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走了过去, 看她脸色苍白得厉害,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徐盈摇了摇头, 鼻子一酸,突然就哭了出来, 一边哭一边说着“对不起”。
“你跟我道什么歉啊,又不是你做的。”宁轻不大会处理这种情况,有些手忙脚乱地找着纸巾,递给她擦鼻涕和眼泪。
“朵朵的事我听说了,都是我哥间接造成的。我没想到我哥会是那样的人,他一直以来很优秀,我一向很敬重和崇拜他, 我没想到宁轻的死会让他这么丧心病狂, 说实话,我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他……”徐盈抽泣着,停了停,看向她, “宁轻……”
刚叫了声便意识到自己叫错了, 尴尬地吸了吸鼻子,改了口:“宁沁。”
宁轻笑笑:“宁轻宁沁都没关系了,你喜欢就好。”
徐盈点点头,静默了会儿:“宁沁,我有点怀疑我哥精神状态有问题,我真的挺担心他这样下去会毁了他自己和所有人的。你……能不能帮我劝他去做个精神鉴定,他到现在还是认定了你就是宁轻, 也只肯听你的话而已了。”
宁轻笑容僵了一下,不太愿意再和徐z有过多牵扯,没敢马上答应下来。
徐盈自嘲地笑笑:“没关系,我能理解,我现在都有点怕见他。”
宁轻抿了抿唇角:“我再考虑看看吧。”
陪她坐了会儿,看她神色疲惫,劝她先休息就先走了。
出来经过门口时徐z还站在原地没动,神情木然,整个人都死寂死寂的。
经过他身边时,宁轻本想就这么走过去,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缓了下来,直至停了下来。
“她醒了,你不进去看看她吗?”
徐z神色依然是木然的,一动不动,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宁轻沉默了会儿,拉着秦止就要离开。
萧萌梦刚好匆匆赶过来,刚上楼梯,远远就看到了亲密挽手的秦止宁沁,以及神色木然的徐z,强烈的反差对比,看着竟觉得两人故意在落魄的徐z面前秀恩爱的,带了点志得意满的味道,心里突然就很不是滋味起来,两人走过时就伸手拦住了路。
宁轻有些奇怪看她:“萧小姐,怎么了?”
萧萌梦看着她,眼神复杂难懂。
“宁小姐,虽然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我也只是一个外人,不该说什么,但抱歉我实在憋不住了。你们这样明晃晃地跑到他面前秀恩爱不觉得过分吗?你们要追求真爱,这没什么,但真爱若是以伤害别人为前提,这和下三滥有什么不同。我一直以为你们会是不错的朋友,没想到你们会是这样的人,一个勾搭自己兄弟的未婚妻,一个抛弃未婚夫,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还光明正大地跑来秀恩爱,你们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萧萌梦憋着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话,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憋得难受,看着徐z那样她就难受。
她和徐z确实算不得熟,只是那天婚礼上徐z的神色给她造成的冲击太大,让她忍不住去靠近了,这段时间恰好她陪一个患了抑郁症的姐妹去看心理医生,没想到主治医生是徐z,一来二去也算熟悉了起来,她自己也有些心理方面的问题想要咨询,刚好公司也在附近,也就有事没事常跑徐z工作室那边跑。
今天发现他没去上班才知道出事了的,担心他太自责,赶紧不管不顾地赶过来了。
徐z有多爱宁轻萧萌梦看得出来,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痴情到这个地步,在她对男人的认知里,男人都是肤浅滥情的,见一个爱一个,惟独徐z,爱得让人没来由的心疼。
宁轻被萧萌梦这番念叨得莫名其妙,她以为上次在徐z那里她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没想到到头来原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明白了,徐z没听进去,萧萌梦也没听进去。
“萧小姐……”宁轻下意识想要解释,秦止已经截过了话头,“你有病吧?徐z自己拎不清,你也要跟着他一起拎不清吗?我最后一次重申,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宁沁,是徐z自我催眠成宁轻实际上却是宁轻姐姐的宁沁。”
萧萌梦怔住。
秦止已经反手拽过宁轻,带着她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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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盈因为头伤加小产身体比较虚弱,在医院多住了几天院。
宁轻和徐盈多年的姐妹,虽是顶着宁轻的身份,但彼此对彼此的好却是真的,到底还有姐妹情分在,宁轻也还是会抽空去看看徐盈。
朵朵喜欢缠着宁轻,一听说她要去医院看徐盈,说什么也要跟着过去。
宁轻拿她没法,也就带着她一块去看徐盈。
徐盈和朵朵接触不多,却是很喜欢朵朵,再加上自己也怀过孩子,母性本能下,对朵朵总多了几分怜爱。
朵朵在徐盈面前也特别乖巧,帮宁轻把鸡汤放好后,软着嗓子对徐盈说:“姑姑,你要好好休息,早点好起来。”
童言童语逗得徐盈心情好了许多,笑着对宁沁道:“这丫头真乖巧。”
说着突然就想起了宁轻徐z那个没缘的孩子,叹了口气:“当初宁轻的孩子活着的话,现在也这么大了。”
这还是宁沁第一次从第三者口中听到宁轻和徐z孩子的事,下意识看向她:“那个孩子真的存在过吗?”
徐盈点点头:“刚出生没多久就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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