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拖出去。”沈千幸冷冷发话道。
流光作揖,不容白玉如何挣扎求饶硬是反钳着她的两手将她拖出了内阁,白玉挣扎剧烈,生怕沈千幸伤害了沈合钰,不断地想扑到内阁里,被流光狠狠一脚踹昏了过去才彻底消停了下来。
阁内沈千幸将那布娃娃拿了起来,虽然很是扎手,但她却显得并不在意,只是在沈合钰恐惧的目光中稍微端详了一会,轻笑道:“真是难为你了,要这么掩人耳目地搞出这个东西来,想必也上下打听了不少路子吧?”
沈合钰沉默不语地坐在原地,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沈千幸漠然地将那布娃娃丢回地上,眼里的神色每时每刻都比上一秒阴沉了些许。
“说出幕后主使,我尚且能饶你不死。”沈千幸指尖捏着一枚银针把玩,看着沈合钰,“这是你唯一的生机了。”
沈合钰神色慌张惊恐,所有的恐惧都暴露无疑。
沈千幸很是喜欢看她这个样子。
沈合钰内心剧烈挣扎了一会,还是一口咬定了自己:“没有人指使我,你百般手段害得我落到如今的地步,我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你!”
说着沈合钰竟然疯了扑了上来,张牙舞爪的样子很是狰狞。
玲珑的惊呼下,流光眼疾手快地用刀背挥过来,只听啪的一声冰冷的玄钢刀身狠狠打在了沈合钰的脸上,将她抽飞了数丈远,沈合钰闷声吐了一口血出来,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颊,转头看着沈千幸的目光更为惊惧了些。
沈千幸不为所动,仍然给自己悠闲地扇着扇子,轻描淡写地看了沈合钰一眼,“可愿意说?”
沈合钰捂着自己的脸趴在地上,忽然一大颗眼泪倏地从眼中滴落下来,楚楚可怜,尤为动人。
却动不得沈千幸。
“沈合钰,你从来都只怪我与你反目,却从来不问问自己,我为何要对你这样步步相逼。”沈千幸的声音平稳,看着沈合钰的视线就好像在打量一件无足轻重的东西,“你永远都不想明白,也永远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只告诉你,我不是你娘,不会处处惯着你,你捅我一刀,我便将你整个人剁碎了喂狗!”
沈合钰的身体抖得极为厉害,就想沈千幸所说,她永远都不会想明白沈千幸为何这样针对她,也永远不会认识到自己从最开始对沈千幸的怨恨都不过是因为自己母亲日日在耳边说段氏坏话而产生的影响,沈千幸从头到尾都是最无辜的一个人,是她们一个个将她逼迫成了如今的恶鬼。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幕后指使你这样来害我的人,是谁?”沈千幸的声音像巨锤般狠狠砸在沈合钰的心口上疼得她不由得一抽。
沈合钰日日焚香,连地上都落了一层薄薄的香灰,看着她脸庞香灰被吹起的模样就能看出沈合钰呼吸急促得越发厉害了。
见她沉默不言,沈千幸也逐渐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她对玲珑道:“去把她的嘴堵上。”
“是。”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玲珑还是乖觉的照办。走过去一把抓起沈合钰的头发就在她惊呼的时候将绢子狠狠塞进了她的嘴里,沈合钰只能发出模糊不清地唔唔声。
“流光,去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全剁下来。”沈千幸吩咐的时候尤为淡定,仿佛不是叫流光去砍断旁人的手指,而是去叫她取回一碟糕点来。
流光是容王府的暗卫,更是同一批暗卫中的佼佼者,尤为得顾辞青睐,否则依照顾辞宠爱沈千幸的程度,也就不会单单只是派流光才保护她了。流光一声杀人无数,堪称死士,只不过是剁掉一个人的手指,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习惯了服从主子的命令,沈千幸一说完便立刻提起了长刀走过来,看着沈合钰惊恐到几乎快要疯狂的视线,狠狠将她的手摁在了地上。
沈合钰疯狂挣扎了起来,眼泪更是汹涌地止不住,她吓得肝胆俱裂,另一只手不断向着沈千幸的方向抓挠。
“小姐,她好像有话要说。”玲珑说道。
“我现在不想听。”沈千幸淡淡地看着团扇上的绣图,眼风都不曾扫过沈合钰的方向一下。
快刀一闪,流光切下了沈合钰左手的小指。
撕心裂肺的痛呼被绢子无情地堵在沈合钰的喉咙里,她哭得眼泪横流,痛苦的生不如死,若不是有玲珑按着,只怕早就在地上满地打滚了。
“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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