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董死了。
死在酒店的休息室里,后脑勺大面积出血,法医鉴定是摔倒后导致后脑大血管破裂。
是意外还是他杀?
苏锦站在原地,面对安董冷冰冰的尸体,心里一阵阵的发冷。
泽亚还躺在医院里,现在他父亲却又死在了她的地方,她要怎么跟他说?
“剩下的事情交给警察,我们先回去。”司洛琰挽住她的肩膀,黑眸里浮现出关怀的柔情。
“嗯。”苏锦恹恹的皱眉,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瞟到了站在徐柏身后的许沐璃,她脸上闪过明显的惊慌。
苏锦眉心拧的更紧,她冷下脸走了过去,质问道,“你刚才在哪里?”
“我,我在小阳台上!”许沐璃嘴角溢出一抹娇媚,她抬眸若有若无的扫了司洛琰一眼,轻笑道,“苏锦,你该不会又想冤枉我吧?我刚才可是一直跟……”她话到嘴边,却又故意停了下来,凝视着司洛琰。
苏锦侧头,司洛琰淡淡的道,“她刚才跟我在一起。”
“呵……”苏锦勾唇,清润的眸子里不知是讥讽还是冷漠,她瞥了司洛琰一眼,甩开他的手,冲酷宝道,“儿子,我们走!”
“洛琰。”许沐璃上前一步,司洛琰却很快的后退了一步,他撇开眼,深谙的眸子里带着明显的厌恶,他垂在身侧的手掌也拧成了一团,沉声道,“刚才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我可以有千万种办法让你闭嘴,相信徐家也不会为了一个弃子跟我作对,你,好自为之!”
他淡淡的眸光从女人精致的脸颊上飘过,眼底压抑的愤怒和嗜血的寒冷令空气都骤然下降了十几度。
许沐璃胆怯的低着头,无论何时,她都没有勇气和这个男人对视。
司洛琰优雅的转身,离开之前他再次扫了安董死亡现场一眼,深不可测的眸光里隐隐跳跃着一抹诡异到极点的诡魅。
许沐璃仔细凝视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又翘了起来,徐柏不知何意,只觉得今天的事情诡异到了极点,他问道,“安董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三哥,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一直和司洛琰在一起。如果是我做的,难道司洛琰会是帮凶吗?”许沐璃眸色清凉,她嘴角的笑意看似单纯妩媚却又暗藏汹涌,令人捉摸不透。
车内,苏锦把头靠在车窗上,警察现在应该已经通知泽亚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要怎么跟他开口说,泽亚,你父亲……
她想起六年前她父亲出车祸死亡的时候,她是多么的绝望崩溃,世界一片黑暗,她连流泪都不会了。
“酷宝,你先回家,我和你妈咪还有点事。”司洛琰抿着唇,让陆南开车来接酷宝回锦园。
“我不要!”酷宝撅着嘴,安爷爷死了,安叔叔一定很伤心,他也想去医院。
“回家,大人的事不许你插手!”司洛琰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
酷宝忿忿的瞪大眼,苏锦将他拉了过来,不知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酷宝立刻眨眨眼答应下来,还特别高兴的道,“我知道啦,妈咪,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车厢内只剩下了苏锦和司洛琰两个人,他开着车,从后视镜里数次瞥见她脸上困扰忧愁的神情,但却始终没有开口。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排排的霓虹灯装点着城市的繁华。
“开快一点。”苏锦心急的催促。
司洛琰没有回话,他淡淡的凝视了她一眼,突然“叱”的一声将车停在了马路中间。
“你干什么?”苏锦诧异的瞪眼。
“苏锦。”司洛琰连名带姓的叫她,嗓音里似有一丝不悦。
他转过头,温润的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他张了张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她如水的目光里,他始终都没有发出音节来。
车后已经有人不耐烦的在按喇叭,甚至还有人不满的在咒骂。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快点开车啊!”苏锦莫名其妙。
“我不想你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他别扭的说了一句,突然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男人身上的烟草气息,还夹杂着红酒的醇香一起朝她席卷过来。
“唔……现在是在大马路上!”她抗拒,可他却置之不理,偏执的啃咬着她的唇瓣,那么温柔,仿佛是要用无尽的宠溺将她融化掉。
好奇怪……苏锦无法去思考,刚一失神,他温热的大舌头就趁机伸了进来,猝不及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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