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嘿!可A国会听他的?”
老爸点点头:“也是,老爸年轻的时候,听说班上有个E国女生上街买西红柿,掏出一块钱,老农问她:拿啥装啊?她掏出个手绢,还当这是在E国呢,寻思一块钱能买多点西红柿?拿手绢包包得了――――嘿嘿,那时咱C国的西红柿才三分钱一斤。老农直接连筐一起给她了!
那时咱国家市场还没对外开放,现在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了,咱国家要是不多发纸币,东西还真全让外国占便宜了,只是也苦了百姓啊。现在一袋好点的婴儿奶粉就要几百块,孩子进个幼儿园一年也得近万,你将来要是生了孩子,唉,不好养啊!
舍得舍得,不舍哪能得?艾可,老爸这辈子要走到头了,现在转变思想也来不及了,咱家就靠你啦。在单位好好干,啊!你这辈子,可不能再像爸这样傻乎乎的受苦了,唉,要不是没钱,你妈也不会跟人跑了。”
艾可忍住了眼泪,默默地点点了头,拿起挎包上班去了。
谢森局长那硕大的腰围现场解释了什么叫“将军肚”,其体重可以让任何肥猪自愧不如,他正坐在办公椅上悠闲地抽着别人孝敬他的哈瓦那雪茄,肥厚下巴吞云吐雾、一开一合,呛人的烟气让从来敬烟而远之的艾可暗自皱眉:
“小艾啊,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这趟去北京开会的差事,杨梅可是一直表示想跟我去办。要是表现好了,借着这个资历,转正那基本是没问题的,局里也有几个人,认为她比较合适。
但是呢,你的文凭比她高一点,个人素质,也要比她优秀一点,而且,你爸也是局里的老人了,跟我说了你很多好话,托我提拔你,想想也是,我怎么样也得优先照顾一下自己人吧?总之,名额就这一个,我还是比较看好你的未来发展前途,你的意见呢,小艾?”
“那就全凭谢局长栽培了。”艾可挤出一个笑容,谢森这家伙,收进去的钱,肯定没有吐出来的道理,可不能让老爸的钱白瞎啊,希望他看在钱的面子上,不要潜规则自己吧!
“这就好嘛!年轻人,还是应该有上进心地!”谢局长欣慰地站了起来,整张椅子都被他的王八之气吓得吱呀乱颤,他亲热地拍了拍艾可的香肩,看艾可没有反对,顺势搂着她向门外走去,“走,我们出发吧!”
“来,局长,我来给您开门。”艾可满脸带笑地拉开房门,快走两步,不动声色地甩开了谢局长的猪爪。
谢局长笑了笑,没说什么。小丫头还跟自己玩这心眼,真是班门弄斧啊,不过,不敢明着反抗就好办,只要她还在这局里混,迟早让她变成我的人!看她那样子,说不定还是个处女呢,嘿嘿,这回可是有得舒服了!
艾可真的有点后悔,这一路上,天啊,伺侯亲爹都没这么累过!开门、拿行李、脱鞋、端盘、倒水、洗头、按摩……完全是拿自己当小保姆使唤!偏生谢局长还摆出栽培指点的嘴脸:
“小艾啊,我这是指导你怎么做人呐!听说过么,要做事,先做人!连人都没做好,怎么做事啊?当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这些事哪还用上司吩咐?早就办好了。你们这些独生子女啊,自小娇生惯养,眼里没活儿,欠磨练,这可不行!现在的你,肯定觉得我像个恶人吧?没关系,将来,你会念得我的好的。”
更可耻的是,在自己帮他按摩完之后,他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自己肿大的下体:“可可啊,我的宿疾又犯了,说起来真是不好启齿,这宿疾缠了我二十多年了,一发作,就浑身上下不舒服,进医院根本不好使,只有一个偏方,必须有人帮我吸出脓来才能好一段时间……”
说完,谢局长真诚的望着艾可,那眼中的意思分明是:本局长给你一个表现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啊!还不快帮本局长过来吸吸?
艾可真恨不得当场给他一巴掌,姑奶奶是处女不假,可你拿姑奶奶当小白忽悠是不是也太过份了?
谢局长严肃地说:“艾可,还愣着干什么?你爸为局里卖了一辈子命,到头来,连个正式工的身份也没有,我早就想给他一个出身了。可可,你这事如果做好了,你爸转正的事就好办了。如果因为我的身体关系,导致这差事办砸了,不仅是你!做为举荐人,你爸恐怕也脱不了关系!”
艾可的眼泪流下来了,可她笑着说:“谢局长,我是想,我能给您做这个贡献,我实在是太荣幸了,您看,我都感激流涕了。”
舍得舍得,不舍怎能得?要爬上去,就要付出代价。姓谢的,你等着,今天所受到的屈辱,来日我必百倍偿还!
艾可强颜欢笑,忍着恶心,把嘴向谢局长的下体凑去。
谢局长笑了,这是多么美好的场景啊!让他不由自主把想起那段改编诗:春眠不觉晓,处女吻你鸟。夜来云雨声,落红知多少!
他的双手慢慢像艾可的臀部伸去,艾可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她真想杀了谢森,但,他与自己同时出来,他死于非命,怎么可能会没人怀疑到自己头上,到时天下之大,恐怕却无自己容身之处了!而且,还会连累家人!
艾可不敢抗议,而是立即加强了嘴里的吸吮动作。希望这样让他舒服了,他能放过自己。不!他已经伸进去了,好疼啊,怎么办?他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吧?男人,一定会得寸进尺,现实社会,就是这样冷酷无情。
这一刻,艾可万念俱灰,真恨不得自己当场死了才好。
谢局长的脸渐渐变成了梦魔那邪恶满是烧伤的脸:这种信念破灭的感觉,那是多么美好啊!想死么?来吧!就让我接收你这哀怨的灵魂吧!梦魔的下体暴发出了炽热的子弹,艾可惨叫一声,脑袋已被贯穿。恍惚间,她的身体似乎被梦魔撕成了两半,鲜血猛烈喷出,洒落在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