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换一个,这条不行。”</p>
像是听到什么趣事,阎司炔肩膀微耸,只是凤眸失去温度,如蒙寒霜。</p>
“没人能和我谈条件。”</p>
翌日</p>
反锁了一晚的房门从外推开,晨曦射入,千痕下意识眯眼。</p>
卫羽入内,在看见靠坐在门边的千痕时,他显然一愣。</p>
“你一夜未歇?”卫羽问。</p>
千痕不语,他担心卜星天要紧,哪里有闲心睡觉。</p>
见此,卫羽也不再多管,“爷传你去前厅用膳。”</p>
不承想换来千痕愠怒,“他到底要做什么。”</p>
卫羽自幼跟在阎司炔身边,对他向来尊崇有加,还从未见过有人敢用这种口气谈论阎司炔的,因此卫羽生出不悦。</p>
之后二人一前一后去往前厅,千痕乘势观察周围地情,不少白甲精兵一波波巡逻,若想强行离开,怕是需周详计划。</p>
千痕思虑间,“到了。”卫羽冷冷出声,明显的不客气。</p>
而千痕则是朝那方的正主看去。</p>
不同昨日墨衣素雅,今日的阎司炔一身黑色雪缎,宽大袖摆处以凤甲扣束,拇指上一白玉扳指贵气逼人,外加一头青丝随意垂落,仅仅坐在那里,便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尊贵感。</p>
想到自己‘被关’了一夜,卜星天又生死不明,千痕只觉他此刻的怡然自得尤为碍眼。</p>
“坐。”阎司炔不怎么看千痕,他随意说了句。</p>
千痕吃不准对方意图,于是沉默落座,也不动筷。</p>
阎司炔便独自饮茶,或时不时夹块糕点。不得不说他的教养极佳,一顿饭下来,桌上的东西像是没动过一样,仍旧整洁如初。</p>
可千痕哪有闲情欣赏,他几次想问关于卜星天的事,都被阎司炔不着痕迹的挡了回去,还美其名曰,食不言寝不语。</p>
千痕只好垂眸,习惯性的把所有情绪敛起。</p>
“城西,右一巷,丁人字,第三间,千痕。”阎司炔一边命人收拾饭桌,一边在金玉盆中净手。</p>
闻言,千痕倏然抬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阎司炔。</p>
“怎么?”阎司炔绯唇含笑,“稀得看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