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她才能决定该如何应对。
这个并不难查。
周深就是个风流成性的,家里妻妾成群,也没能将他留在后院,仍三五不时往花楼跑。
某个深夜,护卫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周深迷晕从花楼里带了出来。
周深醒来,看到周围站满了黑衣人,他哪见过那阵势,直接吓晕了过去。
“真菜!用水将他泼醒。”胡天阳嫌弃地道。
很快周深被泼醒。
“要是再晕过去,你的小弟弟就别要了!”威胁的话一出,周深强撑着恐惧没让自己昏过去。
自然也就问什么答什么,都没动用任何刑讯手段,一群护卫惋惜失去一次练手的机会。
事情很快明了。
周深虽然不是做生意的料,但身为家主的亲弟弟和周太夫人最宠爱的儿子,即使整天无所事事,不断给家里招惹麻烦,但周围巴结他的大有人在。
大家族里头,勾心斗角在所难免。这不周谚因为弄来一个药方,得了族里看重,拥有许多实权,引来许多人嫉妒。但周谚是家主嫡子,他们也不敢跟其对着来。于是便有好事之人将此事传到了周深的耳朵里,并且还说,药方虽是周谚弄来的,但一千两金子却是周家出的,凭什么功劳都算周谚一人身上。
看似无意的话,却打动了周深那并不聪明的脑瓜。他向来是个花银子如流水的主,但家里每个人的份例都是有限的,即使有着他大哥给的补贴,有他老娘的暗中接济,也经常囊中羞涩,入不敷出,尤其他还有那么多小妾庶子庶女要养。
周谚倒好,一千两金子说花就花,完了还得了好几个铺子的经营权,那可是实打实的银子,毕竟那些收成并不是完全上交族里,经营者可以留下部分,再说即使完全上交,但那账目一动,银子不就出来了。
以前还不觉得,但此刻周深深觉得自家大哥偏心自己儿子,一点都不为他这个亲弟弟着想。
还有人说唐家能有黄香丸配方,说不得还有其他配方,毕竟行医数代,即使没落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肯定还有私藏,再加上有下人在旁边拱火、奉承,周深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私下跟自己的管家一合计,就想了这么一出。
“我怎么觉得周深是被人当枪使了呢!”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问题在哪,也就周深傻傻的、憨憨的往别人套里钻。
“姑娘说得没错,那个给周深设套的人就是周煊,周煊是周家的旁支,也是周家的族老,在周氏族中威望较高,而且近来有与周济一脉蹩瞄头的意味,想来是早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了。”
从周深那拿到供词,胡天阳就又派人查了那些怂恿周深的人,后来查到他们都是被周煊收买的,然后就派人关注了周煊。
“这样啊,既然周家不是铁板一块,那就好办了。不如我们这样......”唐幼鱼将自己的计划与胡天阳大概讲了一下。
“我觉得可行。”胡天阳十分赞同这个计划。
虽然他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但通过内耗的方式来解决敌人的确能省自家不少事,效果更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