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她心里更急了,说:“玛丽姐,我们的十五个保安都被打扒下了。”
十五个保安都倒下了,看来这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搞不好是对头卖来找麻烦的。
安尼玛丽二话不说匆匆向大堂走去,布兰琪三人跟在她后面。
大堂客人全都跑了,地上躺着十五个保安,桌子什么的撒了满地都是……
闹事的五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上悠然自得地喝着酒,带头的人正是追风。
安尼玛丽见如此知道闹事的人敢在这里动手的无非两种人,一种是不知死活的家伙,一种就是有强劲后盾黑道人物。
安尼玛丽刚要上去搭话。
追风站起来说:“你就是安尼玛丽吧?我们老大叫我来传个话,限你在明天晚上十点前把我们的货放回原来的地方。今天这事只是给你个警告,货不到位到时后果自负。兄弟们,走了!”
追风一发话,四个跟班的拍拍屁股都涌向门口。
布兰琪哪受得了这气,正要出手却被安尼玛丽拦住了。
布兰琪十分不解地问:“表姐,为什么拦着我?”
安尼玛丽看着远去的追风等人,转身对布兰琪说:“表妹,你们先回去吧,下次我再请你和小非吃大餐。我还有事处理。”
安尼玛丽说完就向后堂走去。
布兰琪从来没有见过表姐如此可怕,整个人充满杀气。可是表姐最是疼爱她的,她的事从来都不让她管。
作为一个警察遇到这种事本来是不应该袖手旁观的,可是布兰琪却有她的苦衷。
布兰琪只好和莫非离开了这里……
安尼玛丽离开金色酒楼,一个人开车来到麦吉市南郊区的一个废除已久的仓库前停下,见左右无人就走了进去。
安尼玛丽在仓库废铁般的铁门上敲了五下三长两短,门很快就开了伸出一个小毛头来,那人见是安尼玛丽叫了一声“玛丽姐”就让开,安尼玛丽走了进去。
安尼玛丽径直走向仓库的尽头,对着地上的大铁板又敲了五下,只是这次是三短两长。
大铁板很快就被人移开,安尼玛丽探身走了下去。
安尼玛丽走过五十多米长的小黑道之后,来到一个大厅。
厅里边灯火辉煌,厅里的布置很是高贵,墙壁上挂满士女淋浴之图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厅中间放着一把古朴无华的宝剑。
宝剑前一张宽大的檀香木质官台前,斜靠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脸庞泛黄似是久病缠身,眼眶深陷几乎让人无法看见他的眼球。
安尼玛丽来到台前倒头便跪下,哭哭啼啼地对男人说:“大哥,你可要救救妹妹啊!”
男人把靠在丝枕上的头抬了起来,用细腻并带着沙哑的声音问道:“是什么事你自己摆来不了的?”
安尼玛丽说:“我暗中拦了一批摇头丸,本来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可是今天他们找上门来了,我手下最得力的十五个兄弟硬是给人打扒下了……”
安尼玛丽还没说完,黄脸男人手一抬一本五百多页的书甩到安尼玛丽脸上,直打得安尼玛丽嘴角挂出几丝血丝来。
黄脸男人哼了一声说道:“叫你别乱加干涉黑道上的事,你难道忘记了你大哥我的下场了吗?黑道上的事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玩,随时随地都会让你搭上命的。老爸老妈走后我就你那么个妹妹了,我不想你再像大哥我这样弄得跟个死人差不多,可是你就是不听!”
安尼玛丽并没有理会脸上的伤残,只是一个劲地哭喊着要黄脸男人帮她。
黄脸男人无耐地看着地上哭泣的妹妹,感觉心力交瘁,都他妈的因为走了黑道才有今天的下场,要是贼老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打死他也不会再走黑道这条不归路了……
黄脸男人心里一阵酸痛,对安尼玛丽说:“玛丽你起来吧,我又怎么能不帮你呢?好了,你先起来吧。”
安尼玛丽听到大哥要帮她之后破啼为笑,站起来。
黄脸男人招手示意安尼玛丽过去,然后用他那竹枝似的的手拉着安尼玛丽的手,缓缓地说:“玛丽,这次之后我希望你不要再走黑道了,好好地管理你的金色酒楼。”
安尼玛丽乖巧地点着头说:“大哥,我会听你的。”
黄脸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说:“这次我让破浪去帮你吧。整天跟我呆在这鬼地方他快要闷得以霉了。玛丽呀,破浪是个好小伙子,我看你还是……”
安尼玛丽最怕大哥提破浪,大哥总是想让她跟破浪好,破浪虽忠诚老实也会体贴入微,可是她却对他一点都不感冒,抢过话来说:“大哥,我的事还是由我做主吧,再说我压根儿对他就没感觉。”
黄脸男人知道自己这妹妹从小惯坏了,不过这毕竟是她的终生大事,还是由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