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归看着心烦,越发的不耐烦:“本来好好的府里,你一回来就出事了。”
穆香兰心里如同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即使她知道这个家里冷漠,即使她知道她在父亲眼里什么都不是,即使她知道继母姐姐都不是好人,即使这事情是她做的,可是她还是难受,她难道就不是人吗?她愤怒的看了一眼这个父亲,哭着跑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在这个家里如此的不受欢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都滚开,谁都不要来打扰我。”
穆香兰关上了门,假意大哭了起来,她知道,门后不少人,还守着看呢,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想不被怀疑,只有自己好好的演戏了。
“同样都是人。同样都是小姐,为什么待遇差这么多。若是今天毁容的是我?这个父亲还会愿意为我做什么?会为了我去骂穆晚晴。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你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
听到有人说话。穆香兰往后一看,没有啊,没有人啊,听错了吗?想着连幻觉都欺骗自己。越来哭的更厉害了。
荣子辰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从屋顶上飞了下来。
看着荣子辰一身白衣站在自己的面前,穆香兰觉得有些丢人:“你偷看?”【1】 【6】 【6】 【小】 【说】
荣子辰微微的一笑,轻轻的打了一下她的额头:“哭什么?在江南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很坚强呢?没想到,却是个爱哭鬼。”说着还把自己的帕子拿给她。
穆香兰把帕子接过来,非常的柔软,丝滑。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非常好闻,她竟有些舍不得拿来擦眼泪。
“你怎么进来的?”穆香兰故意转移话题,把帕子收了起来。
荣子辰也不点破她,只是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扩大:“你也太小看我了,只要我想去的地方,还没有去不了的。”
“哼,你到底说的真好听,那是谁装病的啊,一副柔弱芊芊的样子。”哼,香兰故意扬起下巴,表示挑衅。
“呦,现在心情好了,还会拌嘴了。”
穆香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低下头不说话。
荣子辰也不在为难她,而是打开了窗户,外面有一只鸟儿飞在他的手上。刹是好看。
“咦!冬天怎么会有鸟呢?”
“这是毕尔巴鄂进供的,很难得的品种,以后我若是不方便来看你,你就用这个传信给我。”
“真好看,原来是信鸽。”
穆香兰心里越发的温暖了起来:“今天谢谢你。原本是挺委屈的,可是现在好多了。”
“小丫头,我就知道你会受委屈的,所以就过来给你开解开解。”看着穆香兰一脸感动的模样:“要是你真的觉得很感动的话,就快点长大吧,到时候我会给你铺上一条路,这天下在也没有人敢欺负你,只是在这之前你要保护好自己,这任家,不是善辈,你要处处提防,时时小心,我可不希望我以后的新娘子是个丑八怪。”
穆香兰有些惊讶他的告白。心里却更加的甜蜜。虽然他们早就两心相遇,可是此刻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还是让她觉得很惊喜。
荣子辰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片绯红,轻咳了两声:“我该回去了。”说完就快速的飞了出去。
穆香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西边正厢房中,整个屋子人影晃动,却不闻一点声响,丫鬟们进进出出,每个人脸上都是十分紧张的神情。
香炉的胭缓缓上升,却没有给这间屋子增添几分生气。
“太医,白儿怎么样了?她还小,她不毁容啊!”
太医叹了一口气,示意她安静下来。直到走到客厅中,才说道:“夫人,这个老臣无能为力,小姐脸上的伤痕太深了,哪怕在浅一公分也还有的治,可是现在恐怕无力回天了。”
“不。不……太医,你救救她,她才那么小,要是脸上的伤治不好,她这一生就要毁了。”
太医摇摇头:“真的无能为力,倒是夫人该好好查查这伤小姐之人,下手极其精准,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福晋悲重的点点头:“太医,这人我自然是不能放过,只是你看白儿的伤,无论花多少人力财力,只要我们四大家族出的起,无论花多少功夫我都愿意。”
太医点了点头:“既如此。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方子。”福晋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这天下能人志士何其多,不如夫人大开赏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说不定在民间就能找出能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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