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到时就算咱们躺着,圈内的人也都会绞尽脑汁的给咱们塞钱投资的。你就相信我吧,咱们成败在此一举!赶紧快去哄你的霁延叔叔,嘴巴甜一点哦。”
矜厘无奈叹气,“行吧,我试试。”
……
深夜。
星光淡弱,月色微醺。
矜厘纠结了一天,终于办理退房手续,从酒店收拾好行李,像只小老鼠鬼鬼祟祟的潜回含春园。
谁知,才踏上二楼,黑灯瞎火的茶厅倏忽传来谢霁延冷谑寒戾的嗓音:“不是要去压五天?还知道回来?”
他不知坐在这里等多久了,矜厘只觉背脊发凉又心虚。
“我……我哪有说要去压五天?”她没羞没臊的据理力争,“新鲜感尝一次就够了,压太多次也会腻的。”
谢霁延气到不会笑:“所以,你这是在间接承认自己昨夜跟陆景絮去酒店开房?”
“开了又怎么样?”矜厘仍卯着一股傲气,“我难不成还得为谢泽潜守身如玉吗?我可没那么贞洁烈女,坚贞不渝。他能玩,我也能玩!”
“那你的意思,是喜欢陆景絮这样的男人?”
他坐于暗处,语气出其的冷静,矜厘即使借着窗外月光,也瞧不清他眸底压制着波涛汹涌的情愫。
“我没说喜欢。”关于这一点,她不想撒谎。
谢霁延的理智却逐渐崩塌,且趋向偏激:“不喜欢也能上床?那是不是谁都可以?”
“是啊!我来者不拒,谁都可以,你也要吗!”矜厘负气冲他吼。
谢霁延反被她吼得一怔,再次像被人狠狠抽掉了主心骨,支离破碎的垮在那里,怎么拼也无法把自己拼完整。
矜厘眼眶憋得通红,甩头跑进房间,扑到床上,扎进被褥里,捏拳捶枕头,肠子都悔青了。
明明是要回来讨好他的,却又搞得无法收场。
今后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这一晚,过得特别漫长煎熬。
谢霁延第一次把自己灌醉,喝了整瓶的烈酒,躺在茶厅沙发不省人事。
翌日被王叔发现时,他已发烧到三十九度,若再迟些,脑子可能都得烧糊了。
矜厘醒来后,听到这个消息,自责极了。
在他房门口徘徊许久,才鼓起勇气敲门。
“霁延叔叔,你好些了吗?烧退了没有?”
谢霁延的卧室很大,房门设置传音器,她喉咙带着哽咽,对着电子屏幕上的小话筒轻声细语的说,谢霁延卧在床上可以听见。
他捡起远程遥控,解开门锁,冷声低斥:“还没死,别在门外哭丧,进来。”
矜厘尬尬的摸了下鼻子,像个犯错的小孩,规规矩矩的走进去。
房门自动关闭,落了锁。
她心肝一颤,不由自主紧张,站在门旁,不敢再往里挪一步。
谢霁延似不悦,昳丽清绝的容颜染了一丝愠色,磁性如蛊惑人的嗓音也泛得更冷:“杵在那放哨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