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刚才没听到本侯这大堂兄的吩咐吗?还不赶紧上仙葩酿!咱们这包厢里可有七八九个人,一壶仙葩酿可不够打发人的,怎么说也得上个一两坛吧?大堂兄,你说是不是?”
叶辞说着,还把这包厢门外时不时佯装着自己是路过的余掌柜给喊了进来。
“别别别!四弟,我……我那是开玩笑的!”
一见余掌柜进来了,又听到叶辞的那些话,叶询更慌了,连忙否认道。
虽说那一滴仙葩酿值千金是夸张之辞。
但四时酒楼的仙葩酿因其原材料稀罕,产量极低偏偏又有着极佳的口感,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一壶仙葩酿,百两黄金还是要的。
一坛仙葩酿,那没有上千两黄金是买不下来的。
叶辞这一开口,就是要一两坛的仙葩酿。
身无功名,又无官职,还没有产业,只是个纨绔的叶询哪里买得起!
先前那般夸下海口,直接让人来上仙葩酿,不过是几杯酒水下肚,酒精上了头又被人怂恿了才做出来的一时冲动之举。
更何况,那时候叶辞又不在这里。
就算他们真的上了仙葩酿,最后把这账单挂在威远侯府名下也不是不行。
但现在,叶辞这个威远侯府的小侯爷就在这包厢里。
再给叶询几个胆子,今日这账单他都不敢挂在威远侯府名下。
哪怕,现在的威远侯府中,是他娘在掌着中馈也不敢!
“开玩笑?方才本侯听着大堂兄那话豪气千丈的,可不像是开玩笑啊!”
叶辞歪了歪头,似是颇为疑惑。
她眨了眨眼,像是想通了其中关窍,又有些不满道,“大堂兄不会是瞧见了本侯在这里,就不愿请兄弟们喝上一顿好酒了吧?那本侯现在走?”
“四弟,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叶询又说不清楚,也不能说得那么清楚。
对上叶辞那无辜可怜的眼神,他甚至有点愧疚。
无奈之下,他只能看向包厢里的其他公子哥儿,用眼神向他们求助。
但是,就连人称“苏六爷”的苏文柏,都假装不经意间避开了他的求助眼神。
很显然,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是塑料的,根本经不起考验。
因着叶辞之前对他们的震慑,现在对叶辞这个传言中胆小如鼠的威远侯府小侯爷已经有了忌惮之心的几个公子哥儿不仅没有出面替叶询说话,还一个两个想要抹脚开溜。
什么同富贵共患难,不存在的!
“咳!叶兄啊,兄弟我突然想起,我娘特意交代了我今儿个要回家吃饭!这一顿,兄弟怕是不能陪你了,咱们回头再好好聚聚!”
“哎呀!巧了!昨儿个我爹也是这么说来着!都怪兄弟们一碰头,我就高兴得忘了这事!失陪失陪!回头我请兄弟们喝酒啊!”
“那个,兄弟们不提,我差点儿都忘了,今日好像是我祖父的生辰。我这也是有了乐子就忘了正事,还没给他老人家准备礼物呢!
不行!我这得赶紧去给祖父选生辰礼,六爷、薛兄、冯兄可要一道?也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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