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哦”了一声,却是连连摆手:“警察同志,我不识字的,你想打听什么,尽管问吧,如果是这洛龙村的事情,我一定如实的回答。”
“老奶奶,你知不知道村里发生了一起杀人案?”陆星宇尽量用一种不叫温和的口气问道。
“你说的是王纪绿的儿子被人杀了的事情吧,这我早上倒是听邻居说到过。”老人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
“那王家在村中的口德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和别人发生过矛盾?”陆星宇再问。
老人想了想,道:“这洛龙村也就是巴掌大一点的地方,村中的村民彼此还是很了解的,若说着王纪绿一家,他们都是这洛龙村土生土长的农民,王纪绿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前些年他便进城打工去了,孩子由老婆带着,倒也没和别人发生过矛盾。”
“哦,这样啊,那王纪绿的儿子呢,有没有和别人,比如说是别家的小孩发生过什么打架类的事情?”
“你说志均那娃儿啊,哎!和他老爸一样,老实人一个,虽然成绩不大好,但从来没和别的娃儿打过架,平时也不太爱说话,总是闷着个脑袋。”老人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怎么会被人杀死在家里,他才是一个小娃儿啊,凶手真是丧尽天良,警察同志,对于这种人,你们可不能手软啊。”
“老奶奶,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凶手抓获,还王家一个公道,也给洛龙村的村民一份安宁。”陆星宇保证道。
老人看着陆星宇,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意:“你们警察办事我放心,警察同志,进去喝口水吧。”老人说着便想站起来。
陆星宇见状,忙道:“不了,奶奶,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有公务在身,就先走了,再见!”
告别了老人后,陆星宇继续往前走,心中却思量开了:根据这位老人的描述,这王纪绿一家并没和别人产生过节,王纪绿常年在外打工,孩子由老婆带着,这就怪了,谁会没事干将他儿子给杀了,还给他穿上红裙子再送回王纪绿家中。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如果是故意将王志均杀死再移尸的话,必定是出于报复!
“对了!”陆星宇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这么笨呢!?那王纪绿家中并不是第一现场,找到作案的第一现场才是关键!”脑袋中虽然这么想,但下一秒却是发愁了,这洛龙村虽说不大,但想找到第一现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没准作案现场在荒郊野外,那还不是大海捞针。
陆星宇想到了那个许警官,警力全部在她手中,没准他们已经找到了,本想打个电话问一下,但一想到她看到自己时那张满是不屑的脸,就知道她根本不买自己的帐,何况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电话,看来得先回去一趟了。
转过身,刚想往回走,陆星宇脑中却忽然冒出一个想法:那王志均在村里小学上学,那最了解他除了他的父母,就是他的同学呢,恩...也许这是一条突破口。
这么想着,陆星宇再次转身,向着村里的小学寻去。本来陆星宇想找个人问问这个村里的小学在那里,不料一路走来竟没再遇到一个人,今天还真是奇怪了。还好陆星宇的视线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卖部,那里面总有人吧,陆星宇向它走去。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伴随着一句经典的打劫台词,一个人从陆星宇右前方的巷道里跳了出来。
陆星宇听见他这话,不禁有些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定睛一看,他却是一呆——跳出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那天在街上给自己黑木接令的老酒鬼!
那老酒鬼看见陆星宇一副呆呆的模样,摸了摸脑袋,疑惑道:“小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被我的话吓傻了?”而此时他的右手上居然握着一个白色的酒瓶,酒瓶上面的标志陆星宇如何不知。他现在是被老酒鬼的这一身行头阵住了,邋遢的衣服,花白的胡子,蓬乱的头发,手上提着一瓶打开盖子的茅台酒!真不愧叫老酒鬼,连茅台都被他当矿泉水喝了。
“咦~~你看我的酒做什么,难道你想喝?想喝自己买去,酒就如同我的命,我可不能随便给人的。”说着老酒鬼竟就将那茅台往自己的怀中抱,那模样,活似一个抠门的葛朗台。
“呵呵,我可不敢喝这么高度数的酒。”陆星宇连连摆手,“老爷爷,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老酒鬼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你管得着吗?还有,不准叫我老爷爷!”那老酒鬼听陆星宇叫自己“老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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