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与此同时,那黑烟也慢慢淡了许多。但是阴冷之气不减,冻得我打了好几个哆嗦。可是转头见童梁面不改色,不由有些讶异:“童大哥,你不觉得很冷么?”
“哪儿冷?”童梁说道,再度抬起一脚冲着门踹了上去。这回那门晃了晃,门锁似乎松动了。童梁再飞起两脚之后,浴室的门彻底倒塌,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我立即冲了出去。回到客厅后,感觉身上这才暖和起来。路演则举着炒菜的勺子冲了过来,惊问道:“怎么了??”
“刚才是你锁的门?!”童梁怒目而视。
路演愕然道:“什么门?”转头一看浴室的门摔在地上,不由皱眉道:“这怎么回事?你们干什么?”
“路演,刚才是不是你把我俩锁进去的?”我冷然道。如果是我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那我还可以怀疑自己是幻觉。可现在连童梁也证实刚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那就说明一个问题:路演有问题!他想害我们!
“你们脑子有病啊?!浴室的门锁早就坏了,你不知道啊?!”路演怒道。
“是么?”童梁蹲下身去看那扇门的门锁。我则盯着路演没说话。门锁是坏掉没错,可刚才的情形,可不是一般“常识”能解释的。
“那刚才的虫子怎么回事?”童梁问道。
“什么虫子?”路演怒道:“我一直在厨房做饭,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李承铭嚷嚷着搬家,现在又给我把门踹下来!”
路演义正词严,说的自己很无辜。我跟童梁面面相觑。童梁再度回去浴室看了看,貌似屁都没有,只好又走回客厅。
我们仨一时间沉默下来。沉默半晌,只听菜花从阳台回到客厅,喵呜叫了一声。
“咱们走。”童梁说道。
我看了一眼路演,将行李推到门口。路演沉默半晌,问道:“怎么,不给解释一句就走了?”
我心中无语,心想怎么解释?
于是我啥也没说,抱着菜花跟着童梁下了楼。童梁开车将我送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半晌后,就听童梁问道:“刚才那些虫子怎么回事,我从来没见过那玩意。”
我苦笑道:“我哪儿知道啊,我现在都不知道路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说着,我将在他家看到的符咒,和晚上看到的情景跟童梁说了一遍。
童梁听罢,说道:“如果你以前跟我说这些,我可能会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可今天看了那些虫子,莫名其妙的黑烟和门上不存在的门锁之后,突然也怀疑起眼前的一切。”
回想刚才,我突然想起那个喷雾瓶,便问道:“童大哥,那些怪异的虫子为什么怕鲁米诺试剂?”
童梁苦笑道:“我哪儿知道,等回去问问何胖子。其实我刚才怀疑过他是不是给的我鲁米诺。”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道。
“鲁米诺试剂是米黄色或者黄色,可是刚才喷出来的时候,不仅有米黄色,还有一丝红雾。我不知道那红色是什么东西。”童梁说道。
“难道何胖子改装了这瓶子里的东西?”我惊讶道。难不成那胖子又知道童梁会遇到啥事儿,而出手相救?
“不确定。”童梁说道。
疑惑重重,我俩又沉默下来。想不通的问题我暂时不去想了,于是转换话题,问童梁那天在牛棚里找到的摄像机里藏着什么录像片段。
“说到这个,录像片段很有价值。”童梁说道:“原来子墨死前录下女孩拐卖交易的过程。村子里有个人专门做中间人,看守被囚禁的女孩,然后在某一天联络买家,将女孩转卖出去。由于这个中间人现在搬离了村子,所以上次莫小沫被抓的时候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