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海仑则说雪梅不懂,说洗澡不用点力能洗干净吗。雪梅看了一会儿就说:“洗快点,我有点事和你说。”听雪梅的声音就可以听出她内心沾沾自喜。
海仑笑着说:“有什么事啊这么急,洗个澡都要催。”
“有事嘛,我在房间里等你哈。”雪梅说着把脑后的两条麻花辫子一甩,像个孩子似的一蹦一跳进了房间。
海仑并不在意,女人家能有什么事啊。洗得澡之后他就忘了这件事了,他走进房间梳头发的时候,看到雪梅笑眯眯的坐在床沿,就随意的问道:“还不去看录像,人家的录像可不等你放哦。”海仑自己不喜欢去看录像,他晚上要么去啊建那坐坐,要么到晒谷坪旁边的木头堆上和一大帮大老爷谈论国家大事。
“今晚不去看了,来,我帮你梳。”雪梅站起来,抢过海仑手中的塑料梳,帮他梳起头来。
“今晚怎么了,对我这么好?”海仑干脆坐了下来,拿着桌子上的小镜子照着自己。
“废话,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雪梅娇怒道,雪梅照着平时看电视里面那些人的发型,给海仑梳了一个流行的侧分头。梳得后雪梅嘻嘻的笑着说:“好不好看?”
海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真像城里人,不过却说:“不好看,像个汉奸。”
雪梅看了看,觉得还真有点像汉奸,于是又把海仑的头发揉乱,梳回了海仑原来梳的直溜溜的老实头。雪梅趴在海仑的背上,一手用梳子敲打着柜桌,撒娇的说:“今晚不去玩了,好吗?”
这么早要他不去玩,这让海仑觉得有些奇怪,后背被雪梅柔软山峰压着,舒服极了。他把手弯过后背,抚摸着雪梅的屁股。海仑想雪梅是不是想做那事了啊,这可是难得啊,海仑说:“为什么不去啊?”
雪梅不是想做那事,她被海仑摸着反而想,孩子的事不知道该如何对海仑说,不如就和他边做那事边找机会说吧,于是雪梅也不答话,侧着头慢慢的把嘴唇送到海仑的嘴边。
往时都是自己主动,今晚雪梅却是这么的通情达理,海仑觉得她是如此的娇媚,胯下那玩意迅速的就动了起来。海仑搂过雪梅,张口就把她的唇含上。
雪梅心里想,把海仑服侍舒服了,也许事情就好说了。雪梅一改之前的任由摆布,边吻边主动的去脱海仑的衣服。
海仑怎么受得了如此的厚待啊,雪梅刚把他的上衣脱掉,他就把雪梅抱起,放到了床上。海仑也是不会享受,看雪梅的样子是要帮他把裤子也脱了的,他却等不及了,三下两下的就把裤子给甩飞了。
雪梅在床上刚解开裤扣,海仑就跳上床,抓住了她的裤头,像给猪大肠翻肠子一样,一下子就剥掉了,雪梅的裤衩也被拉下了一半,那半遮半露的样子,把海仑看得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