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水观察期间,看起来每个跟张婶接触的妇人,都像是下一个发展对象,老茶馆暗含着某种玄机,然而,抛下几个旧伙伴不管,又想网罗新的,实在有些不道德,自河心酣战之后,休整两天,电话里的承诺也该兑现了。
这天正好是双休日,大清早醒来,热被窝内的鲜红标枪早已傲然挺立,散出浓浓的檀香味,手指头轻轻一点,酥麻难耐,要不是有几盘菜候着,恐怕要用老办法自行解决喽。
一天之计在于晨,斜靠在床头,翻开手机号,酝酿当天的日计划,既然都在巴望,一个大胆的主意在心中形成,干脆一人来一盘,来个一网打尽,皆大欢喜!
正在寻思场次先后,手机响了,是鲜肉包子的。
“喂喂,赖老师,早晨就痒痒得心慌了?”
“小龟儿子,敢取笑老师!快过来!”
“还没起床呢,东西又粗又长了,星期日,就要日嘛,马上就来!”
翻垭口,过坟山,走田埂,遇到两三个熟人,一律说是去镇上赶场,走过了,暗自好笑,赶啥子场,杆长哦!
葱茏的树木遮蔽了农家独院,神不知鬼不觉钻进去,赖老师一脸欢喜,拖他进门,再出去锁上院门,从后门回到院子,唱了个空城计,提放不速之客造访。
男人去镇上修理铺打杂了,静静的院落,成了封闭的天地。
“赖老师居然会唱空城计,好!今天放开日一盘!”锁了院门,堂屋门大开也无所谓了,刚刚进屋,林乐就猴急地抱住她。
“小龟儿子,要在过去,说脏话得叫你站办公室!”也许是锁门后有了安全感,赖老师一改过去的生猛,坐在凳子上,摊开备课本和教案备起课来。
“叫我来看你备课么?”林乐挪了根独凳,紧贴着她坐在后面,一根强有力的粗壮家什抵在屁股上。
“下周上级要来作常规检查。”没写几行,握笔的手微微颤抖,横不成横,竖不成竖了。
“干学校工作,太形式主义了,难怪满口礼仪廉耻,却让学生听不进去!”大家什猛地用力一顶,笔尖在本子上划了道长线!
“为人师表嘛,而搞底下工作,还讲啥礼仪廉耻!哦,好热,离远点!”她一边备课,一边逆来顺受地迎受着后面的冲击力,身子已经在颤抖了!
“热,就敞开点嘛,”林乐三五两下松开她衣服,在腰腹上摸来摸去,不过瘾,手向上滑行,拿住那对大包子,毫无礼仪地把玩起来,“哎呀,莫说吃,就是摸到肉包子,心里也舒服得很。”
“龟儿子不要脸,尽占老师便宜。”明里在备课,等的就是这个,却强壮镇定,继续写着。
“待会儿还白送几股热液,说不清是哪个占了便宜,”肉包子摸得着看不见,实在忍不住,又扭转她朝后,三五两下剥光了衣服。
“呵呵,尽在惹事,”她站起来,将一对巨峰按压在他脸上,“不写了,先吃两口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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