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祖宗信誓旦旦说龙王暂时不会伤害咏春,我也只能耐着性子又把翘起的石板又盖了上,在暗道里继续等待了起来……
等待的时间,往往过得比乌龟爬行还要慢,我心头一阵阵焦虑涌上来,如果不是老祖宗一直耐心地在旁边安慰劝导,估计早就忍不住冲出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天色黑下来之后,老祖宗我俩这才悄悄又爬出了密道,夜深人静,周围早就安静了下来,除了深林里偶尔传来几声惊悚的鸟叫之外,再也听不见别的什么声音。
“现在怎么办?”
我转头问向老祖宗,可她也正在紧锁着眉头低头沉思着。
老祖宗叹了口气,忽然反问我说:“这就看你了,你想不想救咏春?”
“当然!”我几乎没有迟疑,当然,说话时我心里也清楚,咏春不是人,甚至连到底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她不会害我,她是我们的朋友。
“那不就行了,这回听你的。”老祖宗耸了耸肩,说话时手里一直在把玩着那两把带出来的勃朗宁枪,说完话紧接着“咔嚓”一声就为其中一把上了膛,递给我又说:“虽说眼下就咱两个,不过……放手去干吧,你老祖宗我这次完全支持你的做法……”
“你别趁机占我便宜行不行?”
“嘿嘿,人家这不是缓解一下紧张气氛嘛!”
我俩说着话就想往屋子外面走,可刚走到门口,万万没想到门后面立刻就闪出了个黑漆漆的人影来……
屋里屋外都黑漆漆的,老祖宗我俩根本没敢打开手电筒,唯一能够当做照明的就只有天空中幽暗的月光,那身影一出现在门口,立刻把老祖宗我俩吓了一跳,我想都没想瞬间就举起了手里的枪,瞄准了那个黑影的脑袋……
而老祖宗动作更快,我才把枪举起来还没等动手呢,老祖宗紧接着一脚就朝那人的肚子上踹了过去,一时间就听见“哎哟”一声,那人的身体立刻倒飞了出去,在地上连翻了好几个跟头才总算停了下来……
趁着他还没爬起来,老祖宗我俩一个箭步就相继出了屋子,我冲到那人身前时他正要往起爬,我直接一脚就又把他给踹坐在了地上,蹲下身子用膝盖压住他胸口的同时,一把捂住他的嘴免得他叫出声来,恶狠狠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只是一直“支支吾吾”,也听不清楚到底说的是些什么,不过眼下秃龙沟里除了我们一行人之外,也就只剩下龙王一帮人了,我心说肯定错不了,估计是龙王发现了什么不对,所以又派到这间破屋子来查探的小弟。
那小子果然阴险……
我越想越气,索性又一皱眉头问道:“快说!龙王现在藏在哪儿?你他妈的现在不给我说清楚,老子打爆你的脑袋……”
然而那人却还是支支吾吾的不说一句人话,这下我的脾气可上来了,又骂道:“哎哟呵,你真以为我不敢弄死你是不是?你看我不毙了你……”
可还没等我动手呢,老祖宗就在旁边叹了口气说:“头狼,你有病是不是?你一直捂着他的嘴呢,还让他说什么?”
我这才恍然大悟,赶紧松开了那人的嘴,刚一松开手,就听见那人咧着嘴骂道:“老兄!你上厕所洗过手没?呸,手上怎么这么咸啊?”
那声音有些苍老无力,但却异常的熟悉,我心中一惊,赶紧从口袋里把手电筒掏了出来,打开手电筒往被自己按在身下的那人脸上一照,一张苍老的脸孔顿时出现在老祖宗我俩的眼前……Μ.
“丁—丁—丁……妈呀……”
老祖宗我俩都愣了住,吓得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谁会想到,被我按在身下的竟然是……竟然是丁三爷……
这不对劲儿啊?我心里百转千回翻腾了半天,可始终没能缓过这个劲儿来……
丁三爷怎么可能还活着?我可是亲眼看着他被那条白蚺给吃掉的啊……
“丁三爷,你—你是人是鬼?”
“废话,当然是人!我要是鬼的话,还能被你给按在地上差点枪毙?”
“可是你……可是你……”
一时紧张,我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但又转念一想,其实丁三爷还活着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我之前也被那条白蚺给吞进了肚子里,可我这不也还是好端端的活着呢,虽说之前我亲眼看着丁三爷的身子被那条白蚺用血盆大口给撕扯成了两半,但我之前不是也被白蚺咬掉了一只胳膊,现在也照样完好无损的还长在身上,只不过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这时老祖宗也在旁边惊惶地问:“丁三爷,真的是你?可是……可是你不是已经被那条白蚺给吞了?”
“吞了?什么时候?”丁三爷忽然坐在地上惊问。
我立刻接话说:“就是咱们从石碑下面逃命的时候,我们听见你在后面惨叫,回头一看发现你—你的大半截身子已经被那条白蚺给吞下去了……”
“啊?还有这回事儿?”
丁三爷眨巴了两下眼睛,惶恐地答道:“可我自己怎么不记得?我只记得被那条白蚺给吞下去的是老虎啊!他跑在我前面,白蚺在后面紧追不舍,吓得他一阵乱叫,然后白蚺忽然窜上去就把他给吃掉了,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后来趁着白蚺把我超了过去,我灵机一动趁机钻进了草丛里,这才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再然后我就一直在林子里到处找你们……”
说到这里,丁三爷竟然叹了口气,随后又说:“看来啊,我这条老命还真是硬得不行啊!找你们的时候我无意间撞见了那只白毛犼,差点儿被它发现……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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