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幸放下帘子笑道:“现在不过已经是个外人了,方姐姐不必在意。”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将她逼到这种境地,还是小心着些比较好。”方琳琅说道:“虽然顾辞能面面俱到的保护你在他羽翼下,但还是要防个万一,早日将她抹了脖子吧,免得横生枝节。”
沈千幸笑了笑:“我与她的恩怨的确还尚未结束呢,这么就早早的结果了她,我反而心中不舒服。”沈千幸指指上头,“方姐姐不必担心,顾辞派了容王府的影卫来,日日夜夜都守护在我的周身,不会出事的。”
“你且拿捏着分寸就好。”方琳琅淡淡点了点头,不再说下去了。
二人说话间很快就到了宫门,两人并肩前去,宫中还是那样奢靡富丽,处处都人声鼎沸,沈千幸和方琳琅一道去寻了顾辞,此时三王爷正在同南瑞的使节对弈,两人似乎棋逢对手,谁也压制不了谁。
沈千幸不懂棋局,见满座文武官和四方使节都在,扫了一眼,没有看到那狂狼嚣张的玄雀王子,心中安了安,寻到顾辞,在他身旁坐下,小声道:“眼下是什么情况?”
顾辞笑着自然而然的揽着她纤细的腰肢道:“三弟的客子已经让南瑞的使臣杀了不少,观布局是三弟处于上风,但是客子围不上来,终究是要输的。”
沈千幸一笑,看了看御座上的君王,见皇上似乎也不在乎这棋局的输赢,面上笑容得体,好似是观看孩子玩闹的慈爱父亲。
“我看不懂。”沈千幸皱着没说。
“无聊的紧,无需懂就是了。”顾辞宠溺地笑了笑。
沈千幸瞧着旁边的人,她认识的人不多,心中却是铭记了东顷的多伦和北岚的玄雀王子,那玄雀似乎是不羁惯了,总是逃席,眼下不见踪影倒是合了沈千幸的意。但是连多伦皇子也没见到,她好奇道:“怎么使节不在,皇上也不追究?那多伦皇子今日怎么没见到?”
顾辞眼中迸出一丝冷意,“多伦?那小子今早脚下不慎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正在驿站养伤呢,怎么能以这等伤残之躯面见父皇。”
沈千幸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做这样的事情也小心着些,莫落了旁人的口舌话柄,对你的名声不好。”
“为夫做事夫人还不放心吗?”顾辞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亲昵旖旎地吻了吻她洁白的耳垂。
这样大庭广众,沈千幸面上有些控制不知的泛红,力气小小地推了推他道:“好了,且松开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别这样。”
“王爷和王妃要亲热也要注意些场合才是啊。”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沈千幸心中一个机灵,只觉得背后逐渐僵硬了些,转头果然看到一身白衣偏偏,俊朗无双的北岚玄雀,一头青丝高挽,手持一把钢骨扇着,翩翩而来,很是引人侧目。
沈千幸心中微恼怒明明最是不想见到这个人,却偏偏撞见了。
“玄雀王子倒是好兴致,旁人避之不及的场合,偏偏要往上来凑。”顾辞冷冽而笑,握着沈千幸的手在轻轻摩挲,似乎是在安慰她,别羞别恼,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沈千幸的新潮平复了些,也回道:“原来是玄雀殿下,初次相见就让殿下瞧见这样私下的模样,真是羞愧。”
“初次见面?”玄雀手中还是老样子,拎着一壶清酒,晃荡着,很是不羁的样子,他呢喃着四个字,看着沈千幸暗暗紧绷的指尖,痞气地笑道:“是啊,初次见面,小王也不想撞见王爷王妃的打情骂俏,且走了,不诸多打扰了。”
沈千幸松了口气,看来玄雀月是个识趣的。昨日的事,让顾辞知道了没什么,沈千幸就怕自己劝不住顾辞,让他在御前失了分寸,白白让旁人笑话。昨日多伦不过是不知者无畏地说上了那么一句,顾辞便让人打断了他的腿,若是他知道昨日玄雀如何调戏了自己,那还得了?
越想越是心惊,沈千幸看着痞里痞气的身影走远,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转头时还冲自己勾唇笑了一下,那笑容无礼极了,叫沈千幸心头一跳,连忙别开了视线。
“这里无聊地紧,下午才是骑射呢,千幸,我们去别处转转吧。”方琳琅抛出游玩皇宫的邀请来。
沈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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