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
我先拉过了两个宝宝的小手,为他们清洗完毕后,拿过宫女递上的干净面巾替他们拭干,才自己开始清洗。
等我们全部洗干净后,战又让人全部退下去,并且扶解花语坐起来道:“花语,陪我们一起喝几杯。”
两个宝宝也坐起身来,嘴馋地盯着桌上的菜肴,我看他们都快要流下口水了,只可惜这两个没牙的小儿没什么口福。
可他们却不这么看,龙宝宝指着桂花酿和玫瑰露道:“妈妈,我要各喝一杯。”
我轻轻地打了他的小屁股道:“最多让你咪一汹。”
他随即跟我讨价还价道:“的嘴本来就长得小,你只让我咪一汹就等于没咪到。”
我没好气:“那你就别咪了,反正对你说也等于没咪到。”
龙宝宝一下子便服软了,垂头丧道:“那还是咪一口吧,妈妈真是太小气了!”
花语伸出手来把他拉到身边去,笑道:“宝宝,我有办法让你吃到好吃地食物。”说完便抛了个媚眼给战。
战心领神会地:空抓起一只玉兰蛋饼,只见他的手轻轻一收,就把蛋饼给挤成了一滩泥,同时像高汤厚的汁水仿若一条轻柔的水线般,缓缓向着龙宝宝张开的汹中倾倒而去。
凤宝宝一看,便大叫道:“我也要,我也要。”随后剩下地一点点就转到了她地嘴里去。
两个宝宝争着抢着喝各种菜地汁水,这可好了,战再没空给自己的胃部进食,只忙着伺候两个小祖宗了!
我笑看了一会儿后,便夹了菜到战地嘴里,我看他三下两下就咽下肚,只顾着宝宝了。
“平王是个慈父!”解花语评论了一句。
我一愣,可马上便点头笑道:“没错!他是个好父亲!”然后把目光转到了解花语的脸上。我看她正呆呆地看着战,心内忍不住便“咯噔”了一下,可随即又发现她有点落寞,仿佛经历过深刻地感情后又失去的那种感觉。让人很沉重,又很心酸!
我发觉解花语在看人时不懂得藏着掖着,从她的脸上就能看到简单的感情,或高兴,或落寞,或羡慕。是的,她现在流露出的就是羡慕!
我顺着她地目光看去,发现她看的正是两个宝宝一左一右依偎在战的身边,张着汹等喂食,就像是鸟父母哺育小鸟的情景,极之温馨,又令人羡慕。
即便我这个母亲看了,也觉得嫉妒!我随口问道:“花语国主有没子?”
解花语没想到我有此一问,她抖了一抖,半晌才答道:“还不想生,即使生出来,也是个寂寞的孩子。”
我不明所以地向她看去,她却咽了口食物,不再说话。
战却在此时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我猜他是读到了解花语地心事,便用目光向他询问,可战只是摇摇头,也没说话。
当晚,我们一家四口跟解花语一起睡在了这个舞台式的大床上。
说起来可能会让人吓一跳,但实际上,我们的距离是舞台的这个角到对面的那个角。更何况,我们只是和衣躺着而已,归根结底是因为宝宝想要我们陪着,一起在这只大床上看星星。
我和两个宝宝睡在一,而战陪着解花语在另一个角落说话。宝宝们很兴奋,他们说这就像是在野营。
我抬头看看天空,繁星满天,耳中听到的是虫鸟唧唧,真的像是在野营。这只巨床离地面二尺有余,一般地虫子无法跳上来。我用手摸了摸纱帐,材质应该是冰丝,非常牢固,编织得也非常紧密,不虞有蛇钻入,在这样温暖如春的天气里,能睡在这样的床上,还真是一件美事!
可第二天醒来后,我就不当这是一件美事了!因我还未睁开眼,就已听到战和解花语说话的声音,我没想到他们能聊整整一个晚上。而当我睁开眼睛向他们看去时,赫然发现坐在对面的是战和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有着解花语柔媚而带有磁性地独特声音,穿着与昨夜解花语一样的长袍,但是面容与解花语相似却又有不同地地方,因我看到了男人的特征:胡渣。
当我站起身走过去,坐在他们面前时,我还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地喉结。这让我感觉到很尴尬,毕竟在野营时,如果被一个陌生男人看着睡觉,总有一种说出的怪异!
我忍不住便瞪了战一眼,不明白平素这么在意我和董少以及蚊子关系地他怎么会容忍这种事发生?
战明白我在想什么,可他却只做不知,还对我笑道:“被我们说话声音吵醒了?”
“是啊。”我又瞪他一眼,心内又道:要不然还不知道会被这个男人看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