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骰子滚动,牌局开始,许多圈下来,汤美芝照样是赢了眉开眼笑,输了甩牌,却从没正眼瞧上他一眼。
一根小毛毛虫,想吃天鹅肉,岂不是好笑?
以为没戏了,却想着张琼花的承诺,莫非是抓着了别人甚么把柄,或是有啥超常手段,可以让他直接得手呢?于是撇开汤,间接留意起张婶来。
要揭开这些秘密,作为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娃,除了帮家里种地外,有的是空闲时间。
潜水观察了几天,发现张婶并没啥异样的地方,平日除了提起篮子扯草药,也爱去村上的两三家茶馆里坐坐,作为老茶馆的老茶客,却从不打牌,只是聊天,五毛钱一杯的茶,开水掺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茶水都白了,还不肯走。
和张婶聊天的茶客,男女老少、各行各业的都有,可以说跟三教九流都合得来,即便和自己一样的美少年坐在一起,也没见有任何暧昧的言行。
张婶的话题很广,从过去的农业学大寨到现在的惩治**,都有一套属于小老百姓的看法,一边发表言论,一边打哈哈。
于是,只要有她在,茶也要多买几碗,成了最受茶老板欢迎的人。
林乐有时也泡了一碗茶,围在一起,加入这一特殊的聊天圈子中,发现她非常老道,仅把他当作一个晚辈,那夜在一起吃炖鸡后的一幕,好像根本没发生过。
下午在一起喝茶,晚上电话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
“喂喂,张婶,今晚又请我吃炖鸡么?”
“脸皮厚!哪有那么多鸡炖来吃?快过来吃玉米馍馍!”
一对特殊的底下工作者,照样得小心为妙。
翻过后山,怕遇上熟人,绕道而行,摸黑进了山凹凹,悄悄走进她家,顺手掩门,上栓。
桌上果然摆着一大盘玉米馍馍,一盆洋芋红烧肉。
“张婶手艺不错嘛。”用手抓起馍馍,大口吃着。
“做了几十年,味道当然拿得准了。”
还是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说说笑笑,摸摸搞搞的,不知不觉,由她一双粗硬的手撩拨着,下面的锄把子无限伸展,搭起一顶明显的凉棚,升级成为蒿竿子了!
“嘻嘻!又找不到地方可以钻,狗东西真是不自觉!”还没吃完,张婶就地撩开凉棚,让那根蒿竿子展露无遗,用一根手指点了点,“昂起头干啥?想吃一块馍馍啊?”
“它想跟张婶耍一会儿嘛。”一口馍馍塞在嘴里,牙齿和舌头却不动了,弓起身子,让蒿竿子尽量挨近她的手!
“馍馍不吃,想跟我耍,好笑人哦。”张婶夹起一块馍馍,朝它扇了一下,又塞入自家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
“张婶才是笑人,逗了一下,就不理它了。”这种看似无意的亲近,使得林乐血压陡升,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晕过去!而下面的蒿竿子,仿佛还在无限伸展!
“好好,今晚没吃到炖鸡,让婶婶来照顾照顾你这位小兄弟!”她说着,两双手一上一下,同时握住了那根蒿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