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丽在别的地方的确单纯了些,但在这些拐弯抹角的地方,她可是门儿清,一下子就听明白那个新晋画家言语中的意思,差点将肺给气炸了,当下就虎着声音,一脸不忿。
“好的作品都需要刹那间的灵光一闪,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幅比一幅好,你身为前辈,这么说话未免也太过分了,是想将人逼死吗?”白秀丽自认为有理有据地反击,不管是在什么行业都存在打压后辈的现象,此时此刻这些人的嘴脸在她眼里一下子就恶俗起来。
若是白秀丽谦逊收下这话,那些业界老前辈估计会高看她一眼,多少会重新考量自己之前的怀疑。正所谓行得端做得正,若是白秀丽没有什么心虚的地方,至于像是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炸毛,露出利爪么?正因为她激烈的态度,反而更加值得旁人去怀疑。
她说的话的确没错,不管是什么大师,都不能保证自己的作品始终如一保持在一个巅峰水准,更加别说一幅强过一幅,超越巅峰一次又一次了,哪怕是世界名家在世也一样。
这些为难大家都明白,白秀丽自然也懂。但她刚才说什么?说他们想要将对方逼死?可笑,要是她没有做贼心虚,为何没有信心相信自己可以超越巅峰?
而且那个新晋画家的话光从表面上来看,有什么错误么?常人听了,只会以为他在夸奖白秀丽,同时劝谏身边的人别对白秀丽太过苛责,而不是所谓的【逼死】!除非她心里有鬼!
众人眼神一变,白秀丽这会儿也回过味来。后悔不跌,暗恨那个所谓的新晋画家挖坑给自己跳,简直是太可耻了!她连忙想要补救,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却不知道她在那些人眼中已经的感官已经很糟糕了。她再怎么补救,一时半会儿也能难扭转这些人的看法。
既然挽救不了,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选择另辟蹊径。这些人不是怀疑她不是原作者么?那么她就用真凭实力,亲手在他们面前秀一把,让他们知道到底是谁冤枉了谁!
诚然。白秀丽的画艺深得崔觐玉的真传,但在更深一层次的表达上欠缺了不止一点半点。
人生阅历和世事感悟,这些都需要时光和年龄的积淀,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她这样可是自掘坟墓。她不动手作画还好,若是真的下手,无异于将最大的把柄交到旁人手上。
所以,当白秀丽找了个借口亲手作画,正洋洋得意想要看到那些自打脸的窘迫,却没发现众人脸上满含深意,眼神复杂地看着对方,直将白秀丽看得全身发毛。
第二天过来看画展的人也不少。他们看不出白秀丽的现场作画的分量有多少,只是觉得很好看,和她展出的画作味道相似。不愧是美少女天才画家,未来国画界的顶梁柱啊!
某个鉴赏家看了看白秀丽的画,不得不承认她的画艺很不错,甚至能力压一些根基不稳的新晋新人,这样的能力对于同年龄的学生来说的确是高不可攀,她也足有自傲的资本。
但白秀丽只能称得上是【优秀有潜力的后生晚辈】。还算不上【未来国画界的顶梁柱】,这么一顶大帽子。她的脑袋还戴不起,纤弱的肩膀也扛不起那么沉重的责任担子。
想了想。鉴赏家给了一个相当高的评价,然而仔细琢磨却会发现这个评价有些万金油的味道。不过白秀丽还沉浸在找回面子的喜悦之中,没有发现对方言语中的文字游戏。
除了鉴赏家,不少人也给出了内容不同但同样高的评价,充分满足了白秀丽的自尊心。过于开心得意的她没有发现她的金主,那位外国土豪堪称黑锅底的脸色和骤变的态度。
然而,这还不是这次画展的高、潮情节,最精彩的部分还在后头呢。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下白秀丽的母亲,那个暗中去白家试图找回白家二小姐名分的白芳馨。
她从女儿的衣柜里挑选了最好看的衣裳的,然后将自己好好拾掇拾掇,去美发店做了头发。
她虽然在穷乡僻壤住了那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苦头,但她并不显老,和她的女儿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姐妹花!刻意打扮之后,更加多了白秀丽没有的成熟风韵!
白芳馨满意地看着路人惊艳的目光,暗暗得意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纵然快要奔四十了,依旧美貌如花。只可惜,她什么地方都很好,唯独一双手上满是老茧,身上敏感的部位还有那个老鳏夫刻意留下来的伤痕。想到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和浑浊的臭味,她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不过,自己都已经踏上帝都的土地,只要顺利回到白家,她依旧是那个白家二小姐,那个老鳏夫和他的儿女们一个一个都滚得远远的!他们都是拖累自己的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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