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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顶投下的一束光圈,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前移,恰好透射在那片稀里糊涂的地方。
厚实的码头上,黑森林乱七八糟的,在日光下,毛发尖端的分叉也清晰可见。
超级深沟里,创口微微开启,露出内里鲜红的内容,一线线亮闪闪的浆液,正慢慢溢出,流淌在石头上,湿漉漉的一大团,手指朝里边轻轻搅动,发出和稀泥一般的声音,在洞壁的回音作用下,听起来就像是泉水叮咚。
林乐在动,她的手也一直没离开过锄把子,本想就此发动进攻,抬头望,见她身子蜷起,面无表情,眼珠朝上望着天窗,露出大片的眼白,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于是,和稀泥的游戏延续了下去。
过了很久,也许是玩累了,也许是日光偏移照到了别处,俩人同时坐起,相互抚摸对方全身,每个角落也不放过,“唉!”一声粗重的叹息,出自她的深腹,然后放开手,重又躺下,一动不动的,等待一根长矛的挺入、潜入、没入。
“老侄女,躺下去想做啥?”鲜红的长矛笔直对准她,却嘿嘿笑着,明知故问道。
“幺表叔,你是老辈子,莫要开玩笑了。”她嘴角流着口水,痴痴地答道。
“好!不开玩笑,也该做正经事了!”到此时客气也是多余,手握长矛,慢慢送入它的归宿所在,耐着性子,稳住不动。
“嗷呜!女人啦,说贱真有点贱,洞里塞满了,心里才踏实。”蒋碧秋满脸胀红,内急一般,突发此言道。
“光是塞满还不行么,我的侄女?”话音未落,长矛微微动了一下。
“那当然!就看你咋个办了!”她反射似的,下盘跟着动了动。
“弄几杆子猛的,老侄女心里更踏实了!”事已至此,即便内能减半,也是熬受不住,开始了来来回回的刺杀!
“好巴适!早晓得幺表叔这般厉害,老侄女就是遭别人骂作野婆娘,也该多来几盘啊!”蒋碧秋低声赞叹着,一改平日谦和的面容,双目圆睁,紧咬牙关,像是在过鬼门关一般!
“巴适就再来几杆子深的!”既然内能减持,也不怕中途跑马了,为所欲为地捣腾起来!
俩人不再说话,凝聚全副精力应对激战,从石头床翻滚到地面,从地面翻滚到洞壁,一忽儿是你骑我,一忽儿是我骑你,要么坐着,要么躺着,要么站着,无论姿态如何改变,下面的连接部分,却死死咬合在一起,如何也不肯分开!
一阵阵肉肉触碰的啪嗒啪嗒声,混合着巴滋巴滋的水响,在岩洞里回荡不绝!
“哇---”“嗷---”“哦---”既然处于与世隔绝的境地,不久,蒋碧秋下盘疯狂扭摆,放开喉咙,迸发出有生以来最舒心的呐喊!然后全身绷紧,死命挣扎一阵,不动了。
林乐潜伏着,稍停片刻,继续做起简单的往复运动,打算拿捏火候,等到她下一个巅峰时刻,来一盘最后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