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稳得起,是不是练了内功哦?”
多边的单线联系,如何能说老实话?若是穿了帮,几盘菜还不倒过来撕吃了他?沉吟片刻,林乐笑道:“我一条毛毛虫,哪里修炼过内功?还不是张婶指点的功劳嘛。”
“你们歇着,该我来耍一会喽。”张婶说着,一手在俩个的紧密结合处撩拨不止,一手按压住汤美芝的硕大桑葚,轻轻揉啊揉的。
“嘻嘻!”“哈哈!”“格格!”
窄小的杂物间,灯光幽暗,霉味扑鼻,三人却高声说笑,也不怕外人听见,好不自在!
“都说两小一刻值千金,如何肯歇着?”没过多久,汤美芝懒洋洋地动了,血红的嘴唇堵住林乐的嘴,舌尖搅动,吧唧吧唧的,同时腰肢扭摆,重新回到先前的状态!
“姐姐不愿歇,我哪里敢偷懒哦!”刚跑完七八十公里,发动机再次怠速启动,不紧不慢地做起往复运动来!
“稍等一会!”汤美芝挣脱身子,翻身下床,往床底下瞅了瞅。
张婶会意,去里屋提了个尿壶来,“在我这里搞工作,服务可周到哦。”
“美芝姐姐粉嫩粉嫩的,各种水水都比常人多。”林乐嘿嘿一笑。
“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过年送个大红包给张姐不就行了,”汤美芝蹲在壶上,稀里哗啦撒着野,朝床上一瞪眼骂道:“花包谷胆敢取笑人,是不是欠打?”
“再不敢了!”待她翻身上床后,讨好一般,将锄把子送入它该去的地方。
又是一阵不紧不慢的活儿,直到节奏越来越快。
“哦哦,小仙人,弄重点!”
她那台发动机结构不同,一旦发动,就一直处于怠速状态,稍稍给油,就运转如飞了!
“嗷嗷,正要来几杆杆重的!”
酥麻感突然从脊柱传导至全身,愈加卖力地捣腾,真想把下面的肉山捣得个稀巴烂!
“呜呜,整深些,呜呜,再深些,哦哟!好巴适!”
“好,既然巴适,祖先人就一杆子打透底!”
俩人挣扎翻滚,放声大叫,同时向终点冲去!过会儿,又同时熄火,没了动静!
在破床上喘息一会,张婶抽身离去,不久从厨房里端来两碗醪糟蛋进屋,“搞累了,补补身子嘛。”
“还是张婶服务周到,这小屋比五星级宾馆还舒适!”醪糟蛋真是香甜醇厚,很快吃完,把碗底也舔了个干干净净,吃过之后,肚里踏实,心里也踏实了,觉得剩余内能尚有四五成,惦记着下一盘菜,穿上衣服,找个借口,匆匆告辞,钻出后门,爬上土坎,把汤美芝丢在小屋里不管,让她骂了花包谷又骂短命鬼。
“乐子,最近是不是还另外有人哦?”
几盘菜中,唯独张婶摸得透底细,跟着出了后门,压低嗓门问道。
“除刘二嫂,没别的人了。”
像个盟主级高手,来无踪去无影,一头钻进野林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