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吃饭?”
“如果我说,我是因为你和孩子,吃不下去,甚至一碰到食物就想吐,你信不信?”司洛琰云淡风轻的勾起唇角。
“我、不、信。”苏锦一字一顿的吐出这三个字,莞尔道,“难不成你离开我们就会饿死吗?”
“或许吧!”司洛琰站了起来,他凝视着苏锦,视线落在她精致的眉眼之间,他薄唇间溢出一抹苦笑,“失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之后再失去。苏锦,你能明白这种感受吗?”尤其是那种随时都可能失去的恐慌感。
苏锦轻笑,“如果你好好珍惜,得到之后又怎么会失去?”
她转身去橱柜拿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水晶高脚杯,在沙发上坐下,倒了两杯红酒。
她端起一杯,素白的手指像是一块精雕细琢的玉石,泛着冷漠的高贵。
司洛琰盯着她的手指,脸色倏地一边,走过去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阴鸷的问,“戒指呢?”
“什么?”苏锦抬起水眸,挣了一下,“放手,你弄疼我了。”
“我问你戒指呢?你把戒指弄到哪里去了!”司洛琰的声音又沉了几分。
苏锦莫名其妙的怒视着他,“我丢了!”
“唔——”
他蛮横的把她压在沙发上,健硕的胳膊撑在她的头顶,凶狠的吻她,咬破她的唇,微抬头,声音暗哑,“丢在哪里了?”
苏锦的唇上溢出血,她手腕上的红酒杯已经被打翻,艳丽的鲜红液体洒在她的身上,凉透透的,还有一丝葡萄发酵的酒精味。她恼怒的瞪着他,“你管我!”
“我不能管你吗,小锦?”司洛琰的声音软了下来,他黑色眸子像是深邃的像是一个黑洞,沉沉的将她吸了进去,“我们结婚这么久,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意识到你自己的身份?”
苏锦头一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苦涩,“你是我的妻子,是酷宝的妈咪,是名正言顺的司太太。你作为我的妻子,难道不应该履行你应尽的职责吗?”
“你口中所谓的职责,就是像这样压着我,然后我不能有任何的反抗?”苏锦柳眉一挑。
“你最起码应该好好保管我给你的结婚戒指,就像我这样。”司洛琰举起自己的手,他修长的食指上带着一个白金戒指。
只是一个戒指而已,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苏锦蹙眉,老实的说,“我没丢,我洗澡的时候忘在浴室了。”
“去拿。”他的表情固执的像是个疯子!
苏锦根本就挣不过他,瞪了他一眼,回到浴室拿了戒指。她没有立刻戴上,司洛琰接过她手中的戒指,亲自替她戴上,语气里有不容违抗的威严,“戴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取下来。”
他的表情认真的好像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小锦,我答应你,帮你父亲报仇,你要做好司太太。难道就连这一点点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做到吗?”司洛琰脸上的笑容奸诈的像是一个成功商人。
苏锦闷声道,“可以!不就是戒指吗,我一定好好的戴着!”
“不光是要戴手上,还要戴在心上,时时刻刻的记住,你是司太太,我司洛琰的妻子。”司洛琰抱住她,声音难得的亲昵,与刚才凶狠的人判若两人。
一个人的情绪变化怎么可以这么大?
苏锦试图坐起来,可是司洛琰不让。他侧头看了那瓶红酒一眼,取下软木塞,喝了一口,墨色黑眸里散开浓郁的笑意。
苏锦直觉不好,正想逃,他已经掰过她的脸颊,嘴对嘴的把红酒灌到了她的嘴里!
一大口红酒,灌得那样急,呛的她眼泪差点都要流了下来。
她明净的水眸渐渐变得朦胧,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烟雾。
司洛琰凝视着这样的苏锦,她的脸颊上泛起潮红,像是花蕊里的那一抹红,格外的诱惑人心。
他玩心大气的又连续灌了几大口红酒给苏锦,捏着她的下颌,舔着她娇嫩的唇瓣,扯下她吊带裙的细肩带,将洒落在她锁骨上的红酒一一舔/舐干净……
她浑身就散发出诱人的酒香,惹人疼爱。
他低眉看她,她蜷缩着身子,上身半裸身,一对雪白的玉兔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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