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不知陆星宇的手段如此之快,一时不慎手被酒瓶撞撞击反弹回去,手顿然红肿隐隐作疼。受辱哪肯甘心,正要再度出击,却被安妮玛丽手中掷来的酒杯击破额头,血立即流涌而出。破浪莫明其妙,不解地望着安妮玛丽。安妮玛丽骂道:“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破浪无奈,忧郁地出去了。
安妮玛丽冷哼一声,转头对陆星宇说:“你回来是什么目的我不管,只要你不坏我的事我是不会管你的。等下我有事,你自己找点事去玩吧。”
老子回来就是要不是玩死你的,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放弃呢?于是陆星宇轻描淡写地说:“玛丽你这就不对了,我说过要跟随你左右,我是小流氓又不是什么纯情少男我也想跟着你学点东西,以后也混个大哥来玩玩。”
陆星宇一副玩世不恭相,安妮玛丽很是开心,这个男人是怎么样的性格她一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莫明其妙地看上他,所以她就要把他留在身边。
想不到这小流氓今天终于开窍了,忍俊不禁偷偷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开心地说:“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着我去见见来客吧。让你这个小流氓见见世面,只要本小姐高兴了,就给你个大哥玩玩。”
陆星宇心怀叵测地看着安妮玛丽高耸入云霄的双峰,邪念顿生,淫猥地说:“那你就不是本老大的压寨夫人了?来,宝贝!”
安妮玛丽站住身形,任凭陆星宇上下寻找柔软的手感之快,好声好气地说:“你好坏喔!好了,不玩了,客人就要到了,我们去大堂吧。”
安妮玛丽说完,挽起陆星宇的手就向外走去。
金色酒楼今天歇业,所以大堂内无一客人,桌椅被移到四周,空出大堂中间一大片空地,足够五百人同时落脚,可见这金色酒楼的大堂之巨。空地周围五步之距都站着安妮玛丽手下的人。
众人见安妮玛丽出来,躬身点头异口同声叫道:“大小姐!”
安妮玛丽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对陆星宇说:“你觉得我这些兄弟怎么样?”
晕!就些三脚猫的角色也敢拿出来来摆,如果是和街头小混混比那自然是强硬之师,可如果和追风比,这些垃圾连屁比起来屁都不是,只是不知道她还有没有隐匿的实力,如果没有要除掉安妮玛丽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陆星宇附和地点着头说:“你手下个个都是精英,我只想说一个字,那就是‘强’!见这气势看这威风,比起以前我在街上看到打架的小混混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安妮玛丽很是受用,甜美地说:“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假以时日他们都会是你的手下。”
陆星宇哈哈大笑说:“如果能有他们随时随地跟,摆在大街上岂不是很拉风,那时岂不是有N多漂亮美眉来投怀送抱?哈哈哈……”
陆星宇一副小人得志的狂妄,安妮玛丽自是见多不怪,此时的陆星宇无异于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轻盈一笑之后,挽着他的手来到金色酒楼门外。
此时黑狗与追风的五辆悬浮别克刚好停在金色酒楼门前。
车门一开,只见黑狗一副大哥气势,与昔日相比多了一份稳重。追风与青面及一干兄弟跟随黑狗的身后。
自从陆星宇离开八里街之后,老虎与黑狗就负责打理那里的事务,后来老虎被陆星宇调到飞车党里八里街就由黑狗打理,黑狗在狼怒帮被灭之后,暗中学习计略意为向陆星宇好好学习,不仅学有所成而且还用于实践,八里街那些小帮派体系则在黑狗的算计之下归顺的归顺,不归顺的也被黑狗一一瓦解。自此可知此时的因数狗已非昔日阿斗。
这些事陆星宇从老虎口中得知,知因数狗已是个可用之材,所以这次陆星宇才让黑狗负责对付。此时黑狗所学得用,自是心情大快。
黑狗西装革履,眼戴墨镜,满脸腮胡,嘴咬巴西雪茄,宛若一副不可一世之相,把大哥风范发挥得淋漓尽致。身后追风与青面等人个个都是西装革履,精神焕发。
安妮玛丽也是多年道上打滚,哪见过黑狗他们这气势磅礴,自有一翻独特风格。安妮玛丽脱开陆星宇的手,上前两步抱拳说:“想这位就是飞虎帮帮主黑狗黑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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