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阳却是连夜赶回去了,他还有好多事要安排。
比如唐幼鱼认祖归宗后,肯定不能再住在现在这个宅子了,宅子里的人如何安排,毕竟还有陈景川和姜煜住在这里,估计一时半会,宅子里的人不用动。
还有就是护卫,张苗、李茧、董其三个是从蓟县带过来的,他们是继续跟在郡主身边,还是回蓟县?这不仅要问郡主的意思,还要看看他们自己的想法。
还有就是自己的去处,也不知宫里是个啥想法,自己是继续跟着,还是回府?
总之很多事目前虽无法确定,但也要做好准备。
唐幼鱼起床后,如往常一样吃饭、去课室上课。
明天就要去乾元殿参加季考,书院的新课已经停了,最近几节课主要就是答疑和练习。
课室里做什么的都有,有的在向别人请教算术,有的在那苦练琴技,还有的在背经史,总之,你觉得自己的短板在哪里,就补哪块。
整个课室闹哄哄的,十分有活力,每个人都不想自己在殿前丢脸。
唐幼鱼一如既往地练习古琴,现在她的弹琴指法已经十分熟练了,但跟那些自幼学琴的仍有很大差距,她觉得自己应该多练练。
下午不上课,时间由学生自由安排,顺便让他们放松一下。
秦婉和白瑾萱都聚到唐幼鱼的院子里,越临近考试,众人越没了看书练习的心思。
“小鱼,我的心‘呯呯’‘呯呯’的,跳得厉害。要是明天到了乾元殿,我的心会不会跳出来?”秦婉趴在房间一角的榻上,懒洋洋地,用手抚着胸口。
“放心,跳不出来。跳出来也不用怕,我会给你按回去的。”唐幼鱼就着绣架有一下、没一下地刺一针。
“扑哧!”歪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白瑾萱忍不住,笑出声来。
“难道就我一个人紧张,你们都不紧张吗?”秦婉没好气地白了俩损友一眼。
“还好吧,我虽没去过乾元殿,但每年也会跟着母亲去宫里参加宫宴,想来都差不多吧!”虽然两样没法比,但这样想,可以让自己放松。
“小鱼,你呢,你又没去参加过宫宴?”秦婉又特意去问唐幼鱼。
“我没参加过宫宴,所以我也有些紧张。”
“是吧,是吧,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觉得紧张。”秦婉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从榻上坐了起来,有些兴奋。
“上京书院这么多学生,乾元殿坐的下么?”
“坐得下,我们书院总共才三百余人,乾元殿据说能容纳千人呢。”白瑾萱显然对宫里的情况更为了解,“而且听我爹的意思,我们应该不会所有科目都在乾元殿考,像种植、刺绣、武功、制造、棋技、琴技这些,应会在季考结束后回书院考,而书、画、文、算术应会混在一起同时考。”
“是这样?怎么书院夫子不事先告诉我们,那我这几天不折腾了?”秦婉不满,弄了半天自己这几天做得一半都是无用功。
“不白折腾,早考晚考,反正都得考,只是考试的地点不同而已。”唐幼鱼不以为然。
“那怎么能一样?”
“都一样的。”唐幼鱼和白瑾萱异口同声。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