的大小姐,两人订婚这日自然备受瞩目,多少名流高官云集在一处前来祝贺,奚家大宅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奚熙这个主人自然要担起迎宾的责任。她忙的脚不沾地,脸都快笑僵了,差点儿累成了狗,连带着对岑蔚的挑衅都懒得理会了。等到仪式正式开始,没人注意她了,才跟着男票一块儿躲到小厅里歇息。
把门儿一关,奚熙蹬掉脚上十公分的细高跟,往沙发上歪歪扭扭的一躺,长出口气,“我觉得脚都不是我的了。”
项越坐过来帮她揉按脚踝,有些无奈,“明知道会累,怎么还穿这么高的跟?”
“我哥订婚的大日子,我当然要打扮的尽善尽美呀~”她理所当然的说道,“今天这身衣服只能穿这么高的跟,矮一寸都是瑕疵。”
项越看着女票身上的宝蓝色单肩礼服,样式很单一,裙摆只到膝盖上方,露出白皙纤细的笔直小腿,虽没有繁杂的纹理点缀,但穿在她身上就是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只是对于鞋跟矮一点就是瑕疵l的理论…实在理解不了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这身礼服也是安易设计的?”他只能转而问。
奚熙嗯一声,坐起来一点,抻了抻裙摆,不吝赞美,“安易真有才华,她设计的衣服我都喜欢。”今天其实有邀请安易和她老公穆青的,但因为那位怀孕不便,连带着穆先生都没来,项越帮着把礼物送到了,说是自家这位大哥留家要陪太太。
“她现在还好,等过阵子大腹便便就不能工作了,我大哥很紧张她和孩子,不会舍得太太操劳。”
奚熙说,“这是肯定的呀,谁忍心累到孕妇啊。何况是自己老婆,就说你,将来我要是怀孕了,你忍心让我累啊?”
这是个很美好的问题,项越只要想一想心都热乎乎的,他捏捏她的鼻子,“不害臊,现在就想到自己怀孕了?”
“你手刚摸了我的脚!”先拍掉鼻子上的手,奚熙不满,“我哪不害臊了,畅想下未来不行啊?我都计划好了,明年我出国,用一到两年时间攻读学位,然后回国咱俩就结婚要孩子,趁着我年轻恢复快,一气儿生两个,这样剩下的日子我就可以专心拼事业了,现在就流行辣妈。”
项越被女盆友的彪悍发言镇住了,“你这算是向我求婚?”
“鬼的求婚!那是你的任务。”奚熙啊呜在他耳朵那儿咬了一口,好像在发泄不满似的。
项越想把她圈过来抱进怀里,耳朵上的力道却咬着没松开,有些无奈的拍拍她的小屁股,“别闹。”等把人抱好了,才问,“这些你想了多久?”
“结婚的事早就想好了,孩子倒是最近才开始考虑的,安易年纪也不大就要当妈了,那天她还跟我说穆先生年纪不小了什么的,然后我一想,项医生你很快就是奔三张的人了,年纪越大|精|子成活率越低,嘶,疼!”
项越拧着她耳朵的力道松了些,但没放开,咬牙切齿道,“再胡说八道试试!”
奚熙疼得龇牙咧嘴还不服软,“我哪胡说八道了!你是医生比我清楚!”
项越被气得够呛,无论是谁,只要是个男人被质疑这方面都不会有太好的涵养,尤其质疑方还是女盆友,那就更罪加一等了!
“还嘴硬是不是?”他语气幽深,奚熙终于意识到自己踩雷|区了,额了一声,不好硬碰硬,就软了口气说,“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没别的意思,主要还是想早点和你组建家庭来着。项越,你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吗?”她还委屈上了。
明知熊孩子演戏成分更大,但项越对她确实吃软不吃硬,她一软,他就没法强硬了。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想帮她揉揉耳朵,被奚熙一巴掌排开,“你也太狠了,疼死我了!”
熊孩子都有这尿性,他一软,她就立马蹬鼻子上脸。不过项越刚才的力道用的确实不小,她耳朵上戴得有副蓝宝耳钉,拧的时候没留心,原本白皙的耳朵这会儿红通通的,和周遭的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项越看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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