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那个人半月没回家了,马上过来。”
不一会,一阵高跟鞋响,越来越近。
咔嚓一声,院门别上了,啪的一声,带暗锁的房门也掩上了。
“过来耍,怕是早了点吧?”汤美芝压低嗓门问道,听口气,俩个真像干底下工作的。
“嘻嘻,山凹凹里这么清静,鬼都要打死人,就算有人在外边,也不晓得我们在搞啥,美芝,快进来热乎热乎身子!”张婶很殷勤地说道。
高跟鞋响,里屋的门吱呀一声掩上了,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
林乐蹲在大木桶里,心念急转:说是男人半月没回来,又说过来热乎热乎身子,这俩个妇人家,也不知要搞些啥名堂?大气不出,侧耳细听,木床吱嘎吱嘎几声,俩人都上了床,然后是些莫名其妙的对话:
“这几天又上火了?”
“是啊,吃了姐的骚牯羊,还是压不住心火。”
“既然这样,非得姐姐亲自动手来解芝妹的闷骚了!”
“张姐是过来人,也体会过独守空房的凄苦嘛,呵呵!先莫下手重了!”
“还是先揉一揉这里么?”
“当然喽,揉妹妹哪里才舒服,你早就摸透了,哟!”
蹲在木桶里听了半天,终于明白,这汤美芝因男人长期不在家,跟蒋碧秋一样,不用自动挡,而是用手动挡解决问题,不一样的是,蒋靠的是本人,而汤却要靠张婶!
俩人在里屋说着,床架也吱吱嘎嘎的响。
“嗬哟!好安逸!”“呜呜,莫弄死我喽!”汤美芝喉咙里冒出些含混不清的声音。
“咋个弄得死,只会越弄越安逸!”张婶嘻嘻只顾嘻嘻地笑。
“哎呀,张姐,你要是个男的就好了,嗷嗷。”
“凭姐的长相,若是个男的,连你的汗毛也沾不到呢。”
林乐蹲在木桶里听着,连吞下几泡口水,仿佛不是下面,而是整个人都成了一柄擎天柱,笔直地指向天空,就要破盖而出!
没过多久,再也听不到说话声,只有汤美芝在含含糊糊地哼哼!再也忍不住了,照张婶吩咐,顶开木桶盖,尽量不出声音,轻脚轻手溜到里屋门口,从门缝往里一瞅,顿时差点晕了过去!只见汤美芝仰天横躺在床上,头枕在两臂,半眯着眼,面部微微扭曲,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曾经在被窝里意淫过不知多少回的身躯,曲线玲珑,沟壑纵横,峰峦起伏,实在美妙至极!而肌肤白里透红,无比的柔嫩娇艳,堪比三月桃花,恨不能狠狠啃上几口吞下去!
仅仅是大概轮廓,也让人眼珠子快蹦出来了,而在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创口,也是色泽鲜活,美不忍睹!
更让人流口水的是,创口外面,已经溢出了不少亮闪闪的东西!
看在眼里,痒在心里,擎天柱不断地伸展,茁壮成长,升级为一根具体的蒿竿子!
看着,细听着,若不及时解压,也许要血脉爆裂,死在当场!
不知何时,安全阀在巨大的压力下打开了,凉棚里顿时湿漉漉的!
盯着那一具超级肉弹,听着哼哼呀呀的声音,压力持续着,一时间,蒿竿子还在加粗加长,仿佛成了三条腿走路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