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见了道:“王爷咱们可事先说好她不招惹我,我是不会跟她过不去的,要是她欺负我,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爹生我是要我享福的,不是生我做王八的。”
齐王无奈道:“清丫头,谁敢欺负你?你跟本王说说,本王真想去认识认识她。黎妈妈帮着王妃管理内院几年了,就是后院的夫人姨娘都要看她的眼色,怕得罪了她间接得罪王妃。
可你呢?人家说你一声庶女你就扇了人一巴掌,还给她安了个以下犯上的罪名。最后一查她自己就没干净的落了个被赶出府的下场,黎妈妈可是王妃的奶娘,你连她都敢打还有谁你不敢打的?”
清风辩解道:“王爷,你敢说黎妈妈在府里作威作福你不知道?既然不知道怎么想着去查她,如果只是想治她个以下犯上最多也就是打一顿。与其说是我厉害不如说,我给了一个王爷敢她走的理由。
黎妈妈仗着奶王妃的,经常在王妃面前出馊主意,还在王府里称二头主子,您怕是早就看不惯这老婆子,又没有明显的理由去查办她。如今她对我这个侧妃不敬,正好给了王爷办她的理由。”
齐王笑道:“清丫头,女人太聪明了不好。你说的对,黎妈妈这些年仗着王妃没少做损事,后院里有一个算一个没人不怕她的。上次克扣你的月例也是她干的,紫鸳不过是个替死鬼,替她传个话最后赔了自己一辈子。
本王早就想处置她了,只是碍于王妃不好明着查她的奶娘,现在有了这么个理由,正好给本王一个处置她的理由。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清风道:“王爷我能说什么,我只想平平安安在这小院里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我承认我的存在让王妃不踏实,可我真没有取而代之的心里。一个王爷的爵位还真不至于让我去拼命,我的儿子就算没有爵位自己也能挣个侯伯的袭爵。
子孙要有用白手能起家,子孙若无用万贯家财能散尽。我从小生在国公府,我们小时候一起吃茶聊天的小姐妹,因为父兄犯罪然后悄无声息消声遗迹的有的事。
不是我自己吹,我的眼界比王妃可远了不是一星半点。她的眼睛盯着王爷的爵位,一门心思想生儿子袭爵,好为苏家寻个依仗。
就这点子出息还想跟我比也太瞧得起自己了,世代勋爵人家谁家只是靠着祖荫过日子,靠着祖荫的勋爵人家大多数是空壳。
我们齐家不说别的从第一代老太公到如今,哪个齐国公是靠祖荫过活的。我爹爹没去现场没去边关,可在五城兵马司认职时也长为圣上出门办差。我小时候在祖母屋里睡觉,听大伯跟祖母说我爹爹在南边办案,砍犯了事的封疆大吏,跟剁萝卜一样。大伯就怕爹爹回来京里的这帮人不肯放过他,结果呢,大伯去跪了半日的太庙。
正因为我生在这样的人家里,知道我们的富贵是祖辈拼命换来的。更相信自己而不相信天上掉下来的,王爷的爵位在普通人眼里是荣华富贵。在我眼里估计还没普通人好过,就像王爷说的您是皇子很多时候不得不为的事有很多。
相信要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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