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无边,就像是一张遮天蔽日的蜘蛛网,将人牢牢的困在其中,如果你敢挣扎,就会有无数的束缚从四面八方朝你涌来,团团包裹,无路可逃。
他缠绵悱恻的吻着她,就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娃娃。
外人面前总是冷着脸,状若冰块的司洛琰,此刻温柔的仿佛不真实。
苏锦任由他抱着自己,她没办法去思考,真的,她一直以为父亲的死是意外,是她的任性害的父亲下大雨也要出来找她,这才不小心出了车祸。
是她亲眼目睹那场车祸,火光冲天,遍地都是残骸,父亲儒雅的身躯被火烧的遍体鳞伤,整个人如同一枝枯木。
她无法忘记掀开白布的那一刻,多么难堪多么痛苦,父亲的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整个身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焦味。多么痛,爆炸和大火几乎要将骨头都烧成灰烬了。
父亲一直很爱她,公司的事再忙,也坚持每天回家陪她吃饭。那时,公司才刚刚走上正轨,父亲几乎每天都在飞机上全世界的跑。有一次同学聚会,她故意躲开司机,偷跑出去玩了一整晚,第二天回家时,原本应该在欧洲开会的父亲却突然出现在了家里,父亲眼里布满了血丝,第一次动怒的骂她,甚至还动了家法。
事后,父亲帮她擦药,略显浑浊的眸子里噙着沉痛,“小锦,我只有你这一个女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乖一点,别让爸爸为你担心好吗?”Μ.
即使他后来娶了沈英,理由也是为了她,“爸爸公司忙,不能一直陪着你,让沈阿姨和她女儿陪你好不好?”
她闹别扭的不肯答应,父亲笑着说她小心眼,后来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苏家永远只有一个小主人,那就是他女儿苏锦,就连他都要听这位小公主的话。
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苏锦痛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父亲的音容来。她对母亲几乎没有记忆,在她心里,父亲就是一切,他照顾她,爱护她,保护她,让她为所欲为,从来不曾训斥,即使有外人看不过去的对他说,“姑娘而已,以后总是要嫁人的,你不如趁着年轻再娶个老婆,替你生儿子。”
她还记得,父亲听到这句话后,很生气,立刻和这位朋友绝交,并且言明,“我这辈子就只有我女儿这一个孩子,我死后,我的全部财产都是她的。我宠我女儿,犯法吗?这是我苏家的家事,关外人何干?”
她小时候的别墅里,有一个小花园,花园里有父亲亲手做的秋千,还有海棠、木棉,夹竹桃等。每到花开,她就在院子里和佣人玩。父亲就坐在窗前看文件,时不时的抬头看她一眼。她任性的去闹父亲,父亲也纵容的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肩头,给她举高高的伸手去摘树上的花。
这些童年的回忆都是那样的真实,苏锦眼眶里的泪像掉了线的珍珠,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
她痛的心脏好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住了,每挣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司洛琰看着这样的苏锦,更加温柔的吻着她。他一直都知道,在苏锦心目中,只有三个禁忌。一是她父亲,二是酷宝,第三……也许是他。
“小锦,别这样。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你不要再去想了。”他喃喃的道,火热的唇瓣贴着她冰冷的脸颊。
她抬眼去看她,眼里的泪仿佛成了一层浮光。她隔着这层浮光看他,声音微微的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酷宝。你别再骗我……”
“不会。”他在她头顶凝视着她,性感的唇瓣上沾着糜/烂的银丝,他舌尖柔软的在她唇上舔了一口,高大的身躯紧紧的贴着她,“我从来都没有真的想过要骗你、伤害你。”
“好,我信你。”她勾住他的脖子,脆弱的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他挺直腰板,下一秒用力的没入她的柔软温润之中。
“啊唔……唔。”她承受不住的叫了一声,柔软的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脊背,她很痛,但是她不愿意松手,反而更加主动的把自己送了出去,牢牢的抱着她,把自己的身体用力的挤入到他的怀抱里。
她信赖的反应让他欣喜若狂。司洛琰撑起健硕的胳膊,额前的刘海被汗液染的湿漉漉的,一滴滴的落在她雪白的柔软上。她眯着眼看他,腻腻的叫他,“洛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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