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从那些秘术当中,仇然也窥得了中原秘术的一些门路,但是与六柱秘传的那些秘术相比,还是不可同日而语,就在仇然考虑是不是应该找个适当的实际离开六柱,重返血萨的时候,便传来了有关琥符的消息,这对于仇然来说,无异于黑暗之中迎来一丝曙光,一时间让仇然兴奋不已。
虽然他没有能够兑现当年对父亲的承诺,获取到有关六柱秘术的奥义,但是如果能够得到琥符堪破长生的话,那么其功劳将远超当初设想。
“我的故事讲完了,怎么样,你现在明白了么,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或许我们的真的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仇然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向魏严,虽然言语中充满了为难,但是表情却给人一种难以言明的兴奋,似乎直到现在他还因为骗过了魏严而洋洋得意。
看着此时仇然的模样,魏严本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长长叹了口气道:“难为你了!”
虽然只是短短四个字,但是却好像把魏严所有的疑惑与痛苦都冲淡了,这本就是六柱与血萨之间的恩怨,无论是他还是仇然,能做的只是按照各自的理念和轨迹前行着,至于朋友不朋友、兄弟不兄弟,这一刻在他的心中似乎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这四个字落在仇然的耳中,同样如同惊涛骇浪一般,他忽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抑感,这种感觉让他很是讨厌,或者说,现在的魏
严让他十分的讨厌,脸色也骤然变得狰狞了起来,近乎咆哮般的嘶吼道:“我不用你来可怜,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伪君子的模样,好像你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理解,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懂!”
面对着仇然那一连串的质疑,魏严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了一抹苦笑,也不再去做过多的争辩,语气平静的说道:“那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呢?”
面对魏严的疑问,仇然忽然间笑了,看着魏严的眼神就仿佛在看着一个傻子一样,好像完全没有想到魏严竟然会问出这般愚蠢的问题:“打算如何?当然是把你们几个留在这里,把琥符带走了!”
听到仇然的话,魏严也是淡淡一笑,缓缓的说道:“你确信你能做到?”
仇然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即笑容再次绽放开来:“呵呵,九爷,我想我俩之间就不要再用心理战了吧,你的情况咱俩心知肚明,至于那边,我想你也别抱有什么希望了,别以为一个五行尽封就万事大吉了,猎物到底是谁,恐怕还说不准呢!”
“我的情况你确定清楚?”,魏严强撑着身体,近乎挣扎般从地面上站起来,目光直视仇然,语气极为平静。
但是随着话音落下,魏严的目光却骤然间明亮了起来,就好似出鞘的利剑一般锐利而森冷,整个人的气息也陡然间迅速攀升,一股浑厚的气息更是瞬间弥漫开来。
虽然现在的魏严脸色还是略显苍白,破烂的衣衫以及胸襟上那斑斑的血迹让他看起来落魄无比,但是一双眸子却如水晶般清澈,静宁而深远,与他的外表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这一刻,仇然忽然间感觉到,面前的魏严不在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一座耸立于天地之间永远无法逾越的大山,在他的面前,自己是这般的渺小,莫说去击倒他,即便是面对它的勇气都仿佛在一点点的流失着。
仇然意识到,自己在魏严气息的影响下,无论精神层面还是肉体层面都受到了压制,此消彼长,如果再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自己恐怕连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了。
想到这里,仇然当下把心一横,狠咬舌尖,随着一阵疼痛自舌尖传来,意识也再次恢复了清明,体内真气的运转也终于恢复了正常,但冷汗却瞬间将衣衫湿透。
如果不是此时魏严身受重伤,那么刚刚自己意识恍惚的那一瞬间,便足以将自己重创。
“魏九!”
想到此处,仇然的脊背不由得一阵发寒,脸上随即泛起一抹狠厉,将体内真气一分为二的同时,急速的向着膻中穴汇聚,随着两股真气的剧烈碰撞,狂暴的力量瞬间自经脉中游走,强大的力量使得仇然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顿时青筋暴跳,随着口中的一声低喝,身形顿时如同暴走的野兽一般,冲着魏严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