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宫女们用软鞭抽着,脖下的银铃叮当响着,嘴里还不停的随声附和着:“请韦主子奶奶上马!”
韦贤妃这才微笑着收回修长浑圆的玉腿,翘起雪白的丰臀,用自己柔嫩的风流眼对准性奴坚挺突兀的大淫根,顺势往下一坐,便将他全部包入自己腻滑湿润的幽洞之中。
性奴不禁兴奋的闷哼一声,由于双眼被蒙,两只手不由得想去摸索女主子的身体。韦贤妃抬起玉手,在性奴英俊的脸上狠狠抽了几个耳光,一边象彩蝶扑花似的上下骑跨,一边笑骂道:“下贱的东西!主子奶奶的玉体也是你的脏手随便摸得的?”说话之时,她只觉一股热流猛地涌向耻骨之间,韦贤妃不禁淫性骤起,她飞纵圆胯,紧夹玉腿,在性奴的身上姿意驰骋,嫩白饱满的双乳随着她越来越巅狂的动作忽起忽落,啪啪作响。
性奴在韦贤妃的胯下好象是被征服的烈马,此刻早已通身是汗,耳热心跳,有诗为证:银枪点破粉荷花,血洞黑龙好厮杀。
待到蓝奴浪吟处,直唤韦王莫下马。性奴在韦贤妃的淫威之下奴性大发,为了讨好女主子,他一边不住的浪声呻吟,一边口中百般求饶:“韦主子奶奶,您就饶了贱奴吧,贱奴不行了,贱奴快让您给弄死了!”
韦贤妃放声大笑,快活的明眸生辉,粉面通红,她一边用手轻抚着额头上的淋漓香汗,一边娇喘不止地对宫女说道:“怎么听不见铃儿响了?让奴儿们快爬!让奴儿们快叫!”
侍立在侧的含香、含烟正自秀脸泛红地看着韦贤妃风流快活的身影出神,此时听见她吩咐,便挥鞭猛抽地上的性奴:“再快点!快叫!让主人再开开心!”还在地上转圈慢爬的性奴们。
此时也是肘疼膝痛,口干舌燥。偷眼看着女主子朦胧快活的影子,听着凤床上淫声不断,禁不住一个个浑身奇痒难受。
这时听见女主子一声令下,便在雨点般落下的鞭子中一边飞快的继续爬行,一边献媚的齐声高喊:“韦主子奶奶神威!韦主子奶奶奋勇!”
话音未落,凤床上的性奴已被女主子弄得四肢乱颤,舌尖冰凉,一声大叫,管中之精喷射而出,溅得风流眼里里外外,星星点点。片刻之后,性奴长吁一声,有气无力的喊:“贱奴谢韦主子奶奶临幸!贱奴谢韦主子奶奶恩宠!”
韦贤妃手拢秀发,香喘不定的从性奴身上下来,坐回到凤床上,又对宫女说道:“让奴儿们准备好吧。”
含香、含烟见韦贤妃云雨已毕,便让地上的六个性奴又排成一队,重新跪好,蒙上眼布,把他们的舌头全部清洗干净,最后又在每个性奴手里放入一个小瓷筒,然后,两人又掀起薄纱绡帐,让蓝痣性奴爬下床跪在一边。
此时,韦贤妃坐在凤床上,微合二目,气沉丹田,用自幼练成的“玉女逼精神功”将体内的浊物统统排了出来。
最后,她睁开双眼,披上丝雪长袍,拿起宫女捧上的龙髓补酒,不慌不忙的从凤床上下来。韦贤妃看着性奴们蒙着眼睛,一手拿着瓷筒,一手握着淫根,齐刷刷地伸出粉红的舌头,抬头仰面跪成一排,无限焦急地等待着自己的恩赏,不由得呵呵直笑。
她挺起嫩白的酥胸,迈开修长浑圆的玉腿,啜饮着龙髓补酒,象凌波仙子浮萍涉水一样,从性奴们的头顶上缓缓跨步而过。性奴们的舌尖不时的摩擦着她的胯间,令韦贤妃心神摇荡。
而性奴们跪在地上,只觉得女主子的玉腿从脸颊上蓦然蹭过,从胯内深处飘出一阵阵的奇香,待要去舔时,却又无影无踪。性奴们急得跪直身子,将舌头伸的更长,急切的在空中来回乱舔,有的更是嘴里不禁发出“啊、啊”的声响。
含香、含烟看着韦贤妃在性奴们的头顶上跨来跨去,逗弄得性奴们一个个红脸粗脖,淫根暴起,却又只能可怜巴巴的伸长舌头,费尽心机的找寻女主子的香胯,不禁捂嘴直笑。
韦贤妃在性奴们的头顶上趾高气扬地走了几个来回,见宫女在一旁偷笑,不禁停住脚步,面色一沉:“笑什么?你们还不快过来!”
含香、含烟知道韦贤妃要出恭了,吓得赶紧走过来,一边一个将她搀住。在韦贤妃香胯之下的性奴感觉到女主子不动了,不禁心中大喜,仰着俊脸用舌尖拼命的狂舔,贪婪得象几天未进食的饿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