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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皆是当世猛将,喝酒喝的痛快,全无半分礼节限制。只片刻,二人手中酒坛便空了。
张辽见手中酒坛已空,伸手一仍,转身朝地上抓起一坛,递向吕布。
随即自己也抓起一个拍开泥封,一股酒香顿时从坛内溢出。
二人你来我往,酒过三巡。皆是有些醉意,只见那吕布满脸通红,咕嘟嘟的灌下几大口美酒,随即将酒坛重重往地上一放,烦恼道“文远你说,这有天大功劳放在眼前,而本将军却无法取得,这事多么的烦躁,这酒喝的也不那么痛快了。”
“哦?将军说的是什么功劳,小弟也许能帮哥哥出出主意。”张辽睁着醉眼,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布甩了甩有些发昏的脑袋,却是有些犹豫。
张辽见吕布突然不肯往下说了,顿时将酒坛一顿在地,口中道“哥哥莫不成连文远也不肯告知么?将军放心,文远若是知晓绝不抢将军功劳便是,你我二人共事多年,将军还不信任我文远么?”
“哎、、”吕布甩了甩手,说道“到不是怕文远抢功,实在是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既然文远如此说,那我若是隐瞒,却也显得小气了,也罢,我便和你细细说说。。”接着吕布在张辽惊讶的目光下将这深林通往山顶的事告知了张辽。
“将军,此事当真?”张辽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负责守卫主道,陛下的安危全在自己身上,若是此事吕布未曾发现,却被那袁绍发现,这后果,,,张辽越想越是心惊,想到后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那酒也吓醒了半分。
吕布犹自未觉张辽的反应,仍是自顾自说着“哎,这功劳却在眼前,而我却没办法去拿,文远你说是不是太烦躁,我这些人马,若是仗着偷袭之利,也许能抵挡十万军马,但那八十万军马我如何能敌?再者,若那袁绍手下皆是那无用之人,发现不得这个主道,这又是麻烦。我现在是被这个事情弄得好生郁闷,文远你倒是帮我想想法子才是。”吕布说完拿着醉眼去瞧张辽,却见其低头不知想些什么,大喝一声“文远。”
张辽被吕布一声大喝惊吓,回过神来,暗暗感受着身上冷汗,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额头。“奉先说的什么?方才我再想些事情不曾听到,还有,奉先你可曾把这件事禀告与陛下知晓?”
吕布摇了摇头,“不曾,我刚才说这功劳却在眼前,而我却没办法去拿,我这些人马,若是仗着偷袭之利,也许能抵挡十万军马,但那八十万军马我如何能敌?再者,若那袁绍手下皆是那无用之人,发现不得这个主道,这又是麻烦。我现在是被这个事情弄得好生郁闷,文远你倒是帮我想想主意,只是这事却万万不可让陛下知晓,不然我这功劳说不准就是别人的了。”吕布说到这,只把那眼去瞪张辽。
张辽见吕布如此,只能微微苦笑道“将军待我想想法子,此事既然奉先不让说,那我文远也不敢去说,只是若是想不出法子,挡不住那袁绍大军,这事可不能在隐瞒,不然将军不但无功反而祸害了陛下。”
吕布见张辽如此一说,顿时放下心来,大笑道“文远放心,我吕布虽不聪明,却也不是那糊涂之人,文远还是快快想法,为我解忧。”
张辽点了点头,随即低头沉思了起来。
片刻之后,张辽突然抬起头道“此事虽不易,却也不难,此密道既然在此密林之中,我等只需如此。。。。”
“好,文远此计甚妙,这下那管教那袁绍来得去不得。只是若是那袁绍不曾发现此条密路呢?”
“哈哈。”张辽放声一笑,朗声道“若是他发现不得,我等难不成还想不到法子让他知道么?”
