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娣解释道。
“此话当真?”王戴仁问。
“当然,这卤鱼干是我亲手研制的,我阿娘她并不知道做法。”
“大人,”李贺突然在这个时候打断了顾小娣的话。道,“她说金氏不会做卤鱼干,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单凭她一言又怎能断言金氏不会做卤鱼干?”
王戴仁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说的有理。”
说完,王戴仁又望向顾小娣,道:“你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金氏的确不会做卤鱼干?”
“大人,这种事情要如何证明?即便我阿娘说她真的不会做,你们也可以说她只是装作不会做,但相对的,大人也同样没有办法可以证明我阿娘她其实会做卤鱼干的,对吧?同理,我们没有办法证明自己除了那次遭人陷害之外再没卖过卤鱼干,而大人也同样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除却那一次之外我们卖过卤鱼干。我这样说并没有要狡辩的意思,只是想说,若一切都是凭证据说话,那我也希望对方能够拿出我们实际上有偷偷卖过卤鱼干的证据。”
“金氏卖卤鱼干的证据不是很明显吗?那一日我府里的张管事带着人正好抓了个正着,当时也有不少人在现场,他们也都可以作证。”李贺说道。
“事实的确如此,不管我们是不是真的是被人陷害,那一次我阿娘都卖了卤鱼干。但,除却那一次之外,李老爷还有证据可以证明我阿娘在其他时间也卖过卤鱼干吗?”顾小娣反问。
被顾小娣这样一反问,李贺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的确没有想过顾小娣会反过来咬他一口,但旋即他又微微笑了起来,眼神里带着几分赞赏,暗暗道: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果然够聪慧,这样……我便愈是不能够放手了。
听闻至此,王讼师不禁有些惊讶地望向顾小娣。
顾小娣口中的这些言辞都是他想好了要用来替金氏和顾永福进行辩护的言辞,他没想到顾小娣竟然也能够将这些事情想得如此通透明白。
“那么,李老爷可有证据证明金氏的确长期偷偷贩卖卤鱼干?”王戴仁打破了这短暂的静默,问道。
“这个……草民的确没有办法证明,如同方才王讼师所言,这到顾家摊位上买东西的客人实在太多,根本无法一一找来让他们作证。”李贺道。
“那么……”
王戴仁正要说话却被李贺打断:“但,方才王讼师所提供的那份证词也只是一份证词罢了,证词虽然可以作为证据,但谁知道那份证词是不是伪造的呢?”
“李老爷,你未免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伪造证词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更何况这份证词上面有他们全部人的画押,这要如何伪造?”王讼师微皱着眉沉声解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