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她一身戎装,又从国安局里出来,马上跟打了鸡血似的,双眼顿时冒光了
他忙不迭地一按手柄,大脚轰了一下油门,兴奋地道:姑娘,包在我身上了大叔的技术,这一带是顶级棒的,那小子,绝对跑不了,哈哈
霍思裙笑了
大概是心里有事,精神没有集中的原因,秦奋车并没有开多快,一个弯角处,他眼睛不经意往倒车镜瞟了一眼,一辆绿色出租车在他车屁股后三十来米的地方吊着,驾驶者技术熟练,车子跑的路线很流畅,但自己两边都没车,空空如也,按常规,这出租车早就呼啸而过了
嗯尾巴么
秦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借电梯里那几个军人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跟上的,因为他已经撂下话了,还跟着,那就只有霍思裙了
他淡淡瞥一眼副驾驶座上搁着的那把真武剑,心中顿时明了
她还没死心,就肯定是冲这把真武剑来的
想玩是,哥就陪你玩一把,呵呵
秦奋嘴巴一撇,冷笑一声,手脚飞快的联动,档位直接推到五档,红旗车像一匹猎豹般突然加,呼啸而去
嗯突然提了
霍思裙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秦奋的车屁股,见他突然拉开距离,心里一惊,脱口而出
遭了,被这小子发现了想甩掉我,做梦司机大叔冷哼道,一个漂亮的油离配合,也是一脚猛地将油门轰到底,大喝一声:姑娘,做好了,看我马路车神
几个瞬息,就又重咬上了,但距离稍微拉大了些,约有五十米的距离了
草破车司机大叔双眼死死盯着秦奋的车,手脚飞快的动作,流畅,自然,边作,嘴里边骂自己的破普桑
呃,霍思裙愕然
秦奋的红旗车一路如游鱼一般,飞快地在各种车辆中轻松地穿梭,把个司机大叔吓了一身的冷汗
什刹海前面一个路口,秦奋巧妙地玩了个红灯卡,自己在绿灯变红前的一秒钟过线,留下了瞠目结舌的司机大哥在停止线前直喘气,大骂他妖孽
姑娘,你要大叔跟的是神马人哪这是舒马赫小舒马赫还是汉密尔顿红灯他不敢闯,于是一边喘气,一边转头问霍思裙
大叔,别问了,红灯照闯,罚单我来消,没你事的,放心好了后者懒得搭理大叔的玩笑,焦急地喊道
大叔却笑了,丫头,虽然我追不上他,但却知道他去了哪里,罚单就不必了,你只管宽心就是,因为前面,就是什刹海公园了,没路出去的,呵呵
大叔笑得很得意
哦,大叔,直接开进去霍思裙一颗心终于放稳了,淡淡道
三分钟后,出租车到了什刹海公园门前,秦奋的红旗车,果然停在公园的停车场里
偌大个停车场,就只有一辆红旗车,倒也有趣得紧
冬春时节,什刹海堤风大,确实也是没神马游客光顾的
下了车,霍思裙付了车资,径直朝公园内走去
姑娘,要等你么这个季节很难等到车的司机大叔脑袋探出车窗外,热心地喊道
不必了前者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向后挥挥左手,回答他
大叔不说话了,缩回脑袋,重打火,倒车,一溜烟跑了
霍思裙走了好一会,都走到公园深处的小树林边了,却依然没有见到秦奋的身影
这家伙会躲在哪呢大冷的天提把剑跑到海堤来,抽疯了么不会是练剑她嘴里开始嘀咕了
蓦地,她耳朵一动,一阵刷刷破空声从树林中传出
剑气破空声
莫非果真在树林里练剑么
霍思裙一阵无语,听了脚步,踟躇了
孤男孤女,同处小树林,要是他对自己起了异心,就像在他房间里一样狼性大发对我用强,我怎么办
她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一想到那晚在秦奋的房间里被他用强,硬是折腾到凌晨的那些火热场景,她红唇轻咬,眼睛里有痛苦,有甜蜜,有伤感,有仿徨,犹疑不定了
多少个午夜梦回清醒过来,那抵死缠绵的一幕幕便挥之不去啊
女人,对占有了自己纯洁身体的第一个男人,总是难以忘怀的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甚至哪怕她结婚了,生儿育女了,都七老八十了,对他也压根再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感觉了,完全陌生如路人甲乙丙丁了,但那心底的最深处,或许依然会有一丝恍然如梦的回忆
尽管,女人或许再没有提起第她一个男人的片言只语
一切只因为,被伤过一次,就再也伤不起了啊
唉,听天由命罢
霍思裙心潮起伏半晌,终究长叹一声,低头就钻进了茂密的小树林了
完全将她师傅告诫她的武者,逢林莫入的戒条,抛到了九霄云外
生死她已经不管了
贞节也已经被那个恶徒给夺走了
还有什么比以上两者可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