吕布听张辽如此一说,也不是傻子,顿时就是会意,也是大声欢笑起来,一时间帐房内一阵笑声,远远传开。
第三日,清晨,已然痊愈的刘辩早早就来至大帐之外,一干文臣武将纷纷上前跪拜。
“各位卿家,都起来吧!朕昨天偶染小疾,所以未曾开帐议事。今日朕已然痊愈,众卿家随我进帐。”刘辩看了看底下众卿家,微微点了点头,笑道。
一众文臣武将纷纷说着吉祥之话,一边随着刘辩身后进入那大帐之内。
刘辩当先在那主位坐好,见下方众臣排好位置,右边第一位正是军师荀攸,其后方乃一干文臣谋士。左边方位乃是武将,却未曾见到那张辽,文丑等大将,想来是被军师委派出去了。
“军师。那吕布将军却是去哪了?朕为何没见到他?”刘辩扫过武将队列,却是怎么也没看见那吕布。心中疑惑,转首问那军师荀攸道。
荀攸见陛下询问,走出队列,上前半步,施礼道“回陛下,吕布将军被微臣派去巡视着狮吼山四方地界,若那袁绍派探子上山查探,便可一举消灭,也可灭那袁绍耳目。”
“好,军师做的非常好,朕倒是未曾想到这一点,还是军师想的透彻。”刘辩听完荀攸的话,哈哈一笑,夸赞道。
“微臣愚钝,愧不敢当,不敢与陛下比较。”荀攸微微一笑,恭声道。
“军师不必过谦。可有人知道那袁绍大军今日到何地方了?”刘辩摇了摇头,点了点面前荀攸。转而朝四周问道。
“回陛下,今早探子回报,那袁绍大军离狮吼山只有八十余里,估计今日晌午过后夜幕之前便可赶到。”一名小将站出队列,大声禀告道。
刘辩看着面前的小将,有些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这名小将姓甚名谁,待听这小将回报,微微皱了皱眉道“这袁绍大军好快的速度,晌午过后么?这可是没多长时间了。”
刘辩皱眉说完这话,转头朝荀攸望去,开口问道“军师,这大营可曾布置妥当?”
军师荀攸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大营已在昨晚全部安置完毕,大军也安稳的修整了一夜,想必都恢复了气力。陛下无须担心。”
刘辩见军师荀攸如此一说,皱着的眉头也随即舒展了一些。“这木石可曾准备妥当了?”刘辩还是有些担心,接着问道。
“回陛下,巨木大石均已收集了,约可守二日,微臣已经命令,现在想必大军已然动手伐木运石。想必这守山之物不会短缺的了。”荀攸微微一笑,自信道。
“军师办事,朕就是放心,既如此,我等是万事俱备,只等那袁绍前来了。”刘辩点了点头,赞许道。
“陛下英明。”荀攸施礼道,一干微臣武将也起身开口说道。
“那现在我等再来商议一下那具体事宜,和一些细节。。”刘辩摆了摆手,随即说道。
“是。”
刘辩喝一干文臣武将议着那细节小事,转眼便是晌午,一干人等纷纷用过了午饭,接着商议。。
待到那夕阳将落之时,一名探报前来禀告,却是那袁绍大军已然在山下,现在正在安营扎寨。
听完那探报的禀告,刘辩喝一干文臣武将纷纷面面相觑,气氛顿时开始紧张起来。
却说那袁绍八十万大军浩浩荡荡驻扎在狮吼山下,不到一个时辰,主帐首先便落成。袁绍等一干谋士武将纷纷进入主帐议事。
“诸位,我等大军已然出发时日颇长,好在今日终于追上那刘辩小儿。如今据那探报回禀,这刘辩便在这狮吼山上。诸位,可有何良策?”袁绍坐在主位,待那诸将纷纷坐好,开口问道。
袁绍话音刚落,下方一众谋士武将开始细细思考起来。
片刻之后,只见一人站起,朝那袁绍一拜,开口说道“主公,如今之计便是合我大军之力,强行夺下此山,擒了那刘辩。据闻那刘辩只有三十余万,而我军却有八十万之众,以多敌寡,必胜之。”
袁绍拿眼去望那说话之人,却是那郭图。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哪知一人站了出来,大声反驳那郭图。
“主公不可,所谓上兵伐谋,这强攻之计死伤甚多,且那守山一方,占据天险,我方却是大大吃亏。”
说话之人正是沮授,边上郭图见这沮授又来反对自己主张,心下大怒,火气上冒,正欲开口反驳。
袁绍看着沮授,呵呵一笑道“那公与可有良策呼。。?”
沮授摇了摇头,沉思片刻道“容主公让些时间,待我想以完全之策。”
边上郭图见沮授没有策略,哈哈大笑,讽刺道“我道公与有何良策,却是空口说白话,我军势强,强攻乃最快捷之术。我军如今出发时日已久,粮草不足,若是还等你想拿主意,需得多久?”
“这个,,,,”沮授不敢下端口,无言以对。
郭图见沮授无语,又是哈哈一笑,对着袁绍说道:“主公,我大军粮草已然不是充裕,若还如此拖沓下去,只怕到时那刘辩不与我军交手,我军便要自行退却了。。。”
袁绍看了看沮授,见其还在苦苦思索,微微一沉思,点了点头,正欲附和那郭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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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是王侯第三百一十八章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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