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到病除,乔唯觉得地下停车场里春/光烂漫,鸟语花香,碧浪连绵,美不胜收。
祝煜城的吻从不霸道,他也无需霸道,只要给乔唯一点点甜头,她立马就像讨糖的小孩子一样积极起来。
幸好,这种糖吃多了,不会生蛀牙。
祝煜城牵着她的手一起上电梯,她一直对着镜面轿厢照,“我是不是也可以走知性大气范儿?应该也很适合的对吧?”
“什么是知性大气的范儿?”
“像时与姐那样。”
“我记得她上大学的时候体检报告上写着净身高173,你只有160,也就是说,如果你穿上她知性大气的长风衣,会过膝盖。”
“啊多么痛的领悟,身高它毁了全部……”
“……”
昨天下过雨,温度降了不少,走廊里的窗没关,下了电梯一股冷风吹过来,乔唯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走过去把通风的窗关上,手臂还未来得及抬起,便被跟在她身后的祝煜城搂住腰肢带走。
进入家门后,祝煜城脱下大衣调好空调,乔唯趴在茶几上研究家里新添置的圆形鱼缸,一黑一红两只小鱼游的欢畅。
“你买的?”手指在浴缸边缘敲出小小声清脆的声响,两只小鱼惊的来回乱窜,她笑了笑。
“捡的。”
“捡的?见过捡钱捡菜的,没见过捡金鱼的,在花鸟鱼市捡的吗?”
“在电梯里,袋子破了,就剩它们两个在地上,我带回来试试看能不能养活,现在看来很健康。”
学长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冷漠嘛,很多时候一点小事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他的内心还是很温暖的。
祝煜城走进卧室拿出干净的家居服,准备去洗澡,“要洗澡吗?”
乔唯站起来脱掉羽绒服,整理了一下起了静电的长发,“洗呀,学校的热水器坏了,两天没洗了,今天一定要洗。”
“要一起吗?”
乔唯脑袋里面嗡一声,心脏里面扑通一声,害羞的抿了抿唇,“那……”
“不想算了。”他径直进了浴室,没再和她多交流。
她明明是想说“那好吧……”,他是故意逗自己的,一定是的,他就是有这种异于常人的幽默,把别人弄的莫名其妙自己则乐此不疲。
欺负她是病,得治!早晚有一天她会彻底根除他这日积月累的陈年旧疾!
祝煜城洗好澡后半推开浴室门叫她进来洗澡,自己则挤上牙膏准备刷牙。
乔唯正好想上洗手间,立刻飞奔过去,却见他并没有出去的意思,尿急的时候她会两只腿交叉站立,这会就是,“学长,我尿急……”
祝煜城上下打量她一番,把牙刷从嘴里拿出来,冷静道,“尿。”
“那个……”
“要我帮你脱裤子?”
“不是不是,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不能。”他又刷了两下牙,见她还在这别扭的站着,“你在害羞什么?以后的几十年里会发生很多次这种情况,这没有什么,无需害羞。”
乔唯的脸上写着四个大字:视死如归。
祝煜城淡定的转身,默默的刷牙,在镜子里看着她说,“快尿。”
他说的对,以后的几十年里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这样的状况,总不能每次都憋尿,乔唯闭着眼睛飞快解开牛仔裤脱掉两层秋裤扒掉内/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一气呵成动作连贯。
祝煜城漱口完毕清理了嘴旁边的泡沫,摸了摸下巴没有胡茬,便摸起一瓶润肤露在手上倒了一点。
乔唯伸手去拽卫生纸,纸筒咕噜噜的响了两声,祝煜城偏头,直直的盯着她看。
乔唯突然不动了,手里还扯着没撕下来的纸巾,“怎么了?”
“为什么要用纸?”他问话的语气很自然,好像真的在求知一般,而他的问题也不尴尬,就像问她为什么炒菜一定要放盐。
“因为……”乔唯眨了眨眼,这该怎么解释才好呢,琢磨好半天,她说,“这和男人尿完要甩一甩是一个道理,女孩子没办法甩,就,就擦一擦。”
“谁告诉你男人尿完要甩?”
“恩……”她挠了挠眉梢,又挠了挠下巴尖,抿了抿唇,“难道你不甩?”
“不,我会耐心等一下再整理。”
“噢,好优雅……”
“你还没说谁告诉你男人会甩。”他不依不饶的追问。
“哎呦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乔唯脸蛋又变得红扑扑的。
“你亲眼所见?”
“不是!”她一激动差点从马桶上站起来,稳了稳说,“我的意思是说,我虽然没有男朋友但是我家里还有男孩子,是小宝在撒尿的时候乔一告诉他尿完了甩一甩……”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慢悠悠的往脸上擦保养品,“你不是要擦一擦?怎么不擦?”
乔唯吸了吸鼻子,不停的扯纸,纸筒又开始咕噜噜咕噜噜。
“需要用这么多纸?”
“学长!”她受不了了,大声的咆哮,仰起头愤愤不平。
祝煜城冷静的拍拍她的头,转身走出浴室。
乔唯没有直接洗澡,而是先回卧室拿来内/裤和睡衣,祝煜城拍了拍身侧的沙发,示意她过来坐一会。
乔唯还带着被他捉弄的小火苗,坐下去时有些发狠,他放下手里的改装杂志,伸手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乔唯别别扭扭的坐在他腿上,拧着脖子看圆形鱼缸里欢畅的小金鱼。
“你生气了?”他冷冷清清的声音因为压低了声调显得有些温柔,从乔唯的头顶传到耳朵里,让她紧绷着的僵硬身体一下软了下来。
“我才没那么小气。”
“那你那么大声吼我?”
“那叫……羞愤,以害羞为主以小愤怒为辅的少女专属情绪,每个娇俏美丽的小妻子都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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