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个中午就叫我来?”准备工作做完,林乐的手迫不及待地伸进她的裤子。
“你不是说随叫随到么?要是不乐意,就回去嘛。”她拦住那只手。
“哪有不乐意的。”
轻言细语说着,像俩个老朋友一样,不知何时,她的手反倒伸进他裤裆里来了。
“难怪你急着要来。”她的手宽厚,温暖,漫不经心地玩耍里面的毛芋头。
“毛芋头巴适么?”他逆来顺受地半跪着,仿佛整个身躯正在不断缩小,而那毛芋头却在无限壮大。
“当然巴适喽,”她喉咙里咕嘟一声,明显吞下了一泡口水,撩开凉棚,让硕大的毛芋头展现无遗,又吞下一泡口水,两手握住它,把玩一会,又放开,用手指轻弹几下。
“哎哟,莫弄了,再弄就要垮了!”除了那个地方硬,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下来,林乐叉开她双手,一下把她摁倒在草甸子上,毛芋头急切地探索着,想要寻到归宿之处。
“我四十几的人都不慌,你慌啥子。”
她扭动两下,避开正面攻击,拉着他的手送到那片黑森林下面,粘糊糊、亮闪闪的东西早已溢出了许多,就像火山喷发前冒出的岩浆!
照那天晚上在窗外看到的她自己的动作,林乐不停地揉着、捏着,翻来覆去拨弄着,直到她的粗腰微微开始扭摆,此时的毛芋头幻化成了一根有力的蒿竿子,噗嗤一声,慢慢捣入那口深深的喷井!刚到一半,又照从翠花那儿学到的经验,稳了一稳,按兵不动,轻声问道:“蒋碧秋,现在好受些了么?”
“幺表叔,莫逗我嘛,要弄就弄深些!”这回该轮到她熬不住了,使劲朝他屁股上一按,那根蒿竿子终于哧溜一声,全部没入喷井中,同时冒出来的,是很多滑腻腻的东西!
“好,幺表叔跟侄女大干一场!”毕竟比她嫩得多,哪里稳得住好久?林乐一声号叫,浑身是劲,立马开始了强有力的往复运动!
“对,就这样子,使劲弄莫要停!”
“安不安逸?”
“安逸得很,就是跳河死了也值得!”
蒋碧秋很熟练地迎合着,把他释放出的冲击力吸收个够!
“呵呵!呵呵!”
“嗷嗷!嗷嗷!”
“好巴适!”
“好安逸!”
头一回在保管室毕竟提心吊胆的,这一回轻车熟路,从容不迫!
然而,俗话说野狗搞事时,泼去一盆冷水,可叫它两个半天扯不脱,此时若是有人打岔,则会从仙境一下子掉入地狱!
巅峰时刻将近,拼死战斗,翻来滚去,谁也没察觉到,引水渠附近来了个人!
一个黑衣黑裤的妇人!
她五十来岁,提了只篮子,慢慢走着,时时弯腰,在引水渠石壁上扯下一团草。
那是仅在荒芜阴凉处才能存活、专治邪火旺盛的草药。
说起这位妇人,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