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抱不平可是后来才发现,那只不过是因为年轻而分泌了过多的雄性激素和荷尔蒙所产生的错觉而已。从小就被人教育,要有远大的理想,宏伟的抱负,正确的世界观。说实话,这三样东西,我从来都是听别人说说,但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后来遇见一个广化寺的老和尚,他说功名利禄跟梦遗一样,都是虚幻的。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大鱼大肉,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一个微小的生活愿望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得吃,想喝的时候有得喝,想爱的时候有人爱,寻常的灯火,凡人的生活,简单的爱,真心的疼,一点温暖,二分感恩,三分安宁,四分珍惜,构得十分幸福!至于理想和抱负,统统见鬼去吧!”
白琴看着石林,她的眼神中闪耀着一种光芒,灵动炯炯。那样一番听似消极但是却充满思想的言语,竟然从眼前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这让见过了太多的权谋交易,品味了太多的世事沧桑的白琴不禁对对方刮目相看起来。平淡清澈的眼神中没有半点的复杂,是内涵型的男人吗?
吹嘘也好,胡说也罢,但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本身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没有远大的理想,只有知足者常乐,没有山盟海誓,只有简单的爱,这就是幸福?
过了半晌,白琴缓过神,难怪舒婷会同意这门听起来都有些荒唐的婚事。白琴承认,舒婷比舒君更加的理智,也更加的有内涵。听了刚才的一番话,白琴已经把张舒君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评价划上了叉,而站在了张舒婷的一边。
白琴突然想到一件事,看着对石林问道:“你去过广化寺?”
“恩,得道了!”石林淡淡的说道,一副‘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的样子。
“得道了?得什么道?”白琴好奇的问道。
“二十岁看体力,三十岁看学历,四十岁看经历,五十岁看智力,六十岁看病历,七十岁看日历,八十岁看黄历,九十岁看舍利,我就属于舍利比西瓜还大的那种!”
“是吗?”
“难道白姐没听说过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吗?信上帝者,死后成神;信如来者,死后成佛;信石林者死后原地满状态复活!”
“!”
“白姐没听过?这么说白姐连我是一亿年才出现一个的天才的事实也不知道喽?”石林一脸诧异的看着白琴,然后一边摇头一边感慨道:“无知是罪过,无知是悲剧!”
“!”
白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吧台,回到了张家姐妹的身边,迎着她的是张舒婷的微笑和张舒君的疑问的眼神。白琴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在张舒婷的身边坐了下来,微微皱着的柳眉和慎重的表情显示着此时的白琴正在仔细的思考着重要的问题。她的眼神在张舒婷和张舒君两女的身上不停的徘徊着,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张舒君的身上。
“这次,我站在舒婷这边!”
“什嘛?”张舒君听见后一脸惊讶的表情,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琴大声的说“白姐,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见到张舒君夸张的反应,白琴笑了,看了看身边笑意更浓的张舒婷,对方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结论似的。白琴对张舒君说:“这次我站在舒婷这边,同意她的观点,我也觉的他这人不错。他的思想与我见过的男人都不同,跟你所提到的好色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说呢?”说到这里,白琴用手支着下巴,仔细的想着,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个男人。她想了许久,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形容的词,这让白琴觉的很可笑,那种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的感觉,明明感觉到了,却抓不到,急的让人心痒痒“反正如果有人能把他俘虏,那么他就会让那个人幸福。这种幸福,不是表面上虚荣,而是能让人发自内心感到的幸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不过”白琴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张舒婷的身上,笑着说道“不过他似乎对舒婷妹妹没兴趣,你又准备怎样俘虏他呢?”
“白姐,不尽然噢,要不要赌一赌?”张舒婷笑眯眯的说道。
“赌就赌!”
张舒君紧紧的皱着眉头,她原本想让白姐去调查一下那个男人,揭露他报复他,可是没有想到白姐竟然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显然不是她能够接受的。她看了看面前的姐姐和白姐,她们是不是被那个混蛋流氓欺骗了?
对,一定是这样,我一定要揭露他,不能让他继续这样危祸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