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是不想宋家和叶家走的太近,怕他们两个人合起来制约他。
不过官场游戏,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昔日不想要他们成,未必这时也不想让他们成。
只要宋婉婷再闹腾一番,叶子墨的注意力怕就不会全放在夏一涵的身上了。
当然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不是不可以顺势跟叶浩然成为儿女亲家。他做了叶子墨的丈人,他怎么也不会动他这个丈人。
可他也是人中之龙,怎么能受个毛头小子的威胁?
何况夏一涵的事一旦任何人说漏了嘴,他的夫人也不是吃素的。当年他敢在外面搞外遇,他的丈人还没有后来那样权倾朝野。现在可是不同了,他老丈人虽以退下了,他大舅子是什么人?他一句话,他还想进中央?门儿都没有!
叶浩然不会跟着叶子墨与他斗,他那种人,不会做这样的事,他就一门心思的为民造福去了。
所以他选择与叶子墨单独斗,当然比跟他夫人全家斗要轻易的多。
正在思考着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是一个心腹打来的电话。
“会长,刚刚三毛全家逃跑了。”
好个叶子墨,这是逼他一步,对他的人开始下手了。
他就是想告诉他,只要晚上他不去认女儿,他不是说说而已,是吗?
叶子墨!
……
中午吃饭,叶子墨特意带夏一涵去了集团不远处的食府,吃了些清淡的东西。
他去找钟于泉的事,夏一涵完全不知道。他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他只想看到她开开心心的。Μ.
她心里盼着跟父母相认,只是压抑自己而已,要是钟于泉能像李夫人那样,他也许会更听夏一涵的意思,不认就不认。
想不到钟于泉知道他一定会要他认夏一涵,他竟卑鄙的利用女儿的同情心,他就偏不让他如意。
早些年他对他父亲做过什么,叶子墨心里也清楚。那时他是跟父亲不和,现在他可是要新帐老账一起算。
就算他手中的证据不太多,不过只要他想,钟于泉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晚上下班,叶子墨又和夏一涵一同回别墅。就算他给她配备了足够多的人保护她,他也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在心里早就暗下决定,只要他不是出差,每天都要和她同进同出,他陪着她,就不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在她身上发生了。
晚饭后,夏一涵在房间里继续忙她的工作,叶子墨则在书房里,慢慢地喝着咖啡等钟会长。
他相信老狐狸一定会来的,做官的人胆小,他太怕失去他的位置了。钟于泉,忠于权,这个名字还真是无比的适合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到七点四十了他都还没到。
叶子墨面色如常地坐着,心里一点也不急。
七点五十。
管家在门外问:“叶先生,有位钟先生求见。”
钟先生,呵呵,看来他来是来了,到底还是怕暴露身份啊。
“请他进来吧!”
叶子墨没有迎出去,而是继续在书房里等待。本来他对长辈是非常尊敬的,这次他是故意不出去迎接,他要让他明白,作为一个父亲,他连女儿都可以不要,他就不值得人尊敬。
钟会长从车上下来,管家看了他,有些吃惊。他喜欢看省台的新闻联播,那可是只有在电视上才看得到的人物啊。
好在他也不止一次看到叶理事长,所以并不会表现的多没见过世面。
“钟老先生,您请,我们叶先生在书房等您!”管家知道他自称钟先生,那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就很得体的用钟老先生称呼他。
叶子墨竟然连接都不出来接,谱摆的可够大的,以为他一个黄毛小子真能把他怎么样吗?
他只是信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想让他把事情做的太快太难看,来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何况悄悄的认下这个女儿,也是进可攻退可守,万不得已时,未尝不可以跟叶家联合对抗他夫人娘家。毕竟事情摆在这里,迟早可能会泄露,多一种防御策略,总不会是坏事。
钟于泉沉着脸迈着方步走进叶子墨别墅主宅的大门,即使没人迎接,他也不想失了风范。
管家真有些佩服自家的主子了,他竟然能在省委会长来的时候,还在房间里不动,这要是一般的小老百姓,怕是不想要小命了。
“叶先生!”管家轻唤了一下,叶子墨起身,优雅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他到底是夏一涵的父亲,所以他不想让他面子上太过不去,他还是恭敬地说了声:“钟伯伯,您来了?管家也没提前通知,抱歉,还让您自己进来。”
钟于泉沉着一张老脸走进书房,叶子墨吩咐管家,上茶。
茶上了管家离开后,钟于泉就问:“我女儿在哪里?我是来见她,不是来见你的。你别以为你那些吓唬小孩子的伎俩有什么意思,我要不是惦记我女儿,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来。”
大家心知肚明,叶子墨没有拆穿他,只说:“她看到父亲来,肯定也高兴,我去叫她。”
叶子墨起身去夏一涵的房间,她趴在床上,一边听音乐,一边用笔记本上网查资料。戴着耳机,完全不知道别墅里有什么动静。
叶子墨扭开门进来时,见到她嘴里还在念念叨叨地说着:“这个活动设计的真好,为什么我就想不到呢?看来还是要多学习啊。”
他的目光变的极其柔和,缓步走上前,在她额上亲了亲,她才发现他进来了。
“走,你的亲人来了。”
“亲人?小浓?”夏一涵摘下耳机,忙下了床,还说了声:“这孩子,她还没满月,怎么能四处跑呢,来了也不说一声,天这么凉,万一吹风伤到了可怎么办?”
“你要是什么时候能把关心莫家人的那种热情的劲头用到我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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