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新加坡后,简直是虐待自己的拚命疯狂练习,只为了能早日实现理想,成为高尔夫球职业选手,这样他才能返回台湾寻找你的下落,给你幸福无忧的日子。”可惜,这几年来,大哥一直找不到大嫂,过了好几年孤单的日子。
他当年真的舍不得丢下她,所以特地回来找过她?这是真的吗?
欧阳明丽蹲在草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大嫂,面纸给你擦擦眼泪吧。”糟!把大嫂惹哭了。要是被大哥知道这件事,她一定会被剥皮的!“我开车送你回公司好不好?还是送你回家?”
希望大嫂不要到大哥面前告她的状才好。
“谢谢,我想我不能这样进公司,还是回家好了。”她擦掉眼泪,吸了吸泛酸的鼻子,站起身来。现在的她已经无心在公事上,需要冷静的思考一些事情。“麻烦你了。””一点都不麻烦,走吧。”房秋茵抱起那袋橘子,开心的往前走,看样子她好像替大哥争取到机会喽!
时间走得缓慢,仿佛熬了一世纪那么久,终于让房冬汉等到了星期六这一天。
要不要探取法律行动,就看她的决定了!
如果她还是不肯搬进他的屋子,回到他的身边安分的当他的老婆,他是铁了心会告上法庭。
如果这是挽回她的唯一办法,那么他就会不顾一切的去做。
墙上时钟的指针慢慢的走过,终于走到了中午十二点整。
他给的时间期限到了,看来欧阳明丽是真的狠下心,不愿承认两人的夫妻关系。
房冬汉愤怒的在屋内暴走,他正做着最后挣扎,考虑着该不该打电话给律师宣布开始法律行动。
“我也只能这么做了,欧阳明丽,你千万别怪我狠。”站在电话机前,他伸手抓起话筒,准备拨号。
叮咚!叮咚、!
这时却响起门铃声。
宽背一僵,手里的话筒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极大的声响,他快速转身朝门口大步走过去,用力将一直没上锁的门拉开来
门外,就是他等了好多天的女子。
“抱歉,我迟到两分钟,因为东西多,我跑了几趟才搬完。”欧阳明丽头发扎成马尾,一身素雅的粉色短衫和粉色运动裤,搭着粉色的帆布鞋,脚边搁着白色、咖啡色和黑色的旅行袋各一个。“希望你不会因为我迟到而决定采取法律行动。”
她的表情冷冷的,视线越过他,看向掉落在地上的话筒,脸上不带任何笑容。
“当然,我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男人。”他说得心虚,为了掩饰,急忙弯下身帮她把旅行袋拎了起来,其实他更怕她反悔转身就走。“你可以打电话找我帮忙,自己一个人搬这些太重了。”
行经客厅时,迅速将话筒拾起搁回原位,湮灭自己前一分钟想直接找律师的证据。
“谢谢,我自己能做到的事通常都不会去麻烦别人。”她伸手要抢回被他拿走的旅行袋。
他不给,直接走进房间。
“我不能跟你睡同一间房,房冬汉,把行李还给我。”她急忙扯住他的手臂,就怕自己跟他同处一室,会动摇她的心。
“抱歉,我只有这间房,而且我们是夫妻,不睡同一间房未免太奇怪了吧?”他头也不回的拖着她踏进房间。
“明明还有另外两间房间,你当我瞎了没看见吗?”她气得抬脚踹他短裤下的结卖小褪肚。
“另外两间没空位,一间是书房,一间是健身房,里头的东西无法移动。”一点都不痛,他乐得被她欺负。
反正只要她肯搬进来,就代表他们的婚姻有复合的希望,即使她想拿刀砍他,他也愿意让她砍。
“你骗人!绝对是骗人的!”脚步顿住,她松开他,转身跑出去察看另外两间房。
一一打开房门,果然,一间是书房兼办公室,另一间则是摆满运动器材。
她泄气的站在健身房门口,脑子乱成一团,像毛线球乱缠一通,厘不清头绪。
“我没骗你是吧?”他走过来,大手轻轻搭上她的肩,不忍心看她委靡不振的样子,但又不能心软纵容她。“我的房间有更衣室,里头的空间我腾出了一半给你,你先去把衣服整理整理吧,以后就把这里当你的家,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没意见。”
这个家终于有女主人了,这是他期盼多年的愿望啊!
“房冬汉,我觉得我们应该立个生活公约,否则我不晓得该如何在这边住下来。”他想得美!她住进来是逼不得已的,才不会把这里当成她真正的家。“还有,我希望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能跟你谈谈离婚的条件,只要我们达成共识就马上离婚,我也会马上搬回去,不想在这里跟你耗太久。”
将他的手从肩上推开,她转身仰起下巴,高傲的看着他。
“我绝不离婚!”他眯起眼盯着她那骄傲冷漠的神情。
她生气的骂他。“你不想离婚,但是我想啊!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我也能养活自己了,干么还要你这个当初把我丢下不管的丈夫?房冬汉,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就应该替我想想,我已经不再爱你了,你何必一定要我”
“我们之间还有爱!”他将她搂入怀里,低头用力的吻住她,阻断她那无情的话。
他不信她已经不爱他了!那天他吻她时,她明明就有反应,在他怀里呻吟娇喘
这叫不爱他?
表才相信!
真是丢脸!
欧阳明丽窝在床上,被单盖住她的头,整个人像只鸵鸟一样躲了起来。
躲起来不敢见人的原因,是她在几分钟前被房冬汉强吻,而她不但没反抗,还伸手解开他的衬衫钮扣,把手伸进他的胸部抚摩。
天要不是房冬汉喊停,她搞不好已经将他剥个精光、拖到床上来了。
“喔,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她没脸见人.只好躲在被单里,自我懊悔“欧阳明丽,你怎么会做出这么无耻的事?”
“你别想太多,我并不觉得你脱我衣服的举动叫做丢脸,你原本就有权利脱你老公的衣服,也有权利把你老公拖上床,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房冬汉一直坐在床边,他噙着得意的笑容,久久不退。
事实证明,她对他还有爱和欲望存在,否则她不会做出如此失去理智的行为。
“你走开!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气闷的声音从棉被里传出来,她似乎被自己的行为气坏了。
“你不跟我说话,我们要怎么讨论生活公约?还是干脆就别限制彼此什么,双方自由的在这屋子里共同生活不是更好?”舍不得她气太久,他只好丢出诱饵吸引,平息她的怒气。
“当然得立生活公约,这是我的坚持。”果然,她马上将棉被掀开,脸颊酡红一片、发丝微乱的坐在床中央,看起来漂亮极了。“你是这屋子的主人,你有什么要求先说好了。”伸手拢拢乱掉的发,扯开发饰重新将头发扎起来。
他着迷的看着她,忘了回应。
“喂,你说话啊!”她气愤的推他,被他那双炙热的眸子盯得全身不自在,赶紧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妥。
没有哇!她包得很紧,一点都没有曝光。
那他看什么?抬起怀疑的目光瞪回去。
他却赖皮的抓着头笑着。“你这样子很迷人也很可爱,我看得入神了。”
“请、请你说正事好吗?不准再騒扰我。”她的脸蛋更加红透,几乎可以在上头煎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