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先生,欢迎您的到来,老板已经在里边等着您了。”
然后朝身后的保安示意放行。
巨大的铁门打开来,车子驶了进去。车窗外陌生又美仑美焕的景色,张韵瑶问凌阳:“这是哪?”
“sunrise会所,咱们今后在京城的小窝。”
“sunrise会所?我怎么没听说过?”好歹也是张家的小公主,京城的大小会所也都有耳闻,唯独这个sunrise会所却是听都没听过。
凌阳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还没有告诉未婚妻,sunrise会所就是自己的所有物,所以凌阳
在自己的会所布置一间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地,还是相当容易的。
车子经过巨大的人工湖泊,穿过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半个小时后,车子才在一间漂亮的法式小洋楼前停下。
张韵瑶下了车,打量眼前的建筑,尽管已经是黑夜,仍然看得出其精致的装篁,如童话世界里的精致小屋。
小洋楼四周都围着不高的山,小洋楼仿佛就往在山谷中心,西边有一道瀑布流下,形成一亩多地的碧潭。水气飘渺中,清澈见底。小洋楼的东边,碧绿的一片草地,完全是天然地毯,真恨不得躺在上头翻滚。
而北面,却有一片树林,夜色中看不清树木品种。小洋楼的前边,还有一个不大的露天游泳池,泳池是不规则的半月型状,池水清澈透明,若非已经是秋天,真恨不得跳进水中洗去一身尘埃。
最难得的是小洋楼,全是木制的,只上了一层白漆,看着晶营润白,层顶上还种植满了鲜花和藤萝,仿佛空中花园。
凌阳轻拍了张韵瑶的脸道:“进去吧,今后你就这儿的女主人了。”
“好漂亮的地方,凌阳,我真的还在京城吗?”张韵瑶抓着凌阳的手问。
凌阳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忽然又回想起当年那个总爱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眼里揉过一丝宠溺,这是个非常容易得到满足的小女子。
“当然在京城,这是咱们在京城的小窝,走,进去瞧瞧吧。”
张韵瑶与凌阳并肩踏进汉白玉铺就的台阶,踏入东南亚柚木地板的屋子。
客厅里灯光明亮,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外国面孔的男子,已沉稳地朝凌阳走来,微微欠身:“尊敬的主人,您的仆人杰克,已等候您多时。这位便是我的主母了?尊敬的主母,欢迎您成为此处女主人。”杰克又向张韵瑶欠身。
张韵瑶吓了一跳,看着凌阳。
凌阳说:“他是血族中人,不过如今已是我的仆人,你不必害怕。”
“吸血鬼?”张韵瑶大惊,实难很把眼前这个优雅英俊的如皇室王子的杰克想像成青面獠牙的吸血鬼。
凌阳搂着她说:“杰克已经成为我的仆人,以后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使响他,不必客气。”
因为艺高胆大,所以张韵瑶倒也不怕所谓的吸血鬼,很快就兴致勃勃地观赏着此处的建筑装篁。
虽然从小过着衣食无缺的日子,但张家也就是社会地位高而已,也还从未享受过真正的奢华日子。女人都有自己梦想中的童话屋,张韵瑶也不例外,而眼前的居所,已大大超乎了张韵瑶对想像中的奢华日子的要求,兴奋得双眸晶亮,拉着凌阳每一个房间观看。
二楼东面是他们的婚房,卧室并不很大,也就四十平米左右,却与起居室、书房、茶室、小客厅等相接在一起,即方便又隔出了私密空间。
她来到窗前,拉开浅紫色绣金线的窗帘,深深吸了口气,叫道:“这儿的空气好清新哦,想不到京城居然还这么好的空气。”
凌阳上前,从身后搂着她的纤腰,亲了她的耳垂,说:“咱们这儿,并不在京城的地图上。”
“什么?”
“是血族特地开劈出的空间,我再用念力加持,并且抽取了大西洋深处的浓郁灵气置入这儿,咱们这儿的空气当然好。”
“居然还可以单独开劈空间?”张韵瑶惊呆了。又捉着凌阳的手:“那那,这儿只有咱们能进来,外人呢?”
“外人自然是进不来的。”望着张韵瑶甜美的脸庞,以及柔美的娇躯,凌阳再也无法保持风度,化身为狼,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往大床走去。
“亲爱的,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就寝?”
……
因为还要飞蓉城,次日一早,张韵瑶就和凌阳去龙泉山庄向张铁生告别。
发现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怪怪的,还带着浓浓暖味之色,张韵瑶越发坐立难安。
倒是凌阳,精神焕发,神采奕奕,显然昨晚是吃饱魇足了的。
反观张韵瑶,眼睛下方还带着些许青影,但精神还不错,红扑扑、娇艳如桃花般的脸蛋儿,红唇及眉宇间已染出一片浓郁的媚人春色,眸子更是晶亮如墨。
大家都是过来人,心中自然明白,却没有明着说出来。倒是省去张韵瑶不少羞怯之心。
龙惠玲却心疼地看着女儿,很想问昨晚凌阳对她是否温柔,但又怕女儿羞于启口,只是一个劲地打量女儿。趁人不注意时,轻声问她:“凌阳年轻,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你们年纪还小,可要做好防护措施。”
龙惠玲偷偷往女儿的手提包里塞了一盒保险套,“杜蕾丝质量最是不错了,你以后就用这个。一定要督促他用,千万别委屈自己。”
龙惠玲知道现在有相当一部份男人,只顾自己舒服,不愿戴套,把避孕的责任全交给女人。这样的男人龙惠玲可是没半分好感的。于是又问女儿,“昨史他可有戴套?”
张韵瑶脸色羞红一片,不愿回答。
龙惠玲推了推她,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羞什么羞。”
张韵瑶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是他主动戴的?”
“他呀,有时候聪明的很,可有时候,又无知得让人无语。”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再羞于启口的事儿也不算不得事儿了,张韵瑶羞怯过后,也就恢复如常,笑着说:“他压根就不知道何谓保险套,让我这么一问,比我还懵。说他从未听说过这玩意,还说房事后,喝一碗避子汤不就得了,让我一顿好打。”
想起昨晚凌阳在提及安全套时茫然无知的神情,张韵瑶就又好气又好笑。
吃了午饭后,*为夫妇和张韵瑶,告辞张家一大家子,准备坐下午的飞机回蓉城。
随行的还有凌明月。
而凌阳,实在坐不得飞机,只好坐火车上路。
凌阳给自己订了个卧铺,包厢里有四个旅客,三男一女。
旅途中相识一场,也算是缘份,大家寒暄一翻后,也就熟悉了。
凌阳的是上铺,他的下铺是一个胖男子,穿着阿尼码的休闲服,抽着中华烟,经济条件应该还不差。对面下铺是一个中年妇女,穿得倒是洋气,人也挺和善,就是话唠,说起她的优秀女儿来,完完是滔滔不绝。
原来,这中年妇人的女儿已经在北京参加了工作,公司待遇非常不错,月薪有八千。还解决了住宿,并与一个同公司看起来条件也还不错的职员谈起了谈爱。中年妇人对那男人也还挺满意,甚至还拿来与凌阳对比。
“小伙子,为什么坐卧铺呢?”中年妇女问凌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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