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研究着玄金棺材,这玄金棺材已经小了不少,只是比普通棺材略大一些。式样却于普通棺材有很大区别,如同标准的长方体,两头大小一样。普通棺材是一头大,一头小,棺盖上面还有些弧度。这玄金棺材是滑盖,制作的严丝合缝,盖上之后不留一点痕迹。普通棺材是翻盖,盖上之后还要钉上棺材钉。
看着玄金棺材上的铭文图案,小五下意识的翻找纸张,他隐约记得临摹过这图案。乾坤镯里翻出来的只有白纸,没有任何图案。小五也是有些糊涂了,是自己没临摹,还是自己记性出问题了。
看着玄金棺材小五也是头疼起来,拿起一条被子铺在棺材里,自己也躺了进去。“别说这棺材大小正合适,就像给自己定做的一样。”
小五躺进棺材才发现,棺材内部有无数密密麻麻的铭文图案。还不能盯着细看,越看越是头昏脑胀的。小五知道这些铭文图案,远超他的认知,他的修为不足以去临摹它们,更别说是参悟学习了。
小五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
玄清老道苦熬了几年,也算是踏足了大乘境,天魔道宗上下欢腾。老道稳固了一番境界后,开始为天魔道宗讲经说法。这些人都是去妖族战场的主力,玄清老道和玄天宗主也想尽可能的帮他们一把。
天魔道宗的主要成员,大都是玄天道长的徒子徒孙,还有就是玄清老道的徒子徒孙,外来者很少。天下五宗,天魔道宗人数最少,战力却是最强。百年来天魔道宗,打压的北川州魔道抬不起头。玄天宗主也是一位修炼奇才,踏足合体境巅峰也有百年,离大乘境也只差临门一脚。
玄清老道开了道场,天魔道宗上下不过两三百人,全部聚集到了武场,跟其它宗门数千人相比差了不少。天魔道宗胜在团结一心,宗主和长老经常会给弟子,讲解修道的疑难问题。玄清老道这次也是解说,各大境界的破境之法,不少弟子都会卡在巅峰无法突破。
玄清老道从化神境讲到破虚境,又从合体境说的大乘境。弟子一边提问,老道一边解答。玄天宗主的大乘境问题,难住了玄清老道。他是借刀意斩开了道境,不是真正靠自己领悟出来的。
“玄天师兄,你要破境唯有去玉清宗参悟刀意,师弟也是凭借刀意斩开了道境,不是我自己领悟出了的。”
玄天宗主听着有些诧异,刀意他知道,只是没去看过。“就你捡的那个小徒弟,留在玉清宗的两种刀意啊!”
“正是,这刀意的非凡就在于能攻击到神魂,如果师兄掌握了这刀意,地魔宗宗主灭道的天魔裂解术,那也只能乖乖饮恨了!”
玄天道长有些激动起来,“照师弟这么说,这刀意是天魔裂解术的克星了!”
“正是,有了这刀意,天魔裂解术也是白搭。神魂都死了,裂解出来的血肉也只是一滩死肉了!”
玄天道长有些埋怨地看着玄清老道,“师弟,这事你为何不早说,害贫道白白荒废了几年。玄清师弟你在天魔道宗守着,师兄去玉清宗参悟几天!”
玄天道长也不问玄清老道答不答应,踩着飞剑极速离开了。玄清老道一脸无奈,他还想抽空去玉清宗看看妻女的,这一晃眼又是十六七年过去了。
“哎”,玄清老道一声叹息!
小五再次被耳光扇醒了,摸着微痛的脸,小五坐起身来。看着凶巴巴的月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道士,你知道你在棺材里睡多久了吗”
“没过久吧,最多也就几个时辰!”
“几个时辰你都躺棺材里面一个月了,我也修炼了一个多月了。要不是小丫摸着你还热乎乎的,不然就准备把你埋了!”
小五吃惊不小,“一个多月了!我一点都没感觉啊。这东西也太邪门了,我也一点都不觉得饿呢!”
小五收起玄金棺材,查看自己的身体,一点异样都没有。“我看见棺材里有不少铭文,就躺进来查看了一番,这铭文图案太过高深,我看得头昏脑胀,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就这么不知不觉睡着了!我又是怎么喊都喊不醒”
“今天没喊你,我以为又和上次一样,直接一个耳光上去了,没想到只打一下你就醒了!”
月奴有些心虚的说着,小五也是有些诧异的看着月奴。“你打本老爷还打上瘾了啊!问都不问一声,直接就是一耳光。本老爷也是要脸面的人,哪能随随便便的就打脸!”
小五才刚刚说完,只听月奴在嘀咕起来:“要脸面谁会在大白天,还是这屋顶上脱光衣服啊!”
“那是本老爷在查看自己的身体,躺棺材里五年,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屋顶怎么了,大白天又怎么了,只要老爷高兴,随时都可以脱光衣服,月奴是不是也想看看啊!”
“呸,鬼才想看不穿衣服的你!”
月奴羞红着脸,转身就跑了出去,小五在屋里哈哈大笑起来。
几天后小五一人来到山南小镇西南,在一处杂草丛生,藤蔓相互缠绕的地方,小五找到了地洞口。四周依旧杂乱无章,没有人来过的痕迹,一丝丝的凉意从地洞口冒出来。小五跳下入口,顺着里面通道走着。这里也算是熟门熟路,一路畅通无阻走了青铜大门前。
古人的机关设置的非常巧妙,轻扣三下青铜门环,大门就像以前一样慢慢打开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小五卜算了一下,卦象无惊无险。小五慢慢向前走着,洞窟里一片冰霜世界,这些冰霜凝聚了数万年。地上的尸体还是如以前一样,覆盖着厚厚的冰霜。
前面不远的冰霜圆球就是小五的目标,一丈大小的冰霜圆球上,足足插了二十多把武器,小五也是断定这些武器是上品武器,上古御剑术修炼需要这些武器,小五的目的也是想取走这些武器。至于圆球内的东西,只当顺手牵